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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寶祿一聽也急了,“是啊姐,你走了,我咋辦?”
姬靜姝說:“我們姐弟倆,一起走。”
“啊?能,能行嗎?”姬寶祿顯然覺得這事不大可能。
“都沒做怎麼知道行不行?”姬靜姝在姬寶祿的耳邊悄悄地說了幾句,姬寶祿點點頭問,“姐,這真的可以行嗎?我害怕。旄”
“你這個膽小鬼!不行也得行,能不能離開這個大院,能不能到安陽,在此一舉了。”
說著,姬靜姝從懷裡拿出個小藥包,有點擔憂地說:“寶祿,這個藥吃了後,會有點痛,還會吐血,但是沒關係的,這都是表面現象,嚇嚇人的,不會死的,看起來就像是患了不能治好的怪病,那我便求皇后娘娘帶你去安陽找名醫看病,我自也是要在你的身邊照顧的。寶祿,你一定要按姐姐說的做才好,等順利到了安陽,你便悄悄服下解藥,身體自是沒事了。”
姬寶祿接過了藥包,猶豫了好一會兒,終於點點頭道:“好,寶祿如果不走,姐你走了,我也一定會被老妖婆折磨的活不下去。姐,你放心吧,我一定會在合適的時間吃下這包藥的。”
“這樣就好,只要寶祿你信姐姐,姐姐自可以帶寶祿走上一條光明大道。”
……這一夜,姐弟倆又合計了許久,才回了房間。
夜漸深沉,安平郡終於安靜下來。
而安平郡外,一輛馬車正飛馳而來,快到城門口,馬車忽然被緊勒住,聽得車裡的人道:“我們不進城,直接去森林裡。”
“是!”家將應了聲,掉轉馬頭,往森林而去。
車裡的男子目若寒星,面色蒼白,卻正是之前已經離開的齊王曹炟。
……
翌日清晨,安歌被敲門聲吵醒,迎春在外面喚她,“八夫人,郡王爺他們已經準備出發了,只在等您了。”
安歌坐了起來,揉揉眼睛,悶聲應道:“讓他們等著。”
今日一去,生死難卜,或許她的末日真的到了,還不允許她拿拿架子嗎?
慢悠悠地起床後,仔細洗漱完畢,又讓迎春端來早餐,美美地吃過了,才出來。
這時,天已經大亮,眾人見安歌穿著一襲精幹騎馬服,衣服將她原本單薄的身體勾勒出些許的曲線,再加上不失大將之風的淡然神情,不由地令大家對這位八夫人有了些不同的看法。
若是尋常女子,知道自己要進入森林,難死難卜,此時只怕已經嚇得面色蒼白腿發軟了,不會如她一樣冷靜,而且以前真的沒有注意到,這安歌的相貌其實真不錯呢,大約是以前過得太苦,導致她有些面黃肌瘦,才掩蓋了她的精緻容貌。
曹煣也如眾人一樣,被她的模樣震了下,但馬上不客氣地道:“這天下還沒有人有資格讓我四哥等待這麼久,八夫人你好大的架子。”
安歌輕蔑地瞥他一眼,“八王爺這您就不懂了吧,我們既然是去做挖人家墳塋,極損陰德的事兒,我們必須要挑好吉時出發才行,否則只怕去得回不得。”
曹煣憤然道:“你胡說什麼?別在這危言聳聽!”
“就算我胡說又怎麼樣?八王爺不想等,你可以先走啊。”
“你——”
曹煣說不過她,向皇帝曹煜道:“四哥!她如此大不敬!讓我立刻殺了這個女人,安平郡統共就這麼大,我不信憑我們自己之力找不到地方!”
夏炚忙道:“八王爺息怒,賤內不懂事,還請原諒她。”
安歌哧道:“誰是賤內?憑什麼女人就是‘賤內’?不需要你替我說話,我也不需要他原諒我,有本事立刻就殺了我。”她便是連夏炚的面子都不給了,又說:“你就是個膽小鬼!你如果害怕,就留在府中不要去了,我自會帶著皇上去。”
夏炚忽然在她的耳邊道:“你是不想讓我去吧?謝謝你為我著想,你即是為我如此了,我也必會在你的身邊保護你。”
安歌瞪了他一眼,傻瓜!
在別人看來,安歌還乾脆與這曹煣扛上了,當初曹煜登基,他做為齊王曹炟最好的兄弟,為了自己的高官厚祿,竟然對著曹煜負荊請罪,實在令人不齒。況且安歌雖然被曹煜欺騙,死在他的手中,可二人畢竟相處三年之久,她對他的脾氣還是有些瞭解的,她知道此時此刻,一心想要快速找到沈婥墓的曹煜,絕不會拿她怎麼樣的。
果然曹煜雲淡風輕地一笑,“八弟莫要胡鬧了,免得節外生枝,還是趕快安排出發吧。”
“給我道歉,否則我還不走了!”安歌得理不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