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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到一邊去,苦兮兮地說:“雖然說,我是為了保命才嫁給你,但是你也不用這麼冷酷吧?就將我安排在這客房裡就算了,連紅燭都沒有一根,這哪像是婚房啊?
就算沒有紅燭也沒有關係,畢竟只是氣氛上的東西,可是床角不是應該放些棗子啊核桃啊什麼的嗎?還有,桌上不是應該放些糕點什麼的,你們郡王府不會窮到要餓死新娘子吧?”
夏炚好笑地看著也,“餓了?”
安歌連忙誠懇地點點頭,用期盼地眼神看著他。
夏炚果然沒讓她失望,道:“正好我還有一桌酒要喝,酒桌上可是什麼菜都有,而我缺一個斟酒人,不如你便陪我去吧,順帶著幫我們斟酒。”
安歌這時哪想到多餘的,忙不迭地點頭,“此主意甚好!”
“那走吧。”夏炚的眸中閃過一抹狡猾的笑意。
此時天已黑盡,小路兩側的宮燈點了起來,影影綽綽間,這郡王府比白天更增了幾分美意。
可惜時辰不對,人也不對,安歌對這美景視而不見。
跟著夏炚七拐八拐,就到了一處幽靜小院,裡頭屋子裡燈火大亮,果然有濃濃的菜香飄出來。
安歌的肚子不爭氣地咕咕兩聲,惹得夏炚又看了她兩眼。
推開門,只見一個大圓桌上,山珍海味應有盡有,只是安歌的目光落在圓桌一側所坐之人,立刻就感覺出了夏炚此人的惡意。
這桌酒席竟是單獨為曹煜準備的,此時屋裡除了曹煜和龐鷹,就是後來者夏炚與安歌了。
安歌這時肚子裡直打鼓,恨不得立刻轉身逃走。
可是這樣一來,更顯得她這個人很奇怪了,而以她所瞭解的曹煜,是絕不會放過一點可疑跡象了。所以,她此時雖然恨不得將夏炚踩在腳下狠狠地踢幾腳,卻不得不配合地,和夏炚一起向曹煜施禮,夏炚行的是個好大的禮,乃是單膝跪地的臣子之禮,“安平郡夏炚,參見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安歌也只好跪下去,“……萬歲萬歲萬萬歲。”
曹煜和聲道:“夏賢弟,你太多禮了,快請起。”
夏炚和安歌起身,夏炚道:“不知皇上大駕光臨,竟讓皇上久等,臣特意攜賤內前來請罪。”
曹煜笑道:“嚴重了,今日還是八夫人替朕開的門,否則朕連郡王府都進還來,反而應該感謝八夫人。”
府內人皆稱安歌為八姨娘,此時曹煜稱她為八夫人,顯然是抬舉她了。
☆、酒宴之上(二更)
不過她現在已經知道,曹煜這無害的英俊面容下及善體人意的大度寬容和那迷人的親和魅力之下,掩藏著一顆狠絕陰沉的心靈。
此時也並未因他的稱呼感激他,只做出受寵若驚又有點害怕的樣子道:“安歌不敢,只是沒想到您是皇上,待慢之處還請皇上恕罪。”
曹煜淡笑,“無防。”
曹煜與夏炚又說兩句客氣話,便各自落座。
安歌也想坐下,聽得夏炚道:“還不替皇上斟酒。”
她只好拿了酒壺,替二人斟酒。
曹煜端了酒杯,似乎又有點欲言又止。
夏炚道:“賤內只是無知婦人,況對我的話言聽計從,相信對今日之事不敢對外吐露半分,皇上若有事敬管吩咐。”
曹煜想到初見安歌之時,她那輕漫的語氣態度,果然就是又俗又沒眼力見的虛榮女子,聽夏炚如此說便也放下了戒心。
二人乾了杯酒後,曹煜單刀直入地說:“前段時間,朕派齊王來此公幹,但卻聽關齊王數次被人追殺。齊王是朕的親弟弟,出了這種事,朕怎能坐視不管,因此親自來到安平郡,看看到底是出了什麼事。只是事情出了安平郡,你這個安平郡王也脫不了干係,所以先來聽聽你的解釋。”
這話說的可嚴重了,害得夏炚差點又跪下去。
曹煜卻又急忙扶住他,“夏炚,你我名為君臣,實際上與親兄弟也無差,我即是來此,當然不打算真的拿國家律法來說事,只是希望你珍視兄弟之誼,坦白說出近階段安平郡所發生的事情。”
夏炚連忙道:“是,皇上想知道什麼,夏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曹煜道:“你可知,齊王這次來安平郡,都做了些什麼?”
這時,安歌已經明白,曹煜肯定還是為了沈婥而來,或許說是為了沈婥之墓,齊王曹炟前腳才回安陽,只怕這時人尚未到安陽城呢,曹煜後腳已經到了安平郡,分明就是算準了時機,此時沒有齊王曹炟的人阻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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