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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成眉頭緊擰,“這事既然已經過去了,又何必緊揪住不放呢?況且現在又沒有人因為此事而受到傷害……”
“姬尚書,您此言差矣,安歌所遭受的名譽上的損失及那幾日的牢獄之災,或許還可說算是過去了,但是寶祿如今卻躺在那裡半死不活,他也是您的親兒子呀,您就不想為您的親兒子找個公道出來嗎?”
☆、潑她一臉茶(二更)
姬成還想要說什麼,辛氏已道:“此事老爺的確是應該答應了,事情出在安平郡,想來那宓氏脫不了干係,此事只消得老爺叫人前往安平郡調查,應該不難出來真相。”
其實辛氏想的是,這次有宓氏好受的了!她那點小心思甚至都沒有隱瞞,安歌哧笑她的同時,也不贊同她的說法,接著道:“若是隻派人過去,恐怕這真相要永遠的埋沒了,此事非得姬尚書親自去過問,才有可能把真相找出來。取”
這就是要姬成回安平郡的意思,姬成冷冷地道:“罷了,正好今年過年後有公務要去安平郡一趟,我會調查此事的。”
安歌緩緩地說出自己的第三個條件,“姬尚書辦好了前面兩件事,就可辭官攜一家老小歸故里,從此以後不得踏入安陽城半步。”
這句話說出來,眾人都愣住了。
辛氏第一個反應過來,臉上再也看不到半絲笑容,她端了杯茶走到安歌的面前,一杯茶水潑在安歌的臉上,“你這個不要臉的小賤人,怎能如此得寸進尺?你爹當上這個尚書,乃是姬家幾輩子積來的福氣,是姬家的榮光,你這小小的外室之女,有何資格說出讓他辭官的話?”
安歌抹了把臉上的茶水,“是,我是外室之女,的確沒有資格說這樣的話,既然大家都這樣認為,還把我叫到這裡來做什麼呢?話不投機半句多,既然這三件事你們不能答應,我自是離開好了,至於金書鐵券,我不想給你們,你們即使把我殺了,也是得不到。”
“你,你——”辛氏氣得發抖,一張原本還半存風韻的臉都扭屈變形了,幾步走到姬成的面前,“你瞧她說的什麼話?你怎麼會有這麼不懂事的女兒,簡直丟盡了姬家的臉!”
剛才還很激動的姬成,卻是好半晌都沒有說話,這時道:“好,這三件事我可以答應,你現在可以把金書鐵券交給為父了吧?”
“現在,還得再加一個條件!腑”
“安歌,你不要得寸進尺!”
安歌冷笑,“剛才這辛氏潑我一臉茶,我也將這杯茶潑回去,否則一切免談!”
“老爺,她,她——”辛氏氣得幾乎要跳起腳來,“她太不尊重人了!”
安歌冷笑一聲,就打算離開。
卻聽得姬成道:“好!這件事我也答應了!”
辛氏見狀,跺跺腳,忽然端起一杯茶,狠狠地自己潑在自己的臉上,異常狼狽地道:“我自己潑了,倒也不必勞煩你這個祖宗!”
安歌這才頓住腳步,欣賞夠了辛氏的狼狽,這才道:“若前頭三件事辦好,姬尚書再來向安歌要金書鐵券吧,屆時安歌說不定會奉上。”
原本以為姬成會繼續發怒,沒想到他只是忽然站了起來,“你即能與為父如此談條件,可見你我之間的確沒有父女之情。即是如此,這便算是一個交易吧,你立刻離開吧,等這三件事後,請你把金書鐵券即時奉上,否則為父饒不了你。”
安歌一笑,“安歌告退!”
安歌前腳一出門,辛氏就問道:“老爺,你怎地就答應那丫頭了?您怎麼可以離開安陽城不做官?要是這樣的話,妾身寧願你繼續做官,那金書鐵券也沒什麼重要的。”
姬成道:“婦道人家知道什麼?這官是想辭就能辭的嗎?屆時只需得一張假的辭官表遞到她的手中,自然什麼事都解決了。”
辛氏覺得這事不靠譜,“能行嗎?”
姬歡卻道:“當然能行,娘您忘了,如今姬剛叔叔就是史部尚書,得一張辭官表還不是很容易的事?介時只需得姬剛叔叔的史部大印在其上,就不信那丫頭不相信,等把金書鐵券拿到手,將那辭官表一毀,便沒事了,姬剛步步絕不會將此辭官表上逞皇上的,這事就等於沒發生一樣。”
辛氏見他說的頭頭是道,一下子放心不少。倒是姬如雪道:“如此便是欺騙於七妹,父親大人堂堂尚書,斷不會做這樣的事。”
沒想到姬成道:“做這樣的事怎麼了?你敢小看你老爹?這還不都是為了你們這些不肖子孫!”
姬如雪聞言,連忙住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