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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顧南亭的處境,蕭語珩向蕭素坦白了自己流產的事。蕭素心疼之餘,有意帶她去向程厚臣解釋,卻被顧長銘阻止了。他說:“什麼原因導致了南亭沒能在肖妃病發時趕過去不是重點,程瀟因替他飛,沒見到母親最後一面,才是程總介意的根源。”
蕭語珩自責不已,她哭著說:“都怪我不好,我不該在那個時候找哥哥的。”
可是當時,蕭語珩根本不知道自己懷孕了。當她被葉語諾出於惡意地推下樓梯,那股從腹部傳來的巨痛幾乎讓她暈過去。她好不容易站起來,馮晉庭回來了。她剛想向姐夫求救,走下樓梯的葉語諾捂著肚子說:“晉庭,我可能要生了。”
那種情況下,馮晉庭哪裡還能注意到其它?在打不通馮晉驍手機的情況下,蕭語珩只能向顧南亭求助。顧長銘視蕭語珩為親生女兒,不捨得在她經歷了流產的痛苦後去責怪她,只說:“有些磨難,是上天註定要讓我們承擔的。而你程伯伯的責難,除了你哥自己,誰也不能為他分擔。珩珩,和晉驍好好的吧,也不枉你哥承受了這一切。”
蕭語珩哭得不能自已。也是從那個時候起,她變得堅強獨立起來。而她作為警特隊長馮晉驍的妻子,堅強和獨立幾乎是必備的素質。至於葉語諾,無論她是無心還是故意,馮晉驍都容不下她的。馮家大家長馮爺爺,以及馮家夫婦在得知蕭語珩流產後,對兒媳兒葉語諾的人品有了質疑,他們雖然沒有逼馮晉庭離婚,卻出於對小兒子馮晉驍和蕭語珩的心疼,不能再讓葉語諾進門。
相比顧南亭的愧疚,馮晉庭也不輕鬆。一面是妻子和剛出生不久的兒子,一面是手兄情深的弟弟及家人,他左右為難。葉父得知葉語諾的所做所為,氣急攻心之下給了女兒一個巴掌,並告訴她,蕭素根本不是她的親生母親,而始終不被她認可的繼母才是她的媽媽。所以,她隨父姓,蕭語珩隨母姓。葉語諾這才明白,蕭素當年離開葉家時,為什麼一無反顧地選擇了蕭語珩的撫養權。
葉語諾自知罪孽深重,在自殺未果後,她向所有人說:“對不起。”
可惜,無論她做多少事,都無法挽回馮晉驍和蕭語珩的孩子,更彌補不了因她而起來的,程瀟與肖妃的遺憾。只是,想到才出生不久的圖圖,所有人又都不能對她做什麼。似乎,除了希望她改過自新,別無它法。
這或許也是人生的無奈之一,明知道對方錯到不可原諒,明明有能力至她於死地,卻要壓下所有不甘和委屈,讓時間淡化留在心底的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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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顧南亭持續得不到程厚臣的諒解下,顧中易親自拜訪了程厚臣。他是顧南亭的爺爺,是長輩,程厚臣可以不給顧長銘面子,卻不能對他避而不見。
顧中易那麼誠懇地說:“你是程程的父親,有權拒絕一切不視程程為唯一的感情和人。你對南亭的責怪,我無可厚非。他身為男人,身為程程的未婚夫,非但沒有成全程程和她母親今生最後的母女之緣,還拖了程程的後腿。厚臣,這不僅是你們一家的遺憾,也是我們顧家的遺憾。但我相信,你明白,種種這些,並非是南亭本意。所以,即便你出於對妻子,對女兒的心疼,對他有所怨怪,也沒有讓程程斷絕和他的來往。我來,也並不是以老賣老地要求你原諒南亭。我只是想說,他愛程程,程程也愛他,難道拆散他們是我們,是程程媽媽願意看到的嗎?”
程厚臣卻不是輕易能被說服的,他之所以堅持是因為,“那一晚,他在哪裡,在做什麼,我聽說了一些。如果他不是程程的未婚夫,我不應該怪他什麼,更不能阻止他去保護家人。但我會想,這一次,他為了別人可以置程程於不顧,難保不會有下一次。所以,我要讓他記住這個教訓。”他毫不退讓地注視著如同父親般的顧中易,說:“讓我心無芥蒂地接受他,放心地把程程交給他,他必須要向我證明,他的愛不會因為時間,因為距離,因為外界任何的人與事被影響。”
顧中易從程厚臣的言語和眼神中讀懂了他對顧南亭的質疑。他也終於明白了,眼前這個年過半百的男人為什麼能在人才輩出的商海中屹立不倒。他沒有再勸說什麼,直言不諱地問,“你想怎麼考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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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程瀟的辭職報告放到了顧南亭辦公桌上。程厚臣在電話裡說:“即便我不反對,你們也不可能在短期內結婚。既然如此,你們就當給對方一個機會,都看看外面和身邊的風景。如果那時候你們依然認定彼此,顧南亭,我就原諒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