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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據說她也是從後門進入,房間裡連紅燭都沒有呢。
微微地嘆了聲,他抬手用自己的衣袖替她拭去眼淚,“你莫要哭了,人要往前看啊,我也不是讓你白白幫忙的。”
說著從衣袖裡拿出一方硯墨,放在安歌的面前。
“這方硯墨裡摻了很多名貴的藥汁,用者在揮毫之間嗅其藥香,漸漸地便能全身的疾病不藥而癒。”
“你想用這方破硯墨買通我嗎?你太小看我了。”安歌的臉上還掛著淚,語氣卻已經平靜而穩定。
“這方硯墨是當代名醫秦越人專門研製的,他醫術高明,脾氣卻很怪,而且雲遊四方,居無定所。如果病者是他討厭的人,就算有座金山銀山搬到他的面前,他也不會醫治對方的。”
這秦越人的名字,安歌也聽過。
從來是隻聞其聲,不見其人,說其神龍不見首尾也不為過。關鍵他的怪脾氣只要是聽過他名字的人沒有不知道的,與其說他脾氣怪,不如說他冷血無情,不通人情事故,這樣的名醫其實是沒有資格稱為“醫”的,因為醫者之心,應是施仁心仁術,見死不救的事情做得多了,哪裡還有“醫”的資格?
不過既然曹炟提起,她便繼續聽下去。
果然曹炟又接著說:“我八歲的時候見過他一次,當時他正被幾個小乞丐打,原因是他竟然罵那些乞丐身體好不殘疾卻只能要飯為生,其實他們可以去做工賺錢,結果惹起眾怒,他們差點把他給打死。是我出面救了他,然後他給了我這個硯墨。”
這倒的確是個讓人喜聞樂見的故事,安歌道:“你救了他的命,他也不過給你一方不知道會不會真的有功效的硯墨,這也沒什麼可值得稱道的。”
曹炟微微一笑,“這硯墨只是個引子。他說,將來如果我或者我所拜託的人,需要他的幫助,只要拿著這方硯墨去求他治病,他一定會全力以赴。說起來也巧,我無意間得知,這位秦越人秦神醫,最近正在雲山上游玩。”
安歌的心猛地一跳,這意思是……
曹炟說到這裡卻不再說下去,站了起來將硯墨重新收入自己的懷裡,“想來你不會相信我說的話了,不過也沒有關係,我會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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