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部分(第3/4 頁)
施與美板起臉,“有不正當關係嗎?”
“純屬學術交流。”
她捶了兒子一下,“學壞了!跟你爸爸學壞了。”連眉眼都像葉竹賢那個老妖精了。
她知道兒子、女兒感情好,但從來沒有往男女關係中引申。她做著找女婿、兒媳的美夢。現實突然告訴她,兒子就是女婿,女兒就是兒媳。
亂了,真亂了。
“媽,這個事你當不知道。”葉徑看著熟睡的葉翹綠。
“哎?知道了怎麼當不知道?”
“她現在不自信,覺得拖累了我。你再反對她就更自卑了。對她的康復沒有好處。”
施與美沉默了許久,嘆了聲。真是有氣都撒不出來了。
——
葉徑眼看葉翹綠情緒漸漸低落,和醫生商量出院的事。
醫生道,“她現在自己能坐起來,按時敷藥,定期檢查,多走動,多鍛鍊。”
回到了家,葉翹綠的心情有所好轉。
葉徑晚上會帶她在H大散步。
剛開始,她要坐輪椅,由他推著走遍校園。
後來她能走了,邁步時牽扯到腰背,速度緩慢。
路上有學生投來奇怪的目光,葉徑皆以冷眼回視。
她則低下頭去。
她現在不能像以前一樣和葉徑親親抱抱。有時候親一個,仰起身子就疼。於是都是僵直著不動,和他草草吻幾下。
養傷期間,葉徑很少和她說建築的事,反而嘮嗑起了他的過往。譬如他在關老師門下的艱難求學。
夏末的一個晚上,葉徑和葉翹綠並肩往H大的球場走。
桂香飄散在校道。
她走得累,被他攙扶著坐在石階。
這時,葉翹綠受傷已有三個多月。傷筋動骨一百天,她覺得她可能需要一千天才能恢復。
她的手臂能抬了,不過手指抓握有點問題。
望著球場奔跑的少年,葉翹綠很是羨慕。想當年她也是在這個球場參加運動會呢。
“葉徑。”她轉頭。
“嗯?”身旁的男人看向她。
“我失業了。”對這個結果,她不意外。“今天所長打電話給媽媽了。經過上次工人事故,又加上我這出事,所裡的聲譽跌到谷底了。接不到新專案,吃老本只能撐到今年年底。好多設計費還追不回來。所長就說,不給我發工資了。但是如果我恢復之後想回去工作,他無任歡迎。”
她能理解所長的決定,畢竟她現在跟廢人一樣。手不能提,肩不能挑。就連走路都要就著彆扭的姿勢。
“沒事,有我在。”葉徑牽起她的右手,“這樣疼不疼?”
她搖搖頭。
他就這麼牽著了,“吳完前幾天想來看你的,臨時有事去X省了。他在暑假弄了個研習營,面向大二、大三的學生。鄒象受邀去當導師去了。他下個星期把研習成果帶給你看。”
“他都能當導師?那吳師哥為什麼不邀請你啊?”
“請了,我沒去。”那時是她恢復最關鍵的時期,他把工作很多事推給了副總監。現在進林都在傳,副總監要上正位了。
“噢……你都是為了我。”她鬱悶起來。
“我是為了我自己。”葉徑抬起她的下巴,“如果你不好,那我結婚如何幸福?早起都沒意義了。”
“葉徑,你真的還要娶我嗎?”現在的她一無是處。
“嗯。”
“可是我什麼都做不了。”她生來就是做技術的,不懂奉承,不懂諂媚,只會認真努力做好本分工作。
“不是好轉了嗎?”他五指與她交握,扣著她軟軟的指腹。
“葉徑,我以前覺得自己很厲害的。我的設計成績比你高分呢。”所以她不懼怕光芒萬丈的他。“我和你很般配啊。”論壇上那些人只會膚淺地以相貌來評定她和他的差距。
都是庸俗之輩。難怪葉徑看不上她們。
“嗯,很般配。”葉徑扯扯她的外衣下襬,“背上好點了吧?”
葉翹綠點頭。
他低眉詢問:“能親到什麼程度了?”
“不知道,前兩個星期差點傷口裂了。”
葉徑扣住她的左肩,咬咬她的唇。“天天都是望梅止渴。你要早日康復。”
“是啊。”她想繼續畫他的裸畫。
否則,朱彩彩的那張葉徑裸圖就成她的絕筆之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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