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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哥兒別跟她親近,沒想到她都退了一步了,她還是這樣。
她看她就是不喜歡她,也不喜歡琅哥兒,平時做戲就裝作喜歡琅哥兒的樣子,一好好說就開始糊弄人。
“我精心照料的花送給了夫人,夫人就那麼對它?”蘇重換了一身棉質的家常服,身上的玉佩墜物都取了下來,整個人清清爽爽站在窗臺前看著那株被明珠折磨的不成花樣的瓶蘭花。
說到那盆瓶蘭花,明珠忍不住訕笑了一聲,蘇重回來的太突然,她都忘了叫人收起來了。
蘇重是個喜歡侍弄花花草草的人,每天都會用上一段時間去澆花除草,而明珠就屬於自己口乾了都懶得去喝水,哪有空去管花花草草有沒有渴了。
有一次見蘇重在修剪花枝,她不知道怎麼突然被打通了任督二脈,覺得身為一個女人,身為一個大家主母,怎麼能沒有一點高雅的興趣愛好,就湊到蘇重的身邊看著他修剪,然後蘇重去澆水了也跟在他的身後。目的昭然若揭,蘇重就讓她挑一株養著打發時間。
既然讓她挑,她當然是挑覺得最好看,也是最能讓她發揮操作空間的,她就拿了一盆茂盛的瓶蘭的盆景。她挑了之後蘇重沒有露出什麼不捨的表情,只是跟她說了不少的注意事項。
明珠就是突然想養著玩,要過來也就是擺在屋裡,交給春景去搭理。說起來還都是琅哥兒的錯,因為前幾天她看到琅哥兒去摘果子,才想起了她曾經打算培養的高雅興趣,就畫了一張圖,打算給瓶蘭花設計一個全新的造型……
蘇重把修剪的像狗啃的瓶蘭花拿了下來,擺到了大桌上:“還是我和夫人一起養吧。”
明珠眨眨眼,蘇重明顯是聽到她和玫姐兒的對話了,反正她也沒想過隱瞞自己的想法,讓他聽到了也無妨,就不知道他現在純粹的是在說花,還是在暗示什麼。
看著那株慘不忍睹,坑坑窪窪的瓶蘭花,明珠不忍直視地側過了臉,她還記得蘇重是怎麼照料這盆栽的,估計現在掐死她的心都有了。
雖然瓶蘭花已經完全變形了,但琅哥兒依然記得他去摘果子吃,被明珠打手的事情,看到蘇重把花擺在桌上,就一直往明珠懷裡鑽,一邊鑽嘴裡還一邊叫著“不要”。
見狀明珠就好笑地看向蘇重,他的臉太有欺騙性,要不是看到他眉心有一道淺淺的痕,她都要以為連被親兒子嫌棄,他都不在乎。
明珠安撫地拍了拍琅哥兒,他的這個習慣不改掉她遲早要被他擠成平胸。
花是她要的,這樣子也是她折磨的,她總不可能說“爺你自己來吧”,明珠擠出真誠的表情:“我一定會把它養回原樣。”
玫姐兒指著明顯被剪掉的大分支:“養不回原樣了。”
明珠眼皮子跳了跳,看向似笑非笑的蘇重:“爺覺得這樣不好看嗎?”
琅哥兒看到明珠一直盯著花看,就鼓著嘴巴把她的臉推到了另一邊:“不要!”
蘇重笑了一聲:“嗯,好看。”
明珠斜眼,她最討厭別人帶著笑意說口是心非的話,因為一點都不真誠嘛!
說了幾句話,雋哥兒和畫姐兒的先生聽到蘇重歸來,就給他們提前下了學,雋哥兒進門叫了一聲“爹爹”,就去看明珠,見她懷裡抱著琅哥兒,招牌可憐眼神就流露了出來,叫了一聲母親,就退到一邊。
明珠有種自己玩小三被正室抓住,正室還一臉脆弱的寶寶好委屈,但是寶寶不說的感覺。
幸好蘇重立刻跟雋哥兒和畫姐兒說起話來,不然被雋哥兒的眼神看著,她還真有點不自在。明明都是隨便管管,怎麼到最後弄得她像是負心漢一樣。
因為蘇五姑要照料周青青,所以就晚到了一些。看到蘇重,就舒了一口氣笑了笑:“看到重兒沒瘦,我就放心了。”
蘇重手指不經意地碰了一下下巴,難不成他真的圓了?以前他就是少吃了一口飯,蘇五姑都說他餓的都瘦骨嶙峋,恨不得把碗都塞進他的嘴裡。
跟蘇重閒話了幾句,蘇五姑的表情就愁眉苦臉起來:“重兒啊,我想帶著青青回鄉下去。”
☆、第四十一章
“我帶著孩子先出去。”
見蘇五姑要跟蘇重說周青青的事,明珠就打算把幾個孩子帶出去,最重要的是自己躲出去,最近蘇五姑看她的眼神還挺讓她發毛的,好奇就是麻煩的開始,她一直深諳這個道理。
“孩子們去內間玩著就行了,重兒媳婦你留下來,這些話除了重兒,你也該聽聽。”
她就是一個划水人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