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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裡,她走到曹煜的身後,從後面輕輕地抱住他,“王爺,我錯了,這次真的是我錯了,我大錯特錯,王爺,你原諒我一次好不好?”
她軟語相求,曹炟怎能無動於衷?
轉過身來道:“事已至此,你也勿須自責,只是那隻千年龜殼始終沒有為你要回,我是愧對於你。”
“我不要了,我也不想要了,或許,從我將它丟失的那一刻起,它就不再屬於我了。”她惶恐的模樣,反而使曹炟令曹炟產生些許心疼。然而此刻,他也不能強行將那龜殼拿來給她,二人默默地坐了半晌,曹炟道:“玉兒,皇帝如此佈置,只怕是別有用心,我現在要出遠門,真是不放心你。”
潘玉兒卻似不明白他在說什麼,只道:“你要去哪裡?”
“我要去荊州一段日子,等我回來,你便自由了。”
潘玉兒猛地撲入他懷裡,緊緊地抱著他的腰,“我不讓你去,我不要你離開我。”
“我若不去,你又如何能得自由?玉兒,等我回來。”
說完,他從懷裡拿出一隻玉釵,輕輕地插在潘玉兒的發上,“這是我之前就買好的,想要在你生日的時候送給你,只是你的生日一直沒到,才耽誤到現在。”
“生日?”潘玉兒微怔了下,才忽然想起來什麼似的,“哦,對了,王爺不說,我自己都忘了,再過七天,便是我的生日了。”
“我不能留下來陪你過,你會怪我嗎?”曹炟問。
潘玉兒搖搖頭,“王爺,我怎麼會怪你,我只是捨不得你。”
說著她又撒嬌地將自己賴在齊王的懷裡。
二人再膩了片刻,齊王便打算告辭了。
在這樣分別的時刻,潘玉兒情不能自禁,在曹炟就要走出牢房的時候,她驀然擋到他的面前,迅速地在他的臉上親吻了一下。
曹炟怔了怔,不知道為什麼,他神色尷尬,沒有一點被偷親後的喜悅,而潘玉兒親完他後,臉蛋紅紅的,見曹炟沒有任何動作地看著她,她微微地仰起了小臉,閉起了眼睛,等待他親她。
然而等了半晌,曹炟卻只是輕輕地擰了擰她的臉蛋,“等我回來。”
說完,他頭也不回地走出了牢房。
潘玉兒撫著被齊王曹炟擰過的地方,滿目的失望和茫然,最後卻化為隱隱的憤怒和悲傷。
他為什麼不親她?
這是她在後來的幾天裡,一直在冥思苦想的問題。
而曹炟其實也在想,自己為什麼沒有去親潘玉兒?
……
曹炟回到府中,管家便來見他,將一個小木盒交給曹炟,“王爺,這個木盒是安姑娘送過來的,說是裡頭有你想要的東西。”
他微感意外,連忙開啟盒子,只見那隻千年龜殼靜靜地躺在裡頭。
“她人呢?”曹炟問。
“清晨的時候,她坐著夏爵爺的馬車來此,聽夏爵爺的意思,他們應該是要結伴回安平郡去,此時早已經出了城走遠了。”
曹炟的心裡驀然一空,不知道為什麼,聽到這個訊息,居然比剛才與潘玉兒告別時,還要令他難受。
他拿著那龜殼看了半晌,想到要再去探潘玉兒已是不可,明日清晨就要出傳送糧草給烏弋山,而且皇帝定不會讓他在同一天探望潘玉兒兩次的。只能回來後,再給她了。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他並沒有將龜殼裝到盒子裡,放到一邊去,而是貼身放在了自己的懷裡隨身帶著。
第二日清晨,曹炟帶著送糧草的隊伍出城,略過不表。
只說安歌,自從經歷了破陣之事後,心情一直不怎麼好,好在路上夏炚一直逗她笑,不讓她感到寂寞,倒也走的沒那麼難受。只是有一日,正走到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地方,忽然颳起大風,下起了雨……
算起來已經是春天了,這應該是春天的第一場雨,還夾雜著雪花,又陰冷,又潮溼。
安歌想起自己在幻境森林中所經歷的那陰冷潮溼的一日,便不由自主地更加冷,因為沒有地方宿營,二人只好宿在車中,夏炚把自己的厚衣裳和被子都儘量壓在安歌的身上,結果第二日安歌還是病了,額頭熱得很厲害,整個人無精打采,也吃不下東西了。
夏炚趕緊加快速度將馬車趕到一處小驛站處停了下來,將安歌送往客棧安頓好,立刻請來了大夫。
大夫說病得並不算嚴重,只是需要靜養幾日,可方再次上路。
二人無奈,只好在這個小驛站中暫留幾日。
此驛站叫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