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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時,燕隨風也正好回視著她,神情是不可一世的邪氣與孤傲,嘴角勾出一抹似有似無的笑容,此時,男人臉上呈現著一副饒有興致的神情,犀利的瞳眸銳利深邃,眼眸豪無忌諱的打量著她。
這個女人總有讓人新奇與訝異的地方。
就像現在的她,知道她會用毒不假,可是能讓花兒像有生命力似的重新昂首,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況且那些花兒明明看來都要死了,他還以為他這花園裡的花算是成為犧牲品了,不想,它們現在卻好好的生長在土壤裡。
柳惜北也回視著他,沒有讓步也沒有移開視線,這個男人……
一直知道他很俊美,能成為七大美男之首,她當然也不會覺得他無鹽,可是那麼近距離的觀看,這個男人英俊的面容仿若是上帝雕刻出來的模子,精細的五官,深邃的眼眸,幽暗的目光仿若夜空裡的星辰,華光晶亮,一頭墨色的長髮用玉冠束著,兩鬢留著幾縷青絲劃過他精美的下巴,勾勒出一道致命邪魅的風情。
剛毅卻不失帥氣俊美,濃眉利眼,深邃如潭的眼睛泛著光芒,鼻樑高挺,唇形性感,無一不彰顯著淡定沉穩,從定不迫。
“你要盯著本王好多久?”
柳惜北挑了挑眉:“你不看我,又怎知我看你?況且欣賞美色是人的天性,看幾眼你也不會少塊肉,你若覺得不好意思那就閉上眼。”
“為什麼要閉上眼?”她的說法很奇怪。
“眼不見不淨啊!”
“……”
燕隨風暗地囧了!
還以為她是什麼意思,結果……
這算哪門子的說法?別人被她看到不好意思,她不是應該把目光移開嗎?可她倒好,竟然讓別人閉上眼睛,真是個奇怪的女人。
次日,一道皇榜,柳惜北再次被召進宮。
不是第一次進宮,這次,柳惜北顯得沉穩,更是淡漠,這邊她才小整了力山,那邊皇帝就召見,看來力山已經跟皇帝說起風王府的事了。
而她今天倒要看看皇帝又想怎麼辦,又是否真的那麼不怕死,可是……
才走進宮殿,柳惜北噗哧一聲就很不給面子的笑了:“哈哈~我說皇帝,你擺的是什麼陣勢啊?”
眼前,皇帝高坐於龍椅,龍椅下,一排排侍衛擋在他的面前,一副不讓她靠近皇帝的模樣。
她還以為他多不怕死呢!
可惜還是個膽小鬼。
“柳惜北,你與風王尚未成親,你怎麼住進風王府了?這是他的意思還是你的意思?”為了不氣死自己,皇帝直接忽略她的話。
柳惜北意思意思的勾了勾唇,然後又放平:“誰的意見又如何?難不成皇帝你覺得不好?”
不好才怪吧?
一個巴不得她直接跳上燕隨風大床的男人,他又怎麼會覺得不好呢!他若覺得不好的,那恐怕是擔心夜長夢多,畢竟……
燕博練那天離開的表情讓她有點在意,看他的樣子,他肯定不會放手,也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他不是也說過要讓皇帝改變主意嗎?那他現在已經跟皇帝說了嗎?
還是已經說了卻被皇帝否決了,又或者……
為了達到目的,皇帝會不會把燕博練幽禁起來?
皇帝也沒回她說好不好,他只是冷冷的道:“朕問你,你為何要刁難風王府的花匠?”
“皇帝,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不成風王府的花匠是你的人?”
“若朕說是呢?”
“那就好笑了,你也從來沒有說過那個花匠是你的人,更沒叫我對他客氣,若說刁難……我刁難他了嗎?身為花匠,花園裡的花兒卻沒有一點精神,看來病怏怏的,難不成看到這樣的狀況我還應該表揚他幾句?真要這樣我才有問題了吧?”柳惜北冷冷的諷嘲著。
心裡她卻暗笑,愚蠢,皇帝他又沒有事先跟她說力山的事,她當然不會知道力山是誰的人,既然不知道,力山就算跟皇帝說她像是故意的也沒用,因為他們沒有證據,就算有,她也不在乎。
聞言,皇帝微微皺起了眉頭,力山說她像是故意的,可是柳惜北說得也沒錯,她根本就不知道力山是他的人,又怎麼會是故意呢!
而且柳惜北應該還不致於那麼笨,她也不可能跟燕隨風說她是他安排的細作,因為如果她那麼說了,燕隨風肯定不會放過她。
那麼只是巧合嗎?
又或者是燕隨風發現力山的身份了?這是燕隨風的把戲?
可是又似乎哪裡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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