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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你真的愛敬和皇妃嗎?既然不愛她,又為何禁錮她?須知敬和皇妃也好,潘玉兒也罷,她們都是自由的人。”
“你說什麼?你在說什麼?!”曹煜真的失去理智了,他似乎聽不懂安歌的話,卻又似乎是明白了,忽然道:“你憑什麼這樣說?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哦,對了,你是風水師,於八字四柱也非常懂,你定是算出她是如何死的了對不對?你這個女人,你活得不耐煩了吧!”
曹煜忽然抽出牆壁上所掛的長劍,一劍向安歌刺來。
安歌這才知道自己惹了什麼禍了,曹煜殺死沈婥,乃是非常保秘之事,他萬萬不能讓自己不信任的人得知此事。
誰都知道,沈婥是一代佐君奇女子,民間的百姓甚至認為,沒有沈婥就沒有現在的新帝,若是得知新帝居然殺了沈婥,恐怕他的名譽將一落千丈,甚至動搖根基也未可知。
這時驚呼一聲,就往旁邊躲開,曹煜卻像瘋了似的,一定要置安歌於死地。安歌只好道:“我知道了,若潘玉兒真的是沈婥,您一定會殺了她吧?您果然沒有絲毫愛過沈婥嗎?若是您愛過沈婥,為何如此對我?
這世上若真的有一人能讓沈婥復活,那麼這個人肯定是我!皇上!”
她說到這裡,曹煜的長劍已經指在了她的喉上,劍尖甚至劃破了她的肌膚,她僵硬著身體,不敢再動。
曹煜的長劍,卻沒有再往前推送。
他的眼睛血紅,拿著劍的手在抖,片刻之後,長劍當地一聲落在地上,曹煜的力氣被抽光了似的,坐倒在案前,一手輕輕地砸著自己的額角,“既然你這麼一個小小的女風水師都敢說這樣的話,果然這世上竟有復生之奇術,那麼潘玉兒她……”
安歌再不敢多說一句。
此時,說什麼都是錯。
……
後來見曹煜一直低垂著頭,彷彿受了重大打擊似的,安歌再不敢耽誤,悄悄地退出大殿,頭也不回地往皇宮外面而去。
回到靜園,卻見園子裡的奴才都在忙,安歌以為是因為多了個姬寶祿才會如此,進入廳中,才發現原來是夏炚來了,他看起來風塵僕僕,廳中還有許多的禮物,見到安歌,他的眼睛微微一亮,笑道:“她們都說你現在是紅人,老被叫到皇宮裡去,我以為今日要等不到你。”
安歌看著夏炚,近一個月沒見,他瘦了些。
安歌早知道,夏炚這個人,她是不能信的。
安平郡的那些事兒,她都還沒忘記。
但是此刻,她很想撲到他懷裡狠狠地抱住他。
她需要一個夥伴,一個她完全能信任,又完全信任她,並且志同道合的夥伴。但她知道這不過是個奢望,所以最終她只是打起精神笑了起來,戲謔地說:“原來是夏爵爺來了,我說這園子裡的奴僕今兒是怎麼了,個個精神頭兒這般好,夏爵爺就是比我得他們寵兒。”
夏炚卻是眉頭微蹙,目光落在她的頸上,“你這是怎麼了?”說著想要仔細檢視那傷口,卻被安歌推開,“男女受授不親你不知道呀!還堂堂的夏爵爺呢!我這裡不過是走路的時候不小心被樹枝颳了下而已,沒事。”
夏炚卻還是有些不放心,“可是那看起來不是普通的刮傷啊。”
“就是普通的刮傷!”安歌大聲說著,將衣領拉高了些,“你不是要回安平郡嗎?怎麼這麼快又回來安陽了?鍾夫人和郡王妃他們好嗎?”
夏炚哧地笑了聲,“你又不喜歡她們,何必問她們好不好?”
安歌也笑了起來,“是呀,算我太虛偽了。”
二人終於坐了下來,奴婢們都主動地退了出去,夏炚道:“最近這裡出了很多事,我有所耳聞。”
安歌嗯了聲,“還好,我還好好活著,所以你也不必擔心了。”
夏炚又道:“我是不擔心你,你是風水師啊!我記得當初在黑樹林,齊王要殺你,你尚且能夠從他的手中逃脫。這麼多年來,能夠從齊王手中逃脫的人僅你一人而已,所以我知道,無論怎麼樣,你肯定能保住自己的性命。”
“謝謝你這麼高看我,對了,你這些日子到底去了哪裡?”
“我是奉皇命去辦事了,並沒有回安平郡。”
“什麼事?居然要辦這麼久?”
“是去了一趟大月氏,調查有關皇子恪的事。”
“皇子恪?”安歌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可是他既然已經回到了邾國,還有什麼好調查的呢?”
夏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