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部分(第3/4 頁)
你只需要知道這些。'
'如果; 我是說如果,你想變得像和你同齡的少女一樣,自由,而又沒有束縛地成長……'
'於曦,你如果不想走我為你安排好的道路,你可以反悔的……'
'魔王與公主的故事,那個結局,等你回來後講,如果到時候還有機會,你還想聽的話……'
……原來,那個時候之所以不願意正面回答我……是因為,你早就預料到,那個副本,我是絕對不會成功的,相反,我會失敗的很慘。
——自那之後便是一個又一個無望的輪迴,一次又一次的換掉陪著我的系統,一次又一次的試圖喚起我隱藏的共情,一次又一次的失敗,冰冷地沒有止境。
所以,這麼久了,我依然還是不知道,魔王和公主的結局是什麼。
魔王就是你,公主就是我,原來是這樣嗎?
我居然現在才發現。
她看著前面的段楚瑄,臉色很平靜,非常平靜,平靜到一絲波瀾都沒有。
從修仙世界後變回真身的段楚瑄,眼角眉梢都是記憶中熟悉的和煦溫柔,只看著她,所有想要說的話都在她記憶復甦之時停了下來。
其實好像,也已經沒什麼好說的了。
最初的故事,她都已經想起來了。
半晌,她忽然目光轉向旁邊依然有些沒有從上一個世界中緩過來的段楚澤,他的表情有些狼狽,在艱難地呼吸著,眼神隱藏在了零亂而細碎的劉海之下,看不清楚。
良久,於曦停頓了很久,才似乎是在確定一個事實:
“段楚澤,從第一個世界開始,你就被隱藏了所有記憶,誤以為系統就是你的真身,一路跟著我過來的嗎?”
段楚澤還停留在自己修仙世界中擊殺了於曦的幻影中,他微微閉眼,沒有說話。
於曦忽地笑了笑:“怪不得……我那麼愛跟你講一些奇奇怪怪的話……原來都是你教我的。”
她勾了勾嘴角:“感覺有那麼點像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段楚澤勉強微微彎了下唇角,抬眼看向她,有那麼一瞬間,於曦有種錯覺,聯邦裡那位英俊瀟灑的少將的身影完美地和此刻有些狼狽的他重合在了一起。
他的氣息有些不穩,聽到於曦的話,他的語氣忽然帶上了些自嘲:
“但到了最後……你還是走了和那個時候一樣的路。”
無法剋制的悲涼從心底之中冒了出來。
——在她還是幼崽時期,最後一個測試副本的路。
——完美複製,沒有一絲一毫的偏差。
軍閥副本里,她替段楚瑄擋下了最後的一槍,阻止了他能殺死哥哥的最後一步。
修仙世界裡,她再一次,為劍幽仙君擋下了最後的擊殺——復刻得分毫不差。
所以才會讓人感到絕望。
'戰火紛飛的大地,霧霾和灰塵聚集的天空。
永不更改的命運,變幻成了燦爛的朝陽和清冷的月光。
照耀著我們,對映著我們,無所遁從。
你所掙扎的,你所不甘的,你所後悔的,你所試圖拯救的,
我仍不能理解。
刻入了基因裡的絕對服從,就像是詛咒,依然注視著你我,詛咒著你我,永不消滅。'
絕望從段楚澤的眼神中流露,同樣的痛徹心扉經歷了第二次,他竟然開始有些分辨不出心底噴薄而出的痛是因為很久以前他最後的那一槍,還是剛剛的他穿透了於曦胸口的手。
於曦愣了一下,隨後想起來……對了,段楚瑄所謂死局的破解,就是從最後的那個副本開始的。
他利用了她自己的基因裡對創造者的絕對臣服,還有至死都要保護創造者的本能,輕而易舉地擋下了段楚澤的那一槍,也讓那個副本的故事宣告失敗。
而段楚瑄漆黑的眼眸從她身上移開,不知從何而來的開關鍵似乎被輕輕按了下去,最後的故事仿若膠片中的消聲黑白電影,一幀一幀的畫面在空間中緩緩而過——清晰的,深刻的,一幕一幕地,重新播放——
與她腦海之中朦朧的記憶中完全重合。
她就像是以一個旁觀者的身份,平靜地跟著這兩個人看完了一個與她毫無關係的電影。
——是最初的開始。
那個軍閥副本的故事主線其實非常簡單:於曦是南方軍閥主要勢力的於家大小姐,然而自小便是在女子學堂上學,在先進的西方啟蒙文化耳濡目染之下痛恨國內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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