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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歌在替曹煜擋劍的時候,緊緊地撲在曹煜的身上,當曹煜在試探她對他是否忠誠的時候,她正趁那個機會摘去了曹煜的貼身腰牌。
她拿了這腰牌,到了關押烏弋山的地方,與他做了一筆交易副。
之後,烏弋山從宮裡溜了出來,與他一起出來的,還有他曾經的得力屬下,是安歌把鷹型戒子交給夏炚之前,用以戒子為信,找回了這幾個人,在宮外等待著他。
今夜,烏弋山要做件大事。
蒼茫的夜色中,烏弋山等人的身影如幽靈,又如黑色的劍峰,於安陽城中奔跑……
而在這個時候,皇帝終於發現自己丟了腰牌。
連忙派人去到烏弋山所居的荷院,沒有見到烏弋山,卻是安歌拿著曾經他發給她的鐵卷丹書等在院子裡。見他進來,她目光盈盈地看向他,曹煜似乎有點明白什麼了,仍然不解地問:“是你,放了他?”
“我沒有放了他,我只是讓他去替我辦一件事,他會回來的。”
“辦什麼事?”
“皇上明天就會知道了。”安歌說的理所當然,甚至還有些狡潔的語氣,然而曹煜的臉卻彷彿千年的冰山,寒寒的冷意令在場其他人都打了個寒戰。
他猛地扶住了安歌的雙肩,低吼道:“你太大膽了!你可知你放走的是什麼人?若他如猛虎歸山,不再回來,又該如何?”
安歌篤定地道:“他一定會回來。”
“你太放肆了!朕把你慣壞了!”
安歌的眼眸裡驀然染上一層薄淚,“皇上,你弄疼我了。”
曹煜額角的青筋都氣出來了,這時候努力地控制著自己,深吸了口氣,放過了安歌,下令道:“去,把烏弋山給我抓回來。”
“皇上,若今夜你抓了他回來,那明日立後之事,群臣必將反對,你我便永遠不能真正的在一起了!”
“你放他出去,與此事有關?”
安歌鄭重地點點頭,又道:“請皇上信微臣一次,就好似當年信沈婥一樣。”
“你讓朕信你,可你——”
“他明早一定會回來,而且會帶給皇上禮物。”
其實曹煜心裡清楚,如果烏弋山真的跑了,以烏弋山的功夫,就像魚入大海,再想找回來簡直不可能。這樣的情況下還不如就賣了安歌這個面子,當下氣呼呼地坐下來,“朕今夜就在這裡等著他。”
安歌輕輕地握住了他的手,“皇上,我這樣做都是為了我和你。”
曹煜見她難得溫柔,又想到自認識她開始,她很少做那種沒頭沒腦的事情,當下決定還是相信她一次。但是又暗暗地給龐鷹使了個眼色,龐鷹立刻明白了,這次只要烏弋山敢回來,立刻將他殺了。
然而安歌已經看到主僕二人之間的交流,此時拿出那丹書鐵券,“皇上,求您饒烏弋山一命。”
“你——”曹煜真的有些生氣了。
安歌不再多說什麼,只將丹書鐵券舉過頭頂。
曹煜收了丹書鐵券,終是道:“好,饒他一命!”
“安歌,你知道朕不捨得對你怎麼樣,你這是欺負朕。”
安歌嫵媚一笑,“皇上,若此時安歌是欺負皇上,乃是因為安歌還不是皇上的女人。等我們成親後,皇上可是要欺負安歌一輩子的。”
曹煜笑著颳了下她的鼻子,“安歌,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油嘴滑舌了。”
他說著忽然抬起安歌的下巴,發洩似地吻住了安歌的唇,直到嘴裡有了血腥味兒才放開,卻是曹煜的唇被安歌咬破了,曹煜並不介意,只是嘗著這血的味道,目光復雜地看著安歌。
“皇上,微臣說過,微臣要是嫁給皇上時,也是皇上只有微臣這一個女人的時候。”
曹煜抹了抹唇上的血跡,正襟危坐,抬眸看著天上的月亮。
“安歌,你知道朕這些年,多麼的寂寞嗎?”
“皇上身邊有這麼多人陪,怎麼會寂寞。”
“只有婥兒,她才知道朕當年為了登上皇位,用了多少的聰膽才智,只有她目睹了朕最具風采的幾年,也只有她才會與朕有共同的話題。若想身居高位,這條路不好走,她與朕一路走來,很多事只有她知,我知。”
“皇上,我現在就陪在您的身邊。我即知道你曾經的事,也知道您現在的事,您現在是不是不覺得寂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