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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真,又有什麼好奇怪的?不過那藩王之子用情至真,整個皇宮都被他那番痴情絕對而感動莫名。
至今場景,她都歷歷在目。如今公主竟然說這一切是假的,真真讓她難以置信。
暮雪自然是能理解如槿此番的心情的,當初她何嘗不是如此?只不過在有一次偷偷溜進母后的寢宮,聽到了父皇與母后床底間的一番對話,才恍然大悟,驚覺自己究竟被矇騙得多麼辛苦。
想到這,她繼續在地上寫道,眼中帶著一抹無可奈何的情緒:
“這是我親耳聽到的,那藩王之子其實早已有妃,而且地位極其尊貴,然而卻是個不能生育的。那妃子的母家生怕地位不保,於是便出了這麼一個主意。但條件只有一個,那就是那孩兒的生母不能是本地女子,而且最好是能夠被處理得乾淨。那藩王之子素來覺得天頌是個禮儀之邦,女子多溫婉睿智,於是便想向父皇提出了這一請求。而父皇恰好想要除去溪若,兩人一拍即合,殺人於無形。”
暮雪寫完這最後一筆,而後將樹杈子扔到一邊,甩了甩自個那痠痛的手腕,結果卻牽扯到自個那受傷的手腕,疼得她呲牙咧嘴。
“果然方式相同。只不過這回和皇上一拍即合的竟是杜老爺子。”
如槿喃喃自語,眼神頓時沉入一片死寂。這樣的法子,顯然是皇家排除異己時的專用套路,而且極其殘忍。
畢竟這世上能夠痛徹心扉的並非是身子帶來的痛楚,有的時候,誅心之痛才是最為可怕。
她最怕的,終究還是來了。而且還是在如此微妙的一個時刻,看來皇上早已蓄謀已久,只為今日這一擊。
從前同王爺無甚瓜葛的溪若都遭遇如此劫難,如今娘子是王爺真心喜歡的,同以往任何都不相同,只怕皇上定是會使出更為殘忍的招數。
只怕這只是個剛開始,之後將會更加血雨腥風。
娘子她,真的可以挺到最後嗎?
想到這,如槿的眼中不由閃現一抹灰敗,絲絲縷縷的絕望開始湧現而出,令她看起來頹然不已。
“……”
暮雪看向默然不語的素珍,心頭一片疼痛,而後重新撿了一根新樹杈,徑自對著素珍寫了幾個字。
素珍定睛看去,眼睛不由微微閃過一抹微芒,表情亦是有些動容。
“我知道你也是無奈,所以不用自責。”
素珍伸手摟住暮雪,而後拍了拍她的肩膀,輕聲說道。
第五百一十九章 串連,所有真相水落石出
“……”
暮雪聽著素珍對自個的寬慰,心中不但沒有絲毫輕鬆,反而更加凝重了。
在凌家住著的這幾日,她從如槿那邊也是知道了一些他從前不得而知的事情。原來,這素珍娘子起先對於她那王叔是極其排斥的,就是後來接受了王叔那份心意,也曾動過要分開的念頭,理由只有一個,那就是彼此身份的極端差異。
如槿告訴她,娘子是個很能預見事情發展的女子,對於她和王爺的未來,她雖然嘴上不說,但是心裡卻是憂心得不得了,只是為了這份感情,而硬撐著罷了。
相比之下,一直所向披靡的王爺卻顯得有些盲目,總是一味地覺得,娘子的擔憂實在是杞人憂天。久而久之,娘子也就不再與他爭辯,但是心中卻是對此有疙瘩的。
如今,這個疙瘩成了現實,而且極有可能化為鐵石,壓在人的身上令人再無翻身的可能。
而她,好歹也是身份尊貴的公主,卻是一點法子也沒有。
“所以,皇上的意思,是要讓我也和那溪若一般,消失得無影無蹤?”
素珍看著暮雪頹然的眸光,臉上的表情並沒有因她的寬慰而得到分毫的紓解,頓時也有些詞窮。
畢竟此刻的她內心亦是慌亂的,自個皆是自顧不暇,能安慰她實屬不易。如今不隨人願,她亦是沒有那個心力再去琢磨。索性也就調轉了話題,徑自開始詢問自個現下最擔憂的。
“娘子,你別慌,我倒是覺得不可能。以我推斷,此番聖上之意威脅多於懲治。估計是想用這個法子讓您知難而退的。之所以用溪若,無非只是想用她的下場來嚇唬您一番罷了。皇上很清楚您在王爺心中的地位,若是動您,只怕王爺真得瘋狂,所以我覺得,此事是用以恐嚇您的,不然某些人機緣巧合來到這裡,總是要做些什麼的,不是麼?”
如槿闡述著自個的觀點,而後視線不經意地投給暮雪幾眼,表情裡不由閃過一抹諷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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