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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有大量,不要放在心上……”
秦越人向鍾氏看了眼,又扭頭看了眼蘇靜清,這才有些恍然大悟地說,“原來是你們二人。”
鍾氏面色些微尷尬,“是,是我們……”
秦越人道:“你們狗眼看人低,我當然不會原諒,但是我答應了硯墨的主人會救人,就是會救。”
……一席話說得鍾氏更加尷尬。
再說蘇靜清,這時疑惑問安歌,“不知是什麼硯墨,他竟能因為此硯墨來替王爺治病?”
安歌當然不會傻到把那方硯墨拿出來給蘇靜清看,當下只道:“是秦神醫大人不計小人過,我才能請到他。”
此語影射蘇靜清是小人,不但是因為她在雲山寺曾那樣的對待過秦越人,亦是因為她那日在牢房裡落井下石,差點要了安歌的命。
蘇靜清理虧,當下沉默了。
進入小郡王夏炚的房間,秦越人為他把了脈,卻是嘶地一聲皺起了眉頭。
鍾氏忙問,“秦神醫,如何?”
“他之前是受過傷,而且傷得還不清,幸好已經及時醫治,所以問題不大,但是他昏迷不醒的原因,卻並非是受傷,而是……”
“而是什麼?”鍾氏又緊張地問。
“而是中毒。”秦越人說完,所有人都愣住了。
蘇靜清道:“可是王爺並沒有中毒的症狀呀,而且先後請來好些個大夫瞧,都沒有瞧出王爺是中毒,秦神醫您是否診錯了?”
秦越人的眼睛一瞪,忽向她道:“出去!”
蘇靜清還不知道發生何事了,依舊固執地站在那裡不動,卻聽得鍾氏也道:“你先出去吧。”
蘇靜清道:“孃親,我沒有說錯什麼吧,為什麼讓我出去?”
秦越人忽然站了起來,“她不滾,我就滾!”
眼見著秦越人就要走,安歌忙道:“秦神醫,您可是答應過的,要救王爺!”
鍾氏見狀,忽然揮掌打了蘇靜清一個耳光,“讓你出去,你沒聽見嗎?秦神醫是何等的人物?就算全世界的大夫診斷錯誤,秦神醫也不會診錯的!你真是太不懂事了,現在立刻給我滾出這個房間!”
蘇靜清終於明白自己錯在哪兒了,但是被鍾氏當著安歌的面教訓,她真的受不了,捂著臉恨恨地盯了安歌一眼,就跑了出去。
秦越人又坐了下來,安歌連忙遞上一杯茶,“秦神醫您別生氣,那現在能判斷出,王爺是中了什麼毒嗎?”
“他所中的其實是最常見的砒石毒,只是投毒方式非常隱密,每日投毒極少,才沒有使眾人發現到。”
鍾氏大吃一驚,“難道是府中有人給我兒每日投毒?”
秦越人瞪了她一眼,她所問的問題不在他能回答的範圍,所以他也不回答,只讓安歌幫忙將夏炚扶起來。安歌將夏炚扶起來,秦越人轉到夏炚的身後,仔細地在頭部和頸部尋找,最後在靠近耳後的髮間找到一處小小的傷口,撥開頭髮給鍾氏和安歌看,“瞧這裡。”
二人仔細看去,只見那裡有個小小的傷口,傷口間有根針型細管,微微發亮,秦越人小心翼翼地把東西挑出來,放在盤子裡,仔細地用銀釘探往細管內,果然撥弄出些許藥末來。
“毒就在這裡面,又置於頭部,毒粉隨著血液每日少量送入體內,他怎麼可能醒來呢?若是等管中毒粉全部都送完,他也就沒命了。”
秦越人說到這裡,又將傷口處理了下,這才道:“現在東西取出來了,他很快就會醒來,再服幾貼藥就會沒事了。”
鍾氏聽聞,激動地向秦越人跪了下去,“秦神醫,謝謝您!”
“不謝不謝,還人情而已!”
說著迅速地開了個藥方交給安歌。
安歌連忙拿了藥方親自去抓藥。
等到安歌抓藥回來的時候,秦越人已經走了,安歌又親自熬好藥,給夏炚喂下去。
安歌這一日可真是忙前忙後,一刻都不得閒。
夜裡的時候,為防夏炚醒來肚子餓,去廚房熬了碗粥,待端進來,才發現夏炚已經醒了,鍾氏正抹著眼淚和他說話。
見安歌進來,夏炚向她微微一笑,“安歌,你辛苦了。”
鍾氏將粥接過來,道:“雖然這次是她害你變成這樣,但也是她請來秦神醫給你醫病,所以她這次還是有功的。至於那封休妻書,就撤了吧。”
鍾氏料想著,如果夏炚得知休妻書的事,定會生氣,是以先下手為牆,主動承認了。
果然夏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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