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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翹綠緊緊閉著眼。她恍惚想起了九歲那年的暖冬。和煦的陽光照著,暖意從心裡泛起。
她在這刻,明白了什麼。
原來不止她一個糊塗著兩人的關係。
他也是。
等進林的事處理完了,兩人坐下好好談談,交流一下戀愛的想法。
她輕咬了葉徑的唇瓣一口。
她喜歡這種親吻的感覺。
…………
回香山街的途中,一輛警察攔在了計程車的前面。
司機嚇得爆了聲粗口。
葉翹綠有些記不得細節了。
警察會找來,她能預料得到。但她以為那只是一種例行詢問。當她聽到警察說葉徑與某賭場有糾紛時,她雙腿發軟,天旋地轉。
葉徑似乎從局外人變成了風暴中心。
涉世未深的她惶恐不已,“葉徑!”嘶喊的聲音在風中被吹成了碎片。
他腳步頓了下,沒有回頭。
葉翹綠捂住嘴巴,眼淚不住流。
圍觀人群對她指指點點,有幾個路人在八卦是不是警察剛剛帶走了一個罪犯。
她生氣,“他才不是罪犯。”
話雖然這麼說,可是葉徑是進林董事長唯一的兒子,莫名其妙欠了數千萬的賭債。她不確定他能否自證清白。他經常往香港澳門跑。萬一賭場那邊咬死他呢……
思及此,她的氣勢立即弱了。
葉翹綠很茫然,怔怔抱膝蹲下,焦距定在路面的井蓋上,一時半會回不過神。
一位大嬸見她這慘狀,關切問道,“小姑娘,你沒事吧?要我扶你嗎?”
大嬸的聲音讓她抬起頭來。
大嬸遞過來一張紙巾,心疼地看著她滿臉的淚水。“擦擦臉吧,然後休息一下。”
葉翹綠接過紙巾,胡亂地往臉上抹了一通。她慢慢站起,再用手背拭去掛在眼角的淚水。握拳捶了下腦袋,“我真傻。”
她怎麼能在這裡發呆呢。她要趕回家求助爸爸媽媽啊。她傻愣這麼久,耽誤的是葉徑的時間。
“謝謝大嬸。”葉翹綠疾走到路口,攔下第二輛車。
去拉後車門時,她的手幾乎使不上勁。穩了穩情緒,才勉強開啟了車門。
她心裡很慌,慌得不得了,就怕葉徑有個三長兩短。
萬一警察屈打成招,嚴刑逼供,那怎麼辦……
她昨晚怎麼就那麼傻,被一個吻恍了心神,竟然忘記和葉徑交代,真進了警察局也不能承認他沒幹過的事。
只是,葉徑也才19歲,他能扛得住嗎?
“嗚嗚嗚……”她癱在後座,又開始流淚。
司機見她這悲痛欲絕,水漫金山的架勢,嘆氣道,“小姑娘,別哭啊。”
葉翹綠哭得更厲害。長這麼大都沒遇過這種突發事件,除了情緒的宣洩,她竟毫無他法。
“哭得眼睛都腫了。”紅燈停車時,司機把紙巾盒拿給葉翹綠,“你是失戀嗎?沒事的啊,天涯何處無芳草。”
“沒有了……沒有了……”葉翹綠嚎啕大哭。
她再也找不到第二個葉徑。
“會找到的,會找到的。”司機一直重複著這四個字,“會找到的。”
第39章 第1章(修)
“你講完了?”昏暗的房子; 一個青年坐在座位上; 開口問。
對面的女人點頭,“講完了。”說著; 拿出一個輕巧可愛的保溫杯。她旋開蓋子; 喝了口水。
青年揚眉,保持清淡的調子; “沒什麼要補充的?”
她握著杯子; 想了下,回答:“沒有。”
“所以。”青年左手托腮,表情顯得意興闌珊; “你花了兩個小時五十五分,講一堆讓我直打瞌睡的往事; 目的就是為了在最後五分鐘給我一個暴擊?”
女人望了眼牆上的鐘。燈光太暗了; 她看不見指標。她拂開衣袖,看著腕錶,“我本來還想講其他; 但是你說要在三個小時內說完。我就加快節奏了。”她已經用了許多轉折的連詞。
“你學過語文吧?知道什麼是敘事文嗎!事件的連線得有個鋪墊。”青年敲了敲桌子,“前一秒他吻你了,男女接吻,怎麼都得十秒以上吧。第十一秒; 你告訴我,你倆分開了。靠!把我嚇傻在當場。”
“抱歉。”女人誠懇說道。
“換你,你承受得住這種劇情嗎?”青年的脾氣上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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