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產生的古怪的酸澀感,試圖挽回一下局面:
“我是說,嗯,請個保姆什麼的。”
於曦聞言,又是笑了,很溫和地說道:
“只是偶爾生個病而已,還不到需要請保姆的地步。”隨後又說道:“謝謝你今天還特地來看我,我很高興。”
溫衍每次面對於曦這種柔和軟糯的態度的時候,都覺得自己毫無辦法。
他從沙發上站起來,隨意地擼起了袖子,便往廚房走去,一邊走一邊說道:“麵包沒什麼營養,冰箱裡有什麼菜嗎,我給你做點東西吧。”
於曦起身就打算阻止他,隨後被溫衍輕輕鬆鬆地按在了沙發上。溫衍對她極具風度地一笑,說道:
“怎麼?你擔心我廚藝不精嗎?雖然沒有很好吃,但也不太差。你要是拒絕,我可是會為你的質疑感到傷心的。”
每次溫衍笑著反問她是不是質疑自己能力的時候,於曦都要表現得無法接招一樣,這次也一樣。她只能對溫衍說“麻煩了”, “謝謝你”來表達自己的感激。
溫衍顧慮到於曦生著病,在冰箱裡挑了挑,便只煮了點白粥和一兩樣清淡的小菜,於曦好奇,跟著進廚房看溫衍做菜。
溫衍把洗好的圓白菜切碎,他一邊切一邊和於曦隨意地聊著天:
“我還以為你冰箱裡會什麼都沒有,結果還是有很多東西的啊。”
“為什麼會什麼都沒有呢?”於曦嗅了嗅正在煲著的白粥,溫衍放了一點點芝麻油,水滾開之後那芝麻油的香氣便彌散在廚房,還挺好聞的。
“可能是因為你是於家大小姐?”溫衍把灶火開啟,熱了熱油,放了點蒜爆香後便把白菜放進鍋裡,“呲啦”的聲音響起,他極其熟練地剷起了菜,“大家可能都覺得,大小姐都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
“嗯,不過也可能是因為剛剛看見你在啃麵包,還以為你的糧食都是速食品。”
“你這是身份歧視呀,不會做飯那我為什麼還要說做飯請你吃?”於曦撇撇嘴,看著溫衍熟練地把炒好的青菜倒在碗裡,又有些感嘆地說道:
“不過我也有身份歧視,你不來我家露一手,我也以為你是除了搞學術什麼都不會的人呢。”
溫衍笑了笑,說道:“那我們扯平了。”
飯菜很快就做好了,於曦餓了一天了,聞著白粥散發出來的清香,她微微嚥了咽口水。
溫衍很自然地坐在了飯廳的椅子上,給她舀了一碗粥,笑道:
“應該不會特別難喝。”
於曦拿起勺子嚐了一口,白粥清淡綿軟卻又帶著淡淡的香氣,入口極為順滑,不稠不稀恰到好處,她神情一亮,稱讚道:“好喝。”說完又舀了一勺吹了吹熱氣,便遞到溫衍面前,用軟軟的語調說道:“真的好喝,你試試。”
她的動作非常自然,完全沒有一絲一毫造作之感,溫衍就著她的手,嘴巴咬住勺子,把那口粥含了下去。他看著於曦,嘴巴里突然分辨不出自己煮的白粥究竟是什麼味道,牙齒也沒有鬆開勺子。
於曦嘗試了幾次想把勺子從他嘴裡□□,但溫衍牙口咬著就是不鬆開,於曦原本還正常的臉頰這才開始慢慢出現了點紅暈,她嘟囔道:
“你是屬小狗的嗎?”
聞言,溫衍笑了出來,勺子隨即被他鬆開。
他隨意地用手撐住了下巴,看於曦抽回手後還是用那把勺子一口一口地喝著白粥,時不時再吃點菜,一頓飯吃得慢條斯理,溫衍也沒有說話,就是這樣漫不經心地撐著頭看她一點一點把自己煮的東西都吃得乾乾淨淨。
在溫衍的角度看來,於曦在此期間不知是由於害羞還是因為什麼,明知道他在注意著她,氣氛也有點尷尬和曖昧,但她偏偏不敢抬頭,也不知找什麼話題打破僵局。
溫衍看她吃完用紙巾輕輕擦了擦嘴唇。
不知道為什麼,有一種滿足感,還有一點點雀躍,在心底一點一點盪開,幾乎讓他有些眩暈。
他有些出神地在思考這是一種什麼情緒,他這一個月來心情好像經常跟隨著於曦走。因她高興而愉悅,因她沮喪而低落。這種情況太過於怪異了,他不得不求助於幾個在心理學方面頗有研究的同事,思索是不是罹患了某種難以治癒的精神疾病,需不需要進行藥物治療。
結果同事們聽完,都是似笑非笑的看著他,說:“溫大教授,您這麼多年來,這是第一次遇上喜歡的人?”
還記得他當時的反應,他三十二年的人生中都沒有像那般中驚慌失措過,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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