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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又道:“且不說你如何證明這印章便真的是代弘文的私印,只說代弘文考中狀元,得先皇器重,短短一年裡,不斷地往上爬,終於當上了司空大人,然而他才剛剛上任半個月,便失蹤了,可見其人雖然有狀元命,卻未必有狀元福,你這些說辭,也只是哄騙那些不知情的人罷了。”
史英傑開始懷疑這個人是生意上的競爭對手,於是很不以為然地問,“你也是賣這些東西的吧?是不是生意不大好,想在我這兒找到補呢?”
那人卻只是冷笑,又道:“照你剛才說所,只怕這狀元紙,也是與代弘文這個司空大人有關了?”
史英傑點點頭,“那自然是有關的。”
史英傑說著卻又道:“可惜這狀元紙之事,我還真就沒興趣跟你講了。”
“那麼,這狀元紙的每個卷頭上,為何繪有龍,並且上書‘龍形圖’?”
“這是本店的獨特標誌。”
那人站了起來,目光陰冷地看著史英傑,“史少老闆,你可知我是誰?”
史英傑再仔細地打量此人,發現此人頗為年青,大約二十五六歲年級,刀眉細目,整個人像是落了花的梅,有形削骨立之感,卻又傲氣猶存,然而他目光中似乎有種很陰冷的東西,讓人不敢細看於他,更不敢得罪他。
史英傑心裡已經是很生氣了,然而依舊和氣道:“不知兄臺貴姓大名?”
那人答,“本人就是代弘文。”他說著話居然還拿出了可以證實他身份的官牌,在史英傑的面前晃了晃。
史英傑真是愣住了,萬萬沒想到,代弘文字尊到了他的面前。
不過他到底是生意人,馬上道:“恭喜司空大人回來,司空大人不但回來,而且依舊居高位,可見其人洪福齊天,乃是難得的貴人,如此一來,我這狀元店的意頭才是更加的名符其實了。”說到這裡,他笑嘻嘻地道:“司空大人,您來的正好,瞧您穿得這身衣裳,想必最近手頭也正拮据,我們生意人講究的就是,大家一起賺錢,一起開心。”
說到這裡從袖中取出一疊銀票,“在下利用了司空大人的名頭,來賺取錢財,這錢財理應有司空大人的一份,這些銀子,拿去用吧,若是生意繼續這麼好下去,在下定會再重謝司空大人。”
他本來覺得自己處理得不錯,沒想到這下卻徹底惹惱了那人,他狠拍桌子一下,“史英傑,你犯下重罪,死到臨頭尚不自知,還在這裡企圖行賄本大人,簡直就是罪該萬死!來人呀,把他給我抓起來!”
之後,果然就擁進一眾官兵,不由分說將史英傑抓了起來,並且把他的店給封了,這一切來得太突然,以至於史英傑根本沒有意識到後面會發生何事,直到被抓入牢中,還在想著,自己的爹爹史恆若得到了訊息,必會想辦法救他出去。
然而就是那一日,他開始遭受慘無人道的拷打,而拷打他的人,只問他一句話,那就是龍形圖的其他部分在哪裡?
史英傑哪裡會知道龍形圖的其他部分在哪裡?因此根本回答不出來,結果就每日重刑拷打,而他漸漸地也明白自己惹下大禍,這次他的父親是沒有辦法幫他化解了,再想想當時,自己與自稱代弘文的人見面時,就已經註定了他的死期,而他卻不自知,此時滿心都是痛悔。
☆、她,並未讓他感到任何的幸福吧
痛悔自己不該為貪利,而開了勞什子狀元店,更不該編出那兩個故事,更不該把那龍形圖印在狀元紙的紙頭上。
總之,不該的事情太多,現在已然無法回頭。
史恆說,自己的兒子冤。
那是因為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兒子發生了何事。而史英傑只喊救命,是因為他知道自己進入了一個要命的恐怖旋渦,這不是冤不冤的問題,而是如何從這個旋渦裡走出來保命覽。
安歌忽然道:“那位狀元郎代弘文,相貌倒是很英俊,的確也如你形容的那樣,很瘦,但是他是充滿力量,很務實真正能做事,並且很陽光的男子,卻不似史公子所說的陰冷,那人說不定只是冒充而已,抓你卻是為了別的目的。”
史英傑自己更是一頭霧水,此時只是絕望地看著安歌和曹炟說不出話。
曹炟似笑非笑地道:“安姑娘,似乎你對這位代弘文很瞭解?你見過他嗎?”
要知道代弘文失蹤的時候,安歌還在安平郡,是個到處替人做小工賺錢的小丫頭,別說她沒有能力到安陽來,就算真的來了安陽,以她的身份,也難以見到代弘文櫓。
安歌眯著眼睛向他一笑,“我算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