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乞丐懶洋洋地向她看了眼,粗魯地哧笑道:“婦道人家,懂得什麼。”
“你——”鍾氏氣結。
蘇靜清見狀,向小和尚道:“大師剛才說自己便是這個寺的主持,真是如此嗎?”
“阿彌陀佛!”小和尚向她報了聲佛號,又道:“貧僧的確就是這座廟的主持,因為香火不旺,所以本寺原本的大師與弟子都跑光了,如今就剩餘我獨自一人在這裡,因此我便是主持了。”
蘇靜清一聽這人果然是主持,又道:“這乞丐如此無禮,不如便叫我們的家僕將他趕走好了。”
鍾氏點點頭,蘇靜清得了首肯,馬上向僕人家將道:“把這個乞丐趕走!”
僕人家將們立刻撲到乞丐的面前,就把他抓了起來,往山下拖去。奇怪的是,乞丐這時卻又並不喊叫了,任他們將他拖走。到了百餘階梯下,家僕們將他一扔,吼道:“你走吧!別再回來了,也不看這是誰的地盤兒,敢在這裡撒野!真是不想要命了!”
乞丐拍拍屁股,向他們微掬一躬,“其實我早就想離開這破廟了,每天都吃不飽,奈何臺階太高啊,懶得下來。今天謝謝你們把我送下來,再見了。”
說完,他竟頭也不回地哼著小曲下山去了。
家僕們見狀,也只是搖搖頭,覺得這老頭怪極了。
再說鍾氏,見乞丐已經被趕走,微笑道:“大師,其實本夫人今日來是有要事相求,還請大師幫忙。”
小和尚同情地看了看已經往遠處行去的乞丐,嘆了聲道:“各位施主請進。”
這雲山寺其實是雲山最大的寺了,其他的小寺不必提,早已經成為荒寺,而云山寺自幾年前唐椿被蕩平之後,不知為何曹煜對這裡的風水師素清了一陣,打擊迷信及堪輿風水之術,連帶著各寺廟受到牽連,雲山寺做為最大的寺廟,規模大,寺廟建的漂亮,又是在雲山之癲,當時廟中駐僧三百多人,可見其熱鬧景象。
如今卻是各個房間的門都寂靜,長廊斑駁,庭院風過無痕,缺少人氣。
小和尚待客的居室依舊氣勢恢弘,使站在其中的小和尚更顯出幾分瘦小單薄,他替鍾氏他們斟了茶,便依舊立在那裡,並不去坐在主持的位置上。
“不知各位施主何事請貧僧幫忙?”
鍾氏沒說話,先讓人奉上二十個銀元寶。
小和尚倒也真修出了幾分素養,見到這麼多銀子,也只是道了聲佛號。
鍾氏道:“這是給貴寺的香火錢,希望大師笑納。”
“謝謝施主。”
小和尚也不客氣,收下銀子,放於佛像面前。
“這次我們來,主要是找個人。聽說當代名醫秦越人寄居貴寺,我們是專門來找他的。又聽他說脾氣怪異,只怕不相識之人難以請動他,所以我們想請大師為我們引見引見,同時為我們郡王府說幾句好句,讓他給我的兒子看病。”
“阿彌陀佛!”小和尚道:“的確有位秦施主寄居我寺,便是剛才被夫人的家僕們送下臺階的那位。”
小和尚的話讓鍾氏和蘇靜清都啊了聲,二人齊齊地站了起來,快步往門外走去。
蘇靜清還埋怨小和尚道:“大師,你怎麼不早說啊!”
其實小和尚又哪裡知道他們來到雲山寺是找人的?他還沒有修到有先見之明的地步,當下只是又道佛號。
蘇靜清忍不住多看了小和尚幾眼,“就知道唸經!”
……
鍾氏一行人匆匆地追下來,卻只見山路彎彎,還哪有那乞丐的身影呢?
讓鍾氏更想不到的是,後來的幾天裡,她派人搜遍了雲山和安平郡,還是沒有把這個像乞丐一般的秦越人神醫給找出來。
五天後的傍晚,牢房的門再次被開啟。
安歌從牢裡走了出來。
當她接觸到外面的第一縷陽光時,不由地眯起了眼睛,笑道:“呵,還真是黃道吉日,好天氣啊!”
安歌被請回了郡王府,她的第一個條件,自然去探望夏炚。
在房間裡,發現他果然被照顧的非常好,雖然依舊昏迷不醒,氣色卻還不錯,就像睡著了似的。
安歌與他到底做了幾天夫妻,雖然無夫妻之實,感覺上也不太同的。
這時不由自主地嘆道:“夏炚,你還不快點醒來?你可知你睡在這兒的時候,我又到鬼門關前去溜達了一圈。”
覺得他的手有些涼,便放在自己的手心裡為他暖。
忽然想起齊王曹炟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