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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道:“你說你和你孃親是來安平郡的途中遭到劫殺,當時就是因為要在安平郡就任郡王爺才來的吧?那在就任郡王爺之前,你的家鄉是在哪裡呢?你又是什麼人呢?為什麼會小小年齡就可以當這麼大的官兒呢?”
“你呀,就是好奇心太強。要不然你為我卜一卦,這些問題不都是有解了嗎?”夏炚帶著微微的戲謔笑著說。
“你是我的朋友,你不願告訴我,我也不想私下裡卜出來窺探你的隱私,我不是那樣的人。”她說這話很是心虛,因此聲音反而很大,惹得夏炚又笑了起來,也不計較她會不會真的去卜一卦,只道:“那麼,朋友!不如幫我卜一卜,在未來的這些日子裡,我會不會再遇到兇險?”
安歌見他似乎真的想讓她卜一卦,她也有些手癢癢,想用一下師父留下的龜殼,當下很是利落地將六個銅錢舀進殼中開始搖卦。她搖卦的姿勢非常吸引人,聚精會神,神采飛揚的樣子,搖得幾下,將銅錢灑在桌子上,看了眼,便不由地心裡一沉,坎卦,上六,有陷於捆綁,並囚置於荊棘之中的釋意,乃是極兇險之卦相。
“安歌,怎麼樣?是不是顯示我馬上就會好起來?”夏炚問。
“呃,當然了,有秦神醫在,你不想好起來也不行呀。”說完她神色不大自然地收起銅錢龜殼,“既然你是真的有心送給我,而我用著也挺順手,那我就不客氣了。”
之後,二人從密室裡出來,天色卻已經有些微的亮色了。
時間過得真快……
關於安歌和夏炚在夏炚最常去的書房裡過了一夜的事情,很快就傳到了蘇靜清的耳朵裡。
她初聽訊息便勃然變色,漂亮的臉蛋兒上再也扯不出一點笑容。
說起來她嫁入郡王府前後有四年了,這四年間,她努力地去學習如何當一個好王妃,在郡府裡的所有女子裡,她的地位僅次於鍾氏,可是她卻是府中最謙遜的人,便是一個小小的丫頭她都不肯得罪,生怕有自己的一點點不好傳到夏炚的耳朵裡,使他更加要冷待她。
是的,冷待……冷……
她與夏炚之間的關係,似乎只有一種彬彬有禮的“冷”,他對她很尊重,每每也有在別的姨娘小妾面前去強調她的地位,使她在郡府中有足夠的底氣在任何人面前都高一頭,她再謙遜,她們仍要小心翼翼的尊重她。這讓她感到些許的滿足,一個女子,若是沒有愛情,但是能得到多數人的敬重,有一定的權力,那也是相當成功的。
可是現在,她覺得這種局面馬上就要被打破了。
她修整的漂亮的指甲,因為她生氣狠狠地摳在桌上,折斷了。
好不容易才忍耐住,沒有立刻衝出去向鍾氏哭訴。下午的時候,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的蘇靜清,端了一碗燕窩粥送到夏炚的房間裡,他的傷好得很快,已經不在臥在床上,而是下床活動筋骨。此時,他正在用一塊輕柔的絲綢,擦試掛在他房間裡的那把寶劍。
看到蘇靜清進來,他停上擦試,將寶劍重新掛回原來的地方。
“王爺,您身體剛剛好,不易過於操勞,這種粗活以後還是由妾身代您完成吧。”
夏炚笑了笑,道:“這把寶劍就如同我最好的兄弟,我已經習慣親自照顧它了。”
坐下來看了眼面前的燕窩粥,嚐了一口倒是誇讚道:“粥很好。靜清,謝謝你。”
“我們是夫妻,我為你做點事又哪裡用得著說謝字。”蘇靜清說到這裡,又拿出一張折成三角的黃色符,放在夏炚的面前,“這是上次我和孃親去雲山寺,那小和尚給的幸運符,說是常帶在身上,就可以,早,早生貴子……”
她的臉微微地紅了起來,又道:“……我想,我可能用不著這個了,還請王爺將這符替靜清轉贈予安妹妹,靜清祝她,早生貴子。”
她雖然說著祝福的話,可是神情裡卻滿是失落和委屈。
聰明如夏炚又如何不懂呢?
這時將符重新送入到她的手中,“靜清,人生在世,各安天命,即是大師送給你的,你便收著。”
“可是……”蘇靜清還想要說什麼,夏炚又道:“我與安歌之間什麼都沒有發生,安歌很自尊,就算我對他有非份之想,她也不會同意。而且她現在已經不是郡王府的人,女孩子家名譽很是重要,你做為未來的當家主母,不要跟著下人們瞎起鬨,壞了安歌的名節誰能負得起這個責任?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嗎?”
蘇靜清雖然捱了訓,但聽聞夏炚與安歌之間還沒有發生什麼事,當下心頭又忍不住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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