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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圍還有人未醒來,明顯是遭遇暗算之情景,先醒的眾人立刻跪了下去,“屬下等護駕不力,請齊王責罰。”
這次是江湖人士插手進來,用的也是下三爛伎倆,讓人防不勝防,所以他並不怪他們。
只是今夜,卻帶出了夏炚的事情,讓他有些意外。
☆、卿是紅顏我白髮(二更)
“你們都起來吧,不必自責,但是須知吃一塹,長一智,此等事情不可發生第二回。”
“是!”
曹炟喚了自己的貼身侍衛,寫了封信交給他,“把信交給逍遙候謝流雲。岑”
侍衛應了聲,騎快馬當夜出城。
到此時,天已經快要亮了。
曹炟忽感到胸口悶痛,嘴裡略微有些腥甜,心裡知道自己這次受傷不輕,不由自主地拿出傷藥,從裡頭倒出一粒丹丸,吃了下去。
這種傷藥曹炟是知道的,這是尹氏一族的獨門傷藥,因為尹氏一族百年來,上下五六代皆成為戰場上的悍將,成為守護邾國的最有力的一支軍隊。這樣的一支軍隊形成,有這樣的名望,卻是付出了極多的鮮血,為了使尹氏族人減少傷亡,於是有族內的老人漸漸地製出這傷藥,並用特殊的瓷瓶裝著。
若是在軍中,只要看一眼這瓷瓶,就知道這是尹氏一族的人,標榜的是在軍中的身份和威望。而這傷藥,出現在偏遠的安平郡的一個小小郡王身上,便顯得有些奇怪了,據曹炟所知,從未聽說尹氏與夏炚有所來往,關鍵如今尹氏身份最高的當家人尹鉉早已經去洛邑地區駐守邊疆,十幾年未有迴歸朝廷,有自已圈地,自立為王的趨勢。
對於尹氏一族,皇帝曹炟也是頗為忌憚的,可是說起來也奇怪,這些年來,尹氏只是老老實實的駐守洛邑,每次會向朝廷申請一定的軍費,其他的都是自給自足,倒也沒有給朝廷造成很大的負擔或者是麻煩歡。
而尹氏一族也極少與朝廷中人來往,當年那個丰神俊朗,朝氣蓬勃又極是聰明的尹白玉,不知為何竟被沈婥收於麾下,為她出生入死,鞍前馬後。
本以為他會有個好結果,沒想到在新皇登基之後,他會被秘密處死,然而饒是如此,尹氏那邊也並沒有什麼動靜,只是尹鉉發來一封信,指摘此侄兒多處不是,說皇帝殺得好!
眾人皆知,尹鉉絕不是那麼好說話的人,皇帝已經下令,密切監視尹氏一族的所有動向及與朝廷之內官員的來往情況。然而就曹炟所得到的訊息,近一年來,尹氏自動斷絕了與朝廷的一切官員來往,除了必要的公職來往,無私人來往。
但是這瓶藥——
卻似乎打破了這個結果。
……不過曹炟卻並沒有就此藥多做什麼研究,服了裡頭的藥,就把藥瓶扔在了郡府內的池塘內,沉入水裡不見了。
這藥倒的確是有些神奇,服了後立刻有種清涼之意自喉頭而下,胸口的悶痛果然減輕了不少。
*
兩個時辰後,送糧的隊伍出城。
街道上仍然如昨日一樣的乾淨,就好像昨晚什麼事都沒有發生。安歌和夏炚站在街道邊上,目光送糧的隊伍透過。
隊伍中多了量囚車,車內的男子正是聶玉郎,他憤憤不平,然而此刻街道上連百姓都沒有,他只能壓抑著自己的憤怒,氣嘟嘟地坐在車裡。
曹炟的馬終是停在二人的面前,逆著清晨的陽光,安歌看不清他的模樣。
本以為他會說些什麼,然而他只是看了看他們,什麼都沒說,便要打馬前行。
安歌忍不住問了句,“為什麼?為什麼要給烏弋山送糧草?要把自己變成邾國的公敵?”
曹炟像沒有聽見一樣,騎馬的身影漸漸遠去了。
最終,整個隊伍都消失在視線裡。
接下來的一段日子,倒是非常的平靜,沒有什麼事情發生,只是關於曹炟的傳聞越來越多,說他不但逾越人倫,搶皇嫂的屍體,並且當了叛徒,給烏弋山送糧草。更有說他一路之上殺戮重重,有很多的百姓都死在他的劍下,還說他一路之上玩弄少女,有許多少女也死在他的手上……
總之,這樣的傳聞到後來越演越烈,簡直就不堪入耳,而曾經英俊並且痴情的齊王殿下,似乎已經成為了兇惡殘忍的“奸王”代名詞。
不,其實百姓們已經直接將他稱為“奸王”了。
訊息傳到了曹煜的耳裡,曹煜不由自主地露出了微笑。
“姬剛,你這一招不錯,曹炟送糧草之行,已經將他戰神之名毀了,如今再加上這些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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