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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妃臉上有欣慰的笑容,眼淚卻悄無聲息地落了下來。
“想女兒了吧?”程厚臣摟住她纖瘦的肩膀,“晚上她帶顧南亭回來吃飯。”
肖妃點頭,半哭半笑著說:“那我要打扮漂亮點,免得被她比下去了。”
程厚臣像對待女兒似地,語氣溫柔地說:“穿我昨天給你買的那件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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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瀟返回g市時正是傍晚時分,她沒有回宿舍換衣服,直接和顧南亭回市區。程家別墅外,她站在門口許久,一次又一次做深呼吸。最後是顧南亭牽起她的手,推開了家門。
肖妃換下了病號服,換上漂亮的新衣,戴著程厚臣給她準備的漂亮的帽子,坐在沙發上等她。
四年了,從來程瀟進門,除了父親,只有一室冷清。現在,媽媽回來了。
破碎過的家終於完整。然而——
回來的路上程瀟演練了無數次,提醒自己要微笑著告訴肖妃,“我可以帶你飛了。”可當她看見明顯瘦了很多,連精緻的妝容都無法遮掩憔悴臉色的母親,和她頭上的帽子,別說微笑,程瀟連話都說不出來。她就那樣怔怔地,傻傻地站在原地,邁不開步上前。
還得是母親。
這個時候唯有肖妃最堅強,她注視著心愛的女兒,故作輕鬆地問:“好久不見,不認識媽媽了嗎?”
壓抑了三個月的情緒幾乎是在瞬間爆發,胸臆間頓時湧起的尖銳的隱痛讓程瀟再也忍不住,被她強自鎖在眼眶中的淚,終於順著臉頰滾下來。她走過去,蹲在肖妃膝前,用顫抖的手撫摸媽媽削瘦的臉,哽咽到那麼脆弱無助,“怎麼變成這樣?還能變回來嗎?”
☆、第62章 天空62
程瀟再次走進中南航空總部辦公大樓,是參加新聘機長授聘儀式。二十五歲的她,成為中南,乃至整個航空業首位獨立帶機組的女性機長,而且是最年輕的女機長,沒有之一。
偌大的會議室裡幾乎坐無虛席,所有沒有上航線的中南員工悉數到場。九點整,授聘儀式開始,眾人期待的目光中,身穿正裝打領帶的顧南亭走上臺,為程瀟頒發機長聘書,並親手為她佩戴上四條槓的肩章。
四年,她終於從具備專業飛行技術,具有商業飛行執照,能上機操縱飛機的副駕駛三條槓,換成代表了責任的四槓條機長肩章。
程瀟佩戴上這枚機長肩章,面對總經理顧南亭,以及日後可能成為她機組成員的中南員工,神色嚴肅地以清亮的嗓音承諾:“飛機上有任何狀況儘早讓我知道,我來做決定。我做的決定,我來承擔,我負全責。”
這將成為在以後每次飛行前的準備會上她對機組人員說的最後一句話。那是肩章上的第四條槓賦予她的責任,她必須勇於承擔。否則,她沒有資格做機長,帶機組。
代表恭喜和敬佩的掌聲響起,顧南亭傾身上前,旁若無人地擁抱他的程機長。
掌聲瞬間更加熱烈。
程瀟沒有閃躲,她大大方方地伸出雙手用力地回抱他,在他耳廓輕聲說:“顧南亭,謝謝你。”
謝謝你四年的指教與提攜。沒有你,不會有進步如此快的程瀟。
最後,顧南亭在程瀟的領帶上夾了一枚定製的飛機形狀的白金領帶夾。
這是一份他早有準備的特別的禮物。
程瀟垂眸,注視那枚飛機領帶夾,唇邊浮起溫柔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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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週後,經醫生確認,在肖妃身體狀況良好的情況下,程瀟要帶她飛一次林江河。
經過三個月的精心準備,顧南亭以總經理職權調動了一架新的空客a320客機,命名為“王妃”,寓意為肖妃專屬。王妃號的首航當然是由程瀟飛,而這次航班,包括機組人員在內僅有八個人。
程瀟是當仁不讓的機長,顧南亭甘為副駕駛輔助她操縱飛機,乘客則是肖妃和程厚臣,另外還有四位隨行醫護人員,以確保肖妃在飛機上的身體狀況穩定。
此時,距離肖妃經歷林江河迫降事故已有22年。22年,幾乎是她人生的二分之一,她沒有踏足過機場,沒有登上過任何一架飛機。今天,她終於坐上由她女兒操縱的飛機,去領略飛行的樂趣和天空的美景。
眉目如畫,長髮挽起,身穿飛行員制服的程瀟和程厚臣一左一右地牽著她的手,帶她登機。而作為副駕駛的顧南亭同樣也穿著飛行員制服,他站在機艙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