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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一起參與吧。愛你們。
☆、再次接到同樣的任務
蘇靜清的話倒是說到了老夫人的心裡,微微地點點頭道,“只要我們誠心,不信請不到他。”
蘇靜清用眼神示意那兩個大漢,他們立刻到了安歌的面前,一個從後面押起她的雙臂,另一個舉了酒壺就要灌下去。安歌掙扎不得,向蘇靜清道:“王妃,難道你不愛郡王爺嗎?也是,自從你們成親,郡王爺從來就沒有在夜裡去過你的房間,大概你對他只有恨吧?”
“不要聽她胡說,快給她灌下去!”蘇靜清急切地命令道。
“老夫人!以秦越人的脾性,您能確定,一定可以請到他為郡王爺診治嗎?我卻可以保證,一定能請到他!瑪”
蘇靜清冷笑道:“你拿什麼來保證?”
鍾氏卻在這時不耐煩般喝了聲,“住嘴!”
蘇靜清嚇得微微一哆嗦,向著老夫人跪下去,“孃親,您不能信這個賤人的話。”
鍾氏冷冷地道:“但是我覺得她說的有些道理,想必你並不是十分愛的我的兒子,或許還有些恨他。如果你真的愛他,便不會捨得他冒半分的險。”聽了她的話,蘇靜清的臉色驀然白了幾分,默默地垂下頭去不再分辯,因為已經無從分辯澉。
鍾氏微嘆了聲,又向安歌道:“安歌,本夫人自會去請秦越人,但若發現你說的是假話,我會立刻殺了你。你要知道,是你那句‘保證可以請到他’救了你,我留著你的命,也只是為了防萬一。”
“放了她,我們走!”鍾氏最終道。
……
安歌在等待,等待曹炟的到來。
好在,曹炟雖然是個殺人的惡魔,卻也是個守時之人。
第二日,他準時到達牢房中,安歌穩穩地坐在簡陋的榻上,頭髮應該是打理過了,看起來沒有昨日那樣的狼狽,但她手腕上的淤青卻出賣了她。
曹炟將一瓶傷藥遞過去,“昨天,有人來了?”
安歌接過傷藥自己塗抹,卻沒有回答他的話,只說:“我們的交易,我同意了。”
曹炟點點頭,“很好。”
安歌又道:“曹炟,做完你讓我幫你做的事,我還是會沒命吧?”
曹炟馬上明白她的意思,道:“只要你幫我這個忙,之前你帶著別人去打擾敬和皇妃之墓的事情我就當沒有發生過,不會再追究此事。”
安歌又道:“可是我孃親的命也不能白丟,你放過我,我卻要找你報仇的。”
曹炟將墨硯給她,“隨便!”
“你真自負,你是覺得我一定不能把你怎麼樣吧?”曾經的沈婥,是被他尊重的對手,如今的安歌,卻是被他這麼輕視的,安歌不由自主地嘲諷問道。
“你怎麼想都好。”
“你——”
安歌氣結,但是後來……後來安歌才明白,他並不是自負,只是自沈婥死後,他竟已不再在乎自己的生死,他甚至早已經安排好了自己的後事。
他雖還是眾人眼中那冷血殘酷,俊美無雙,唯一能夠與皇帝分庭抗禮的人物,眾人覺得他還是那麼強,從未變過。
但實際上,他竟在沒有任何人能理解的孤獨和寂寞中,在生活貌似正常,歲月如水的行進中,漸漸地變成了行屍走肉。
可是此時,安歌並不知這些事,只是認真聆聽曹炟接下來說的話。
他所求之事,令安歌感到意外。
一切,還是要從沈婥奉師命下山助曹項一臂之力說起。在沈婥下山後,坊間出現一個預言,說是真正的真龍天子,是手握硃砂痣的,這便是上蒼給他的掌握乾坤的權力標誌。那時候曹炟只覺得這件事有些許可笑,一個人是否能做一國之主,憑的是其能力與人品,還有背後的力量及他的魅力、聲譽等,與那顆痣有什麼關係?
安歌聽到這裡,問道:“我曾聽聞,齊王爺的手中也握有硃砂痣,卻不知此事是真是假?”
曹炟的神思有剎那間的飛遠,沉默了半晌才道:“如果是她,就絕不會問這樣的問題,她當時就知道,我手中並不曾握著硃砂痣。”
“你騙了她?”不知為何,安歌微微憤懣。
曹炟卻又道:“那也不盡然。”
接著又說了一件安歌從來不知道的事情。
原來曹炟手心裡原本是沒有痣的,不過有一次,他的孃親給自己宮裡丫頭們在手臂上點硃砂,說是這樣可以讓這些丫頭們好好安守本份,不會胡來。並說如果在沒有本皇妃同意的情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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