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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孔氏這回答,也太傷人心了,林秀聽了,哭得更大聲了,“你們別一個一個的都不把我當人看,哪一天我發達了,有你們求我的時候。”
林秀這麼一說,孔氏還真想起一件事來,萬一。。。。
孔氏便按下性子,好言勸林秀道,“我是你娘,說你兩句你就要死要活的,你以後還叫不叫娘說話了?咱是過來要東西來了,東西沒見著,你倆倒先吵起來了,你倆勁兒都不往一塊兒使,日後能從林嬌杏那個死蹄子那裡討到好處嗎?快別哭了,臉都哭花了,一會兒回去了咋見人。”
孔氏這麼一說,林秀立馬便止了哭,卻不理孔氏,只悶著頭走路。
孔氏見林秀不哭了,這才轉過頭問林更生道,“跟娘說說,你剛才在那小蹄子的屋裡都翻出來啥了?”
“就翻出來幾塊糕點,”林更生說完朝著林秀呶了呶嘴,“有幾塊還被她給搶走了。”
“別的啥都沒翻出來?”
“我還沒翻完呢,那倆傻小子就進來了,還奪我手裡的糕點,我就跑出來了。”
孔氏聽了,忍不住埋怨道,“你說你也是,既然進她屋了,你先撿那值錢的東西翻,你可倒好,眼都盯著吃的上面去了,翻騰了半天,愣是啥值錢的東西也沒找到,以後再想進她屋,可就難了。”
林更生不服氣道,“娘,要我說,她肯定就沒發啥財,要不然,她能還住到那破屋裡去?”
孔氏白了他一眼,“這又不過年又不過節的,她要沒發財,她能買糕點吃?”
林更生點了點頭,“這倒也是,我看她屋子裡的東西,確實都是新買的,照這麼說,她確實是賺到銀子了,就是不知道她把銀子藏到哪兒了。”
“你這個姐姐,心眼兒比你多的多,以前咱們呢,都看走眼了。”
林秀突然在旁邊恨恨道,“心眼多有啥用,照樣當不上秀才娘子。”
孔氏本想接一句“你能當上也成啊”,可話到嘴邊,她又給嚥了回去:這事啊,急不得。
孔氏三人走了以後,林嬌杏覺得糟心的同時又覺得有些莫名其妙:林秀口裡那個旺哥哥是誰啊?
林秀一直在自己跟前說他幹啥?難道是原主心儀的人?
既然這樣,為啥那人又說什麼看不上原主的話,難道原主是野地裡烤火一面熱?
要真是這樣的話,那上回原主掉到泉河裡頭,其實也不是失足掉進去的,是想跳河自殺吧?
林嬌杏有些煩躁地抓撓了一下頭髮:人家穿越,都是帶有原主記憶的,她可倒好,原主的記憶一點都沒有留給她,她到了這裡,就是兩眼一摸黑,啥也不知道。
也不知道她上輩子犯過啥過錯,老天爺才這麼坑她!
慶林和慶海也不用林嬌杏吩咐,就去屋裡收拾東西去了。
林嬌杏在外頭懊惱了一陣,也進屋了,看到屋裡的狼藉,忍不住在心裡咒罵了林更生幾句。
三人正在屋子裡收拾著,突然門口有人噗哧一笑,三人都被嚇了一大跳,林嬌杏扭過身子一看,竟然是馮寡婦倚在門框上。
她屬貓的嗎,走路竟然一點動靜都沒有!
林嬌杏站起來,沒好氣地白了馮寡婦一眼,“你啥時候來的?來了咋也不吭一聲,人嚇人,嚇死人你知道不知道?”
“喲,妹妹,我都叫了你好幾聲了,是你沒聽見,也不知道你在想啥,想那麼出神。”
“胡說八道,我沒聽見,慶林和慶海也沒聽見嗎?”
“我又沒有叫他倆,他倆當然聽不見。”
馮寡婦一邊說,一邊風擺楊柳般進了屋,走到林嬌杏跟前,用胳膊肘捅了捅林嬌杏,小聲道,“妹妹,跟姐說實話,你剛才是不是在想男人?”
林嬌杏強忍住狂扁她一頓的衝動,忍不住爆粗口道,“你到我家來有啥事?有事兒快說,沒事兒快滾!”
林嬌杏都這麼罵她了,馮寡婦卻一點兒都不生氣,捂著嘴吃吃地笑道,“其實你不說,我也知道你在想啥,自打你搬到這兒來,我就知道你心裡是咋想的了,你不就是相中了那個人嗎?不瞞妹妹說,姐姐我早就看上他了,多俊俏的一個公子啊,要是能跟他睡上一覺,唉喲,就是死了也值了。”
馮寡婦這張嘴,當著兩個孩子的面,就說這些下流不堪的話,早就應該想到她也沒啥正經事,她剛進來的時候就應該把她趕出去。
可馮寡婦這個人,臉皮厚得堪比城牆,無論林嬌杏怎麼往外轟她,她就是不走,而且還是一個勁兒的說葷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