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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在安平郡逗留,有沒有找風水師或者天師之類的人?”
“當然有,不過你知道的,我們安平郡這麼多年來,就沒有風水師或者是天師敢來騙錢,所以也不知道齊王爺找到人了沒有。”
她一邊說,一邊大口地吃著菜,那模樣倒真的也算是知無不言了。
不過曹煜已經確定一件事,就是曹炟果然有找過風水師。
他微笑著,杯起一杯酒喝了,感覺上應該再問不出什麼,便將話題轉到無關緊要之處,剛才還使夏炚幾乎好幾次要跪下去,這會兒卻好似夏炚是他最好的兄弟,二人之間談談笑笑,時間迅速過去,安歌也已經酒足飯飽。
她滿意地吸口氣,站起來道:“二位你們慢聊,我早上被你的家僕打傷了,現在傷疼得不行,我要先行回房休息了。”
夏炚很配合地關心了下,“疼得厲害嗎?”說著還不忘冷眼瞪了下龐鷹,顯出對這位八夫人關切維護之情。
這樣一來,倒讓曹煜更信了安歌幾分,通常來說,知道一個男人秘密最多的就是他的枕邊人,這八夫人受夏炚的寵愛,想必她說的也都是真的了。再兼他向來知道曹炟此人行事緊慎,霸道,安葬沈婥這麼重要的事,應該不會被外人所知,知道的人,多數該是被他殺死了。
如此作想,心頭稍稍釋然,對夏炚更和言悅色了些,“今日是你和八夫人的洞房花燭夜,朕便不多做打擾了,就此撤了席吧。朕也要去休息。”
夏炚忙道:“謝皇上成全!”
二人走出房間,夏炚的唇角不由露出一抹笑意,在安歌的耳邊道:“今日表現得不錯。”
“喂,你怎麼知道我會配合你?”對於今晚的飯局安歌實在太鬱悶了。
“因為你為了自己的性命也會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夏炚說的理所當然。
安歌拿白眼翻他,自從被他救了,安歌就知道他並不是別人印象中那個懼怕孃親,一無是處,連續納妾,留戀美se的浪蕩子,他在包括曹炟在內的眾人面前都是做戲,安歌不知道他為什麼這樣做,不過看在兩人都是一根繩上的螞蚱,她也不多說什麼,只問道:“那你要如何獎勵我?”
“嗯——”他略微思索了下,便冷不防地吻了下她的額頭,“這個獎勵夠不夠?”
“你——”安歌惱羞成怒,要打他,他卻已經閃身入了旁邊的小道,“你快回去休息吧!躲過了一時躲不過一世,想想後面如何應對吧!”
或許是白天睡飽了,此時又飲餐一頓,胃有些不舒服,她在榻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後來乾脆起來,坐在清幽的暗色中,認真考慮關於未來的事情。
首先可以確定的是,既然曹煜已經來到了安平郡,想定不找到沈婥的墓是不會罷休的,而她這個為沈婥選墓址的人終將浮出水面,到時候她有兩條路可走,一是拒絕說出沈婥墓址,然後嚓被她殺掉。
二是說出沈婥墓址,待曹煜順利毀了沈婥墓後,嚓把她殺掉。
過程雖然不同,但結果卻是一樣的。
☆、向他奔去(二更)
又想雖然小郡王夏炚有保命的鐵卷丹書,但畢竟是先皇賜下的,這曹煜表面是個正人君子,內裡卻是個禽shòu,他真的會顧忌那麼個破竹簡?
她想來想去覺得這次已無生路,求人不如求已,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她點了蠟燭,開始收拾東西,其實也沒有什麼好收拾的,她進ru這屋子裡的時候除了一身嫁衣什麼都沒有,好在衣櫃裡有普通的衣裳,她趕緊換上了。看見桌子上有幾件銀器似乎值些錢,拿一塊布包了,以做為盤纏。
明日就會有訊息傳出,郡王府夏炚的第八房小妾捲了府裡財物跑了。
不過,那跟她又沒什麼關係了,丟人的是夏炚。從此以後,她與孃親便隱姓埋名,過些平靜的日子。
但是又馬上想到自己身負的使命,沒有找到真正的真龍天子,她就這樣逃了,實在對不起師傅的囑託。還有,是曹煜負了她,為何她見了他,卻只有逃的份兒呢?這讓她極度的不甘。
正當她左思右想,猶豫不絕的時候,忽然覺得不太對勁兒。
一種強烈的危機感使她身體僵硬,她微微抬眸,就見牆壁之上除了她的影子之外,又多了道清晰的人影,那影子此時一動不動,站在她的身後。
她不敢回頭,鼓起勇氣顫聲問道:“你,深夜造妨有何事?”
“你是安歌嗎?”是個年輕男人的聲音。
安歌這時候哪敢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