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部分(第1/4 頁)
再加上槐花嬸子的手藝,算是得了林嬌杏的真傳,來食攤上吃飯的,雖不能用顧客盈門來形容,可到飯點的時候,也是座無虛席,一個月賺上幾兩銀子,是不在話下的。
林嬌杏算是把槐花嬸子一家都抬了起來,村裡人羨慕的有,眼紅的也有,當然,象何氏這種人,就是嫉恨了。
當初是林嬌杏把方慶梅招到了小味軒,何氏一個月才有一兩銀子的進帳,要說起來,林嬌杏已經算是很照顧方有根一家了。
可何氏這個人,不是個懂得感恩的,而且她還是個貪心的,方慶梅那一兩銀子,已經滿足不了她了,她還想要更多,尤其是得知槐花嬸子一家是林嬌杏抬起來的,她就在家衝著方有根大發脾氣,說林嬌杏胳膊肘往外拐,寧肯把好處便宜了外人,也不肯多照顧一下他們這一門子人。
“她現在都已經自立門戶了,跟咱這一門子也沒啥關係了,她願意抬誰就抬誰,咋能叫胳膊肘往外拐啊?”
方有根不反駁還好,他剛一反駁,便捱了何氏一巴掌。
“她再自立門戶,她也是咱爹的未亡人,跟咱這一門子,也有扯不清的關係!
再說了,眼下慶林和慶海不還在她那兒養著嗎?那倆孩子不是方家的人嗎?就衝著那倆孩子,她也得多照顧咱這一門子,咱們日子過的好了,咱日後能虧了那倆孩子嗎?孩子雖然她養著,可日後孩子長大了,蓋屋子,討媳婦,不還得咱們操心嗎?
說到底,就算是她自立門戶,她跟咱這一門子也脫不了干係,日後她要是做了啥醜事,外人一說起來,她還是咱家的人。
既然還是一家人,有了啥好事,那就得先顧著自已家,哪有先想著外人的?
可你看看她,跟咱爭家產的時候,寸步不讓,奶掰她幾穗玉米棒子,她就告到老三爺那裡,弄的咱奶下不來臺,一轉臉,她就把賺錢的買賣都教給了槐花這個外人,咋了,我是沒手還是沒腳,那種小吃食買賣,我不能去做嗎?還有做粉條的活,她不能叫你去幹嗎,把你撇到一邊,叫方景去幹,這擺明了就是叫大夥兒看咱家的笑話!”
方有根有氣無力地回了一句,“梅姐兒不是跟著她在飯館裡幹活嗎?一個月一兩銀子呢。”
“我呸,一個月一兩銀子算啥?!你去打聽打聽,槐花做那些小吃食,一個月要賺多少銀子?你再去打聽打聽,在她那小味軒幹活的人,人家都拿多少銀子?梅姐兒年輕又俊俏,竟然跟那個粗使婆子一樣的工錢!要不是有梅姐兒在那兒,她那飯館的生意會這麼紅火嗎?”
何氏這話,就有點胡攪蠻纏的意思了。
方慶梅只是在廚房裡做些洗洗涮涮的活,她又不是站在飯館門口迎客,飯館生意好壞,跟她在不在飯館裡幹活有啥關係?
方有根被何氏聒噪得煩不勝煩,突然站了起來,一言不發地走了出去。
何氏追到門口,對著他的背影罵道,“你走你走,有種今兒個別回來!”
方有根突然覺得自己這輩子還真是窩囊,年輕的時候被親爹管得死死的,等到娶了媳婦,媳婦又不把他當人看,在她眼裡,他就是一個會說話的牲口而已。
如果何氏單純把他當牲口也還好了,他起碼可以象牲口一樣只是單純的幹活,吃飯,睡覺。
可偏偏的,何氏又時不時的要拿他當出氣筒。
正文 第二百五十七章自責陌生人(一更)
何氏在外面,就跟笑彌勒似的,嘴巴又甜,脾氣又好。
可一旦回了家,就象變了一個人似的,說話刻薄不說,還經常大發脾氣,方有根就理所當然一般成了她的出氣筒,罵上幾句,打上幾下,甚至掐上幾下,踢上幾腳,都是家常便飯。
為了能有個安生日子過,他能忍都忍了。
可現在,何氏卻是越來越變本加厲了,有時候氣性上來了,飯都不讓他吃,罵他是個窩囊廢,不配吃她的飯。
平時想要碰她的身子,得看她的心情,要是她心情不好,他想要跟她交歡,她一腳能把他踢下床去。
可啥時候她想要跟他交歡了,他得隨時都得提槍上陣,萬一他的槍蔫了,她就會惡毒地咒罵他,罵他百無一用,活著就是浪費糧食,還不如死了算了。
他有時候經常想,為什麼人的變化會那麼大呢?
他猶記得第一次看到何氏時的情景,那時她還是一個十四五歲的小姑娘,一臉的嬌羞,往他手裡塞了一個香荷包,然後便滿臉通紅地跑了。
現在的何氏哪裡還有當年的一點影子?他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