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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安歌想到的則是巫明珠,她當初贈予他們腰牌,說是在巫國境內若遇到事情,拿出此腰牌就可以指使巫國巫咸們幫忙。可是出了巫國此物便失效,此刻想到她話裡的意思,恐怕是出了巫國後,有新的佈置?
還有,剛才她為曹炟卜卦,卦相是落入構陷,兇險重重,而烏弋山恰巧在此時來到他們的面前……他到底可信不可信呢?他是與曹煜合作的人,還是真的被誆到這裡,想與曹炟合作的人呢?
曹炟道:“那依烏兄之見,現在當如何?”
“這次土匪再來襲,恐怕會直接叫陣,使城內百姓知道,他們想要的是什麼人,而城內百姓定會全力配合他們,將我們交給那些土匪。若我們被他們得逞,恐怕會有非常不好的結果。”
“以烏兄之能,只要想逃出去,恐怕早就逃出去了。”
“非也,我之所以被困在此處,等到你們來,恰恰是因為我出不去。這個達克達拉城,已經非同一般的城。”
安歌走到視窗,居高臨下往外面看著。
只見原本就冥幣紛紛的城內,此時更如死寂般令人可怖,人們似乎在很短的時間內都關閉了大門,避入房間,而在遠處,的確有一支隊伍正在近前,他們個個騎著高頭大馬,全身烏甲,連面部也都是遮住的,因此根本看不清他們的模樣,只覺得他們目光冰冷,身上殺氣重重。
偶爾有沒有進入屋子裡的巫咸,此時緩緩地倒在路邊的地上,昏睡過去。
安歌看著清冷的街道及漸漸近走的軍隊,忽然道:“壞了,這城如今恐怕已經成為一座幻城。”
她走到烏弋山的面前,道:“烏弋山將軍,你身邊的其他侍衛呢?”
烏弋山道:“他們都死了。”
“你親眼看到他們死了嗎?”
“是的,我親眼看到他們參與打鬥,後來都被殺死了。”
“你是眼睜睜的看著他們死嗎?還是自己與參與了戰鬥?”
“他們都是我生死與共的兄弟,我怎麼可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去死?當然是和他們一起戰鬥了!不過現在只剩餘我一個人了,即便如此,你這個臭丫頭可不要想著來害我,現在我對達克達拉城最是瞭解,若沒有我,你們能夠闖出城的機會更加渺茫了。”
“在打鬥的時候,你有受傷嗎?”安歌問道。
“當然有!不過這點傷不算什麼的。”烏弋山道。
“可不可以讓我看看你的傷口?”安歌道。
“臭丫頭,你想吃我豆腐!”
“事關生死,還請烏弋山將軍你配合。”
烏弋山見她說的極認真,便下捲起袖子,“只不過是胳膊上捱了一刀,我根本就不覺得痛!”
曹炟和安歌的目光落在烏弋山的胳膊上,只見小麥色的面板上很是光滑,又哪裡有絲毫的傷口?
曹炟看烏弋山的神情不似說謊,有些疑惑地問:“歌兒,這是怎麼回事?”
這時烏弋山也發現自己
面板光滑,不似曾經受過傷的模樣,頓時驚訝地瞪大了眼睛,“這,這,這——”
只見安歌面色凝重,向他們道:“此時此刻我們所見的情景,有可能全部都是假的。”
“這怎麼可能?”烏弋山驚道。
“有可能,我們還安安穩穩地睡在自己的榻上,我們什麼都沒做。有可能現在根本不是黑夜,而是白天。有可能,外面根本沒有任何的喪事,所有人都在正常的生活,只有我們在這裡參與血腥的鬥爭。”
見曹炟和烏弋山的臉上皆露出不可思議的神情,安歌又道:“有可能在我們踏入到此城之時,就已經被巫術所迷。若我們在此間受到傷害,並不是真的傷害,可是我們醒來後,若不能意識到此間發生的只是夢,有可能就會按照夢中的結局走下去,比如,烏弋山你有可能被東且彌出賣,甚至逐出國,那麼在你夢醒後你並不會意識到這只是你的夢,而是會真的有此認知。”
烏弋山聽得心驚,接著道:“那麼我可能會選擇背離自己的國家,也有可能在無人追趕的情況下,一生逃亡,這真是太可怕了!”
安歌又向曹炟說:“若我們在此間分離,一方死亡,那麼生著的那一方,將會如何做呢?”
曹炟沒有絲毫的猶豫,“追隨而去。”
安歌道:“無論是怎樣的決定,都將影響我們人生的重大決定,而事實上,有可能對方並沒有死去甚至就在我們的身邊,只是我們的眼睛被矇蔽,若是在此間我們親眼看到對方死亡,那麼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