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伶兒有禮向何佟之微微點頭,安歌則立刻低頭往下看,她忽然明白,這位小郡主要幹什麼了。
這時候,花魁羅芊芊的花車已經到了窗下,只見何佟之唇角浮起一抹殘忍的笑,忽然將手中的桶一傾,只覺得空氣中立刻飄散一股讓人做嘔的臭味兒,而傾倒下去的黃色汙穢,準確地落在了羅芊芊的花車之上,雖然有一層紗幔擋著,架不住這東西是稀的,真是灑了羅芊芊滿頭滿身,整個花車也變得臭氣熏天。
剛剛那唯美的仙氣兒,就被這桶東西弄得……形容不出來的噁心和難看。羅芊芊摸了下自己的頭頂,頭上那朵大花兒裡滴滿了粘稠的東西,她只看了一眼,便暈了過去。
這時,一條人影自地上飛起,直向視窗奔來。
此人的輕功煞是了得,安歌和伶兒趕緊地把身子縮回來,生怕遭遇魚池之禍,二人剛剛準備回房,那人已經由視窗進來。
一伸胳膊擋住了她們的去路,“是你們嗎?”
安歌聽到聲音,訝
然抬眸,不由地張大了嘴,心裡頭閃過一抹驚喜,“齊,齊爺!”
來者正是曹炟。
伶兒聽聞,目光也立刻凝在曹炟的臉上,只見他神情冷峻,面容卻是如傳說中的那般俊美,雖已經不是第一次見到了,伶兒的臉還是立刻就紅了。
安歌知道曹炟是很較真的,當下收起自己的雜念馬上道:“齊王爺,不是我和伶兒姑娘,你看我們手中什麼都沒有,怎麼可能是我們呢?我們只是在這裡瞧熱鬧而已。”
這時,幹了壞事的小郡主已經心滿意足地拍著手出來了,曹炟轉身,看到開啟的門裡那隻臭馬桶還倒在地上。一見到曹炟,何佟之似乎有點嚇蒙了,結結巴巴地問,“齊,齊王爺,您怎麼在這裡?”
“今日是太后懿旨,要本王親自護送花魁遊視,你這麼做便是害本王,本王只好把小郡主帶回去給太后了。”
“啊?!”何佟之沒想到何炟竟接了這麼小的任務。
本來以為若是隨便一個統領護衛的話,拿些錢就會搞定了,又會有誰知道是她乾的好事呢?
這時候她馬上就後悔了,“不,不是我!我沒做這樣的事!”
她的目光落在安歌和伶兒的身上,忽然一指她們,“是,是她們!”
☆、即不救,何來(二更)
但是她的指證似乎根本就沒有起作用,曹炟反而問安歌和伶兒,“剛才是否這位何姑娘把汙穢傾倒下去的?”
不知為何,伶兒似乎已經痴了,只知道看著曹炟,卻不說話。
安歌無奈,為了自保,只好道:“正是小郡主何佟之做的,她剛從那個房間裡出來,那隻馬桶還扔在房裡呢!這就是證據。”說完,又轉向何佟之道:“小郡主不是向來自詡敢做敢當嗎?您是財高勢大,今日之事你便認了,太后她老人家疼愛您,也不會對您怎麼樣是吧?”
何佟之明明知道她是激將,還是依舊上當,“沒錯,太后不會拿我怎麼樣的。”
把目光轉向曹炟,“這事就是我做的,抓我吧!鶘”
這時,一路官兵也趕了上來,曹炟向官兵道:“把小郡主抓起來,送入宮中,請太后親自發落。”
“是!”官兵們齊齊應道,毫不客氣地將何佟之扭了起來咕。
下樓時,何佟之的目光狠狠地落在安歌的臉上,忽然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安歌剛要答,忽然感覺到她眼眸裡的狠意,忙搖搖頭道:“萍水相逢,沒必要知道彼此的名字。”
何佟之冷冷一笑,“我會知道你是誰的,我也會記住你的!”
待何佟之一走,安歌就煩惱地敲了下自己的額頭,剛才光看了何佟之的面相,知道她是大禍臨頭了,怎麼就沒有給自己卜一卦呢?暗想自己最近肯定犯小人,一不小心就得罪人啊!這熱鬧也不是好瞧的,早知道曹炟會來到這裡,她也不必與伶兒做此賭約了。
然她剛想與曹炟說什麼,曹炟卻已經往樓下而去,安歌忙喊道:“齊王爺!您得帶我一起出去呀!”
曹炟卻如同沒聽到似的,直接下了樓。
而那四個大漢則及時站在安歌和伶兒的面前,死死地擋住了她們的去路。
……
今天算是逃過了一劫,若不是曹炟而是別的官員來,就憑著小郡主何佟之的指鹿為馬,安歌和伶兒絕對要惹禍上身呀!安歌暗道僥倖的同時,也不由在心裡恨恨地罵著曹炟,當初在北坡不打招呼就離開,讓她一路擔心到現在也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