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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下只是將它收在懷裡,並不去用它。
第二天清晨,安歌忽然問曹炟,“如果我失蹤了,你會不會找我?”
“會。”
安歌點了點頭,道:“謝謝。”
然後中午休息的時候,她就真的失蹤了。
她趁著眾人搭鍋整灶,準備午飯的時候,她悄悄地離了隊,然後認準一個方向,努力地向前跑跑跑,直跑到一個斷崖前,才停了下來。
在她的想法中,只要遲一天回到安陽,就可以與曹炟多呆一天。她不喜歡看到曹炟為了潘玉兒那個冒牌貨做任何事,她不喜歡看到他為了她,而痴然忘卻天下所有人和事島。
所以她跑了,曹炟為了找她,勢必耽誤上路的時間……
她知道自己的想法和做法都很幼稚,可是面對這樣的曹炟,她不知道自己還能夠做什麼,所以跑到斷崖跟前後,她就忍不住哭了起來。哭造化弄人,哭有太多的陰謀詭計與不真誠,哭自己的命運如此不濟……
也不知道哭了多久,曹炟並沒有找過來,她回頭看看草兒被風吹得傾倒,忽然覺得自己太好笑,她這麼偷偷地跑了,就算曹炟想要找她,也不一定能夠找到這個方向來,萬一真的因為找不到她,而先行走了,她豈不是弄巧成拙?
於是站起來拍拍屁股上的土,準備回到隊伍中了。只希望耽誤了這些時候,隊伍仍然還在原地等待著她。
就在這時候,忽然聽得一人道:“安小弟,一個爺們,怎麼哭的跟個娘們似的?這可不像那個可以在擂臺上如此大膽的人啊!”
安歌聽到這聲音,嚇了一跳,就見一人從不遠處的草叢裡走過來,嘴裡還叼著根狗尾巴草。
為了方便,安歌還沒有換去男裝,所以這人依然認為安歌是男子。
他面容英俊,一身硬功夫,他給安歌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就是吳岱,但是當安歌看到曹炟將他帶走的那一刻,便知此人身份不簡單,是以她現在可不會天真的認為,二人仍然可以當朋友,他前進,她便後退,訥訥地道:“原來是吳兄,一些日子沒見,看到吳兄一切安好,小弟當真是高興得緊。”
“少給我來這套,你這小子,嘴裡沒一句實話。”吳岱顯然不買她的帳,但見她緊張後退的樣子,他倒也不再逼她,只冷冷地看著她道:“我來這裡,就是問一句,你與曹炟到底是什麼關係?為何你們一路同行?”
“是朋友,對,是朋友,所以你不能動我。你若動了我,齊王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動你,沒興趣。我只是想利用你,拿回一件東西。”
“什麼,什麼東西?”安歌更加地緊惕了,往後退著。
“你知道他為什麼會逼得東且彌後退百里嗎?是因為他拿了不該他拿的東西。我觀察你們好幾天了,曹炟那人冷漠,甚少搭理別人,但對你卻是不一樣,想必你在他的心中有一定的份量,當初既然能以我作為要脅,逼得東且彌後退百里,現在我要用同樣的方法,逼他把那東西還給我。”
“不,不可能的,雖然我和他是朋友,但是他不會管我的死活的,我在他心裡一點份量都沒有,你這樣做就是白作罷了。吳兄,勸你還是收回自己的念頭,既然,他,他拿了那個東西,想必那東西他是不會輕易交出來的,你走吧,我們就當沒有在此相見。”
“你想得美,我現在就抓住你,替你考驗考驗你們的‘友情’!”
事發突然,安歌扭頭就跑。
然而吳岱早已經知道了她的意圖,偏偏就攔在她的面前,她沒有辦法衝過來,只能退回到斷崖邊。
“你,你不要過來,否則我就跳下去!”安歌向他喊話道。
然而吳岱鐵了心要抓她,又怎麼會管她跳不跳崖,他面帶微笑,眼神冷漠,一步步地逼近安歌。
安歌氣急敗壞,暗想若不是自己這樣的任性,就不會被吳岱逼到如此,不知道曹炟到底拿了什麼東西迫使東且彌後退百里,不管怎麼樣這東西很重要了,如果因為她而交出來,之前的所有都白忙活了,而曹炟會重新惹來無數的麻煩,荊州百姓也會因她而遭遇兵災。
更重要的是,她猜測曹炟絕不會為了她安歌,而交出那個重要的東西,她不想看到這種場面。
她驀然轉身,往崖下跳去……
就在她以為自己會墜入涯下,屍骨無存的時候,忽然覺得手腕被誰抓住,自己的身體掛在半空。
她抬頭看,只見抓住她的人,居然是吳岱。
吳岱看到她的模樣,也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