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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覺走到了第三溪了,楊蘇幻和濮陽蒼舒相互一笑,然後停了下來,找了一個石頭坐下,濮陽蒼舒隨口開口:“你們是自己出來呢,還是我將你們一個個拎出來。”話語如清風拂過,可惜聽在後面跟蹤人的耳朵中,卻是如響雷一般,他們的臉色都變了,過了好一會才緩緩清醒,可每個人的嘴角都有了一絲血絲,驚訝之餘,都只好從暗處出來了。
楊蘇幻此刻脫了襪子,將腳進在溪水中,然後對濮陽蒼舒道:“老公,我先玩著,你將這些人處理完了,然後再陪我玩。”
濮陽蒼舒笑道:“也好,你看看有沒有小魚,說不定我們還能抓幾條魚野炊一下。”
楊蘇幻揮揮手錶示知道,其實這裡即便有魚也不能吃,不過楊蘇幻的太叔戒中,有不少的活魚,若是想野炊,也不用擔心沒吃的。
濮陽蒼舒則看著從暗處走出來的幾個人:“我給你們反抗的權力,不過也不知道你們是否能夠反抗。”
濮陽蒼舒這根本就是在寒磣人,別人不知道他的身份,楊蘇幻可知道,一個神尊呢,去對付一群人,居然還說什麼大方的准許人反抗,這根本就是故意在諷刺人,當然楊蘇幻是不會將這話說出來,她指指微微笑著,似乎對於濮陽蒼舒做的一切一點都沒放在心上。
那些人不知道濮陽蒼舒的來歷,但是就憑著剛才喝令自己粗來,就能傷了自己,這樣的人根本就不是他們能夠抵抗的,事實上,濮陽蒼舒也沒有給他們抵擋的機會,眾神之下皆為螻蟻,這個規則早就存在,在濮陽蒼舒的眼中,這些人都不過是螻蟻小命,因此下手根本就不需要有什麼顧忌。
楊蘇幻待濮陽蒼舒處理好了事情,才道:“將這裡空氣弄乾淨,你不是說要野炊嗎,帶個血腥味實在不好。”
濮陽蒼舒微微點了下頭,老婆的話還是要聽的,一個響指,原本空氣中的血腥味道消失了,連帶的那些個跟蹤者的屍體也消失了。
楊蘇幻從自己的太叔戒中拿出了一大塊毯子放在地上,然後上面放了很多的吃的,有水果,有食物,當然不忘拿出燒烤用具和無煙煤炭,開始議論野炊。
期間倒也有幾個人經過,不過對於濮陽蒼舒和楊蘇幻都是視而不見,也不是那些人眼睛瞎了,實在是濮陽蒼舒特地弄了一個陣法,讓人看不見他們,要知道這裡旅遊景區啊,在這裡沒到特殊地點是不能隨便野炊的,被發現,楊蘇幻他們雖然不會有事情,可也是有一點麻煩的,所以還不如用個遮眼法,讓別人看不見他們。
“你說我們這像不像在看電影。”楊蘇幻啃著濮陽蒼舒給她烤好的魚,看著偶爾經過的人。
“我們這叫做逍遙。”濮陽蒼舒微笑回答:“生活中,最重要的就是讓自己逍遙,不要將心給束縛起來,束縛了心,你就算有再高的志向都會變成幻想,讓心自由,這樣在任何地方都會自由。”
“心自由。”楊蘇幻沉吟,自己在這個世界,一直就遵循著這個世界的規則,其實對於自己的身體來說,何嘗不是一種束縛,而心也下意識的認為這個地方是有規則的,忘卻了,修真的存在本來就不符合規則的,是異於常人的存在。
自己雖然已經到達了元嬰期,可是總覺得自己少了什麼,如今算是明白,自己少的就是那一份自由的心境。
霍然開朗,也明白濮陽蒼舒為何選擇了這一條路,即便有人跟蹤,他要處理那些人,根本就不需要面對面,因為他是神,任何人的生殺大權其實都掌控在他手中,這就是強者和弱者的區別,他不厭其煩的帶了自己來這裡,其實就是暗中要指點自己,要然給自己明白心境的蛻變,不是感悟就好,也要學會去適當解放。
心頭的束縛似乎瞬間崩碎,有的是一個自由的似乎隨時就能飛起來的心。
“老公。”楊蘇幻愣愣看著濮陽蒼舒,若非這個男人,自己如何能夠明白,若非這個男人,自己又如何能夠有現在這樣的幸福,她含笑看著這個男人,濮陽蒼舒微笑伸手:“老婆,不要用這麼誘惑的眼神看著我。”
楊蘇幻啐了一下,可心中卻明白,他對自己是何其的好。
依舊依靠濮陽蒼舒的瞬移回到了燕京別墅,現在不到萬不得已,楊蘇幻不喜歡酒店。主要是酒店的靈氣太少了,而自己的家中,有的是靈氣。
又過了一天,楊蘇幻陪著濮陽蒼舒去參加他的紙牌王爭奪賽。
楊蘇幻坐在一旁,濮陽蒼舒對於楊蘇幻一笑,對於這種爭鬥,他權當是樂趣。
第一場的紙牌是比大小,每個參賽手中,有一副完整的牌,必須在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