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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她苦苦守候一個男人,系統覺得地球逆著轉的可能性還更高點。
它已然可以想到又一個男人即將悔不當初了,只能滄桑老男人式地幽幽嘆口氣。
而於曦也跟著嘆了口氣,倒不是跟系統一個理由,而是第二天返京之時,她發現自己的咳嗽已經發展到重感冒了。
倒也不是弱不禁風,只是整個人暈暈乎乎的。
而青青和其他丫鬟們已經收拾好行李,準備帶於曦登上馬車了,
早上的時候於淵正特地請來了隨行的御醫為於曦診脈,御醫診為傷寒,併為她開了副方子,青青煎了藥給於曦喝下,於曦喝完後只覺得嘴裡一片苦澀。
但身體還是不太舒服,頭有些暈,身體處於一種比較睏乏的狀態。
她一邊掩著嘴咳嗽一邊上了馬車,青青跟著進去服侍她。於之亭上馬前注意到了於曦的狀況,騎著馬過來問於曦身體狀況如何。
於曦掀開馬車上的窗簾,對著於之亭搖了搖頭,說並無大礙。
於之亭依然有些擔憂,但礙於周圍人太多,他抿了抿唇,不得不壓下了想要上馬車親自照顧於曦的想法,揚起馬鞭,最終還是朝前走去。
現在還不可以,他需要忍耐。
官員的馬車要在前邊開路,後邊浩浩蕩蕩的皇家車隊隨即跟上,於淵正在朝堂地位卓絕,深受皇帝信賴,因此距離皇室馬車最為接近。
於曦在自家馬車上眯了一會眼,就被青青叫了起來。
回京的路程足有一天,早晨出發到現在,晌午時分,車隊需停下來用午膳。
於曦剛下馬車便被東宮的貼身太監邀請了過去,
於曦臨走前朝於之亭的方向看了一眼,美目瀲灩而帶有一絲稚嫩和委屈。
於之亭微微閉上眼睛,強壓下心中的酸澀,沒有對於曦的眼神作出回應。
而圍觀全程的系統聽到於之亭從原本對妹妹60的好感度在這幾天折騰下居然上漲到80,不由得心下佩服。
於曦到了東宮所在的地方卻發覺李如卿也在。
她心底微微訝異,隨後便是向兩人行了個小禮,李如卿邪氣妖嬈的臉上仍舊是那副常見的風流表情,而李文軒則是簡單地叫她坐過來。
她一副溫順恭良的模樣坐到了李文軒旁邊,對面便是李如卿。
兩個人面對面,一個恭順客氣,一個散漫慵懶,卻是裝作誰也和誰不熟的模樣。
李文軒依然是一副生人勿進的冰冷氣息,俊美淡漠的臉上沒什麼情緒,但當看到於曦捂著嘴咳嗽了兩聲的時候,還是沉穩地問:
“身體不適?”
於曦低著頭輕聲答道:“許是這幾天天氣太涼了,便偶感風寒。”
李如卿的臉色卻是微微有些停頓。
於曦前天身著單薄的婢女衣服便趕過來救他,回去的時候天色已暗,夜風甚涼,或許是那時候便染上風寒了。
他微微複雜的神色轉瞬即逝,眼神卻仍舊沒有往於曦身上看。
只見李文軒低沉地問:“找御醫看過了嗎?”
於曦點點頭,依然一副溫順的模樣,回答道:“已經看過了,服了藥。”隨後,空靈清澈的眼眸抬起,對上李文軒平波無瀾的眼神,聲音帶了點怯怯,說:
“那藥真的好苦。”
李文軒和李如卿聽到這怯怯卻又帶有一絲嬌羞的聲音,均是一愣。
隨後李文軒難得的,勾起了嘴角,淡漠略微褪去,他的聲音帶上了點溫度道:
“苦口良藥。”
於曦溫順地點了點頭。
李文軒冷淡的臉上沒有作過多回應,只叫人把吃食準備好。
用完午膳,李文軒便讓於曦上了自己的馬車,隨後讓貼身太監拿了點甜糕帶過去。
李如卿全程都是散漫而隨意地坐著,用著午膳,李文軒時不時問他一些朝堂之事。
他和東宮自幼一起長大,相比起文帝的其他子嗣,沒有皇位競爭力的李如卿更像是李雲軒的親兄弟。
只是到最後,他都沒有把自己的蜜餞拿給於曦。
是從他聽到於曦說藥苦時,便不自覺偷偷留下的幾塊蜜餞。
留下後他又笑了……難不成還要當著東宮的面給於曦嗎?
看著東宮已經讓人拿了甜糕,他散漫地起來,把順手拿的蜜餞賞給了自己的貼身小廝。
隨後,系統就看見李如卿對於曦的好感在不停掙扎,起起又落落,最終緩慢地漲了3個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