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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過來想要攔她時,她早就走出老遠了。
伢婆子走了,劉氏一個人更不敢去動林嬌杏了,她心裡窩了氣沒地兒撒,轉身又給了孫氏一巴掌,指著孫氏的鼻子罵道,“你個不下蛋的老母雞,我們方家養著你有啥用?還不過去把她給我綁起來!騷蹄子竟然敢跟我支架子,回頭我稟了族長,把她關到祠堂裡,餓死她個目無尊長的死婆娘!”
無論劉氏怎麼打罵,孫氏就是不肯幫她,劉氏氣得直跳腳,“有根跟有田還有慶山都死到哪兒去了,快點把他倆給我叫回來!一家子都是不中用的東西,真是丟盡了祖宗先人的臉!”
劉氏話音剛落,便聽到哧的一聲笑,劉氏循聲看去,見東邊的牆頭上,趴著一個年約五十歲的老婦人,發出笑聲的,正是那個老婦人。
方家的圍牆,一水兒都是用青磚砌成,有一人多高,要擱以往,外面的人若不用高凳子墊腳,是看不到院子裡的情況的。
可如今早已今非昔比,方家不管是房屋還是院牆,早已殘破不堪,院牆是這裡塌一塊那裡缺個口,別說趴在牆頭上看這邊的情形了,就是一個半百老人,也能輕而易舉的翻牆過來。
老婦人是住在東邊的鄰居,村裡人都叫她張婆子,最愛看個熱鬧,剛才本來在家裡做針線活,聽到方家吵嚷聲一片,她怎麼會錯過,把手裡的針線活一放,趴在牆頭上就看起熱鬧來,聽到劉氏說的那句“一家子都是不中用的東西”,沒忍住,噗哧一下笑出了聲。
劉氏見張婆子笑話,指著張婆子道,“你笑啥笑?我說句話,有啥好笑的?”
“你剛說一家子都是不中用的東西,那不是把你自個兒也說進去了嗎?”
劉氏有些惱差成怒,“關你啥事,你一個老婆子,半截子入土的人了,還見天兒扒牆頭,也不怕一頭栽下來摔死。”
“喲,我是半截子入土的人,那你是啥,那土都已經埋到脖子那了吧?不過也是,象你這種人,閻王爺就該早點收了你,叫你活著幹啥,沒的禍害子孫!”
“你個死老婆子,你說啥?”
“我說的有假嗎?虧你也想的出來,兒子剛走一年,你就要賣兒媳婦,6兩銀子,你就把人給賣了。那王婆子是幹啥的,你心裡不知道嗎?只要她經手的人,但凡長的過得去的,都是送到那窯子裡去,你這心哪是人心呢,我看就是虎狼之心。”
其實張婆子指責劉氏,可不純粹是為林嬌杏打抱不平,她是因為以前跟劉氏有過節,藉著這個機會,想要好好埋汰一下劉氏罷了。
劉氏可不是個會吃虧的主兒,哪裡會任憑張婆子埋汰她,立馬跳腳跟張婆子對罵了起來,倒是把林嬌杏的事給擱到了一邊。
正文 第五十五章心裡有些發酸痛哭
院子裡正鬧得不可開交時,何氏也不知道打哪兒冒了出來,晃著大屁股走到劉氏跟前,“奶,咋回事啊這是,你咋跟張大娘吵起來了,你看你倆都這麼大歲數了,可別在這兒拌嘴了,不管氣著誰都不好,奶,我扶您回屋坐會兒,張大娘,你看這日頭越來越毒了,再曬下去,說不定都能沾了暑氣,所以您也趕緊回家歇會兒吧啊。”
何氏一邊說,一邊扶著尤自罵個不停的劉氏回屋了。
張婆子見劉氏走了,她沒了吵罵的物件,撇了撇嘴,回家了。
院子裡一下子安靜了下來,林嬌杏把手裡的棍子扔了,低著頭走了出去。
孫氏本來勸一下林嬌杏,可她又不知道該怎麼勸,張了張嘴,終是什麼話都沒有說出來。
林嬌杏的心情真是壞到了極點。
莫名到了這個鬼地方不說,而且還成了一個寡婦。
成寡婦就成寡婦吧,她認命了,反正誰也沒有規定寡婦不能再嫁的,她要是賺了錢,成了富婆,照樣能給自己找個如意郎君過一輩子。
可她哪裡會想到,在方家當寡婦,竟然還有被賣的風險。
劉氏這個黑心肝的,竟然想要把她賣到妓院裡去。
真要被賣到了那個地方,她這一輩子可就全完了。
就算是她是二十一世紀來的新新人類,也很難鬥過妓院裡吃人不吐骨頭的老鴇。
早知來到這裡後,會是這麼個命運,還不如干脆讓她死了,就算是做個孤魂野鬼,也好過在這裡被人算計。
林嬌杏心裡煩亂,她也不知道她能去哪裡,所以只是漫無目的走著,突然的,有一人站在了她前面。
林嬌杏正心煩意亂,見有人攔住了她的路,登時就火了,正想開口罵人,一抬頭,看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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