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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越暗地瞄了他一眼:“爺,這事您不管嗎?”
燕隨風搖了搖頭:“不是不管,而是不能管,本王若出手,皇帝更不會放過她。”
“那屬下靜觀其變。”
“嗯!”燕隨風輕聲一應就沒了聲音。
柳惜北的事其實說嚴重也嚴重,說不嚴重也不嚴重,只要他低下頭,一切都好辦,而且他相信只要他開始,皇帝一定會同意,也會想辦法將事情解決,因為他手上有他想要的東西,但如此一來,就算柳惜北的性命是保住了,但往後恐怕要淪為別人的棋子了。
然而棋子是多麼可輩亦可憐的一個身份,曾經她也是因為如此,最後死在了皇宮裡,他不希望她成為第二個她。
所以這也是他一直遲遲沒有動手的原因,他希望她自由,自在,自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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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一輪紅日剛從東邊的地平線升起,黎明的曙光拂去夜幕的輕紗,迎來了嶄新的一天。
陽光披著無限的醉意,懶懶的光芒戲撒在北國香城遼闊的土地上,天空酣暢的散播而開,天色漸漸破曉,淡藍色的天空鑲嵌著朵朵白雲,整個香城仿若披上了一層銀灰色的色彩。
這天,柳惜北起了一個大早,她一襲男色裝扮,灰色的錦袍,袖珍彆著一朵好看的梅花,腰間束著一條同色的腰帶,腰帶上還繫著一塊通透的美玉,烏黑有神的美眸淡然的打量著銅鏡中的自己,衣冠整潔,玉面少年,一頭銀絲白髮也用特殊的藥物染成了黑色,此時的她宛如富貴人家的少年,絕對不會有人認出她是柳府有大小姐。
她滿意的點了點頭,轉身離開。
獨自來到月香樓,柳惜北直接走進,可是……
“這位公子,請問您好是哪家公子?有預約嗎?”小二陀子立即上前問話,語氣是恭敬的,但很明顯,他是在懷疑她的身份,因為月香樓的客人,他們一般都記住了,但此人絕不在名單裡。
柳惜北一愣,但想到此時自己都難認出來的模樣,她又意有所指的笑道:“沒有,但我姓柳,我跟你們家少當家是朋友,我是來找她的。”
陀子竟然沒有認出她,看來她這裝化技巧一點也沒有退步,不輸以往。
“我們少當家?”聞言,陀子狐疑了,他們月香樓可沒有少當家,少主……
難道是她?
這回,陀子趕緊認真的打量柳惜北,濃眉大眼,五官也與柳惜北有幾分相似。
而這不是柳惜北還能是誰,雖然不知道她是怎麼辦到的,男裝的她竟然與女裝相差那麼大,而且那頭銀絲也染成了黑色,難怪他一直沒有認出她,畢竟平日裡只要一看是白髮,他們就知道是她來了,但現在……
不到片刻,陀子趕緊哈腰拱背,態度恭敬有禮:“原來是柳公子,小的真是眼拙,竟然沒有認出您來,您樓上請,您的位置我們少當家早就給您留好了。”
柳惜北笑了笑,點了點頭便上了樓,上去之後,她回頭看了看周圍,發現沒有旁人,她才迅速走進那間廂房,最後進了密室。
但這次,她不是來找四護法玩鬧的,她是來找那個老頭的。
想她已經坐上青龍宮少主的位置,可是那天之後她就沒有再見過那個老頭,於情於理都說不過去,所以今天她只好來了。
見她到來,歐陽敬南直接吹鬍子瞪眼:“我還以為你都忘了誰才是青龍宮的主子了。”
明明是他讓她成為少主的,可是成為少主之後她第一個見的人竟然不是他,不是他也就算了,她竟然隔了兩三天才來看他,真不知道她腦袋裡在想什麼,怎麼就如此異常於人呢!
“老頭,我肯來見你就算不錯了,你要不願意,現在還來得極。”反正她也不見得有多喜歡這個位置,若不是沒辦法,她才不想戴那麼大一頂帽子。
原本來到這個世界,她只想賺點錢,然後搬出柳府,好好跟舒平過點平靜的小日子,可是不想,短短的時間裡就一個接一個問題出現。
基於她還不想死,也還想平靜的生活,她以只能借力打力了。
當然,這也是後話,如果皇帝那邊的事能解決,青龍宮的力量也許還用不到。
“你就想,我告訴你,丟出去的東西我可從來不往回收,你就認命吧!”歐陽敬南也沒跟她禮貌,而是爽直又粗魯的道。
一旁,秦斯訝異的瞪大了眼,這……
這是尊主?
平日裡威嚴沉穩的尊主,這會竟然就像一個豪俠,如果此時有青龍宮的弟子,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