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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再說。主子們心中不痛快,連帶著下人們小心翼翼的,往日老夫人愛聽那爆竹聲,大家都去湊趣,今年不要說是爆竹聲了,就怕讓老夫人不喜,連聲響都不聞,買了的也都收起來了。直到老夫人說,大過年的喜氣洋洋,怎麼能沒這喜慶的聲音,才好了一些。
用完飯午睡起來時,就聽有人來喚秦雨鸞,說是請大小姐去祠堂,秦雨鸞心中一驚,難不成秦雨鵑的事情這麼快就定了?
秦雨鸞往祠堂去時,家中長輩和秦家幾位族老都已經到了,按照記憶裡的站好。她為小輩,又是女子,沒有資格在秦家祠堂中有一席,只站在秦大少爺秦浩然椅子下排。
秦老爺親自取了族譜,說道:“二女雨鵑,今日為自由平等所惑,竟私自離家,不知去向。查家祠規條第十四條和第二十條,應行削除其名,本堂為祠任之一,應依遵家法,秉公執行。嗣後,因此發生任何事情,概與秦家無關,此啟。”因為他是族長,秦雨鵑在族譜上的名字也是由他親手劃去的。
劃去後秦壽生又像幾位族老慚愧道:“潤祺教女不嚴,以至於她犯下如此大錯,實在有愧族長之名,今日辭去族長之位,還請幾位族老相議,另選他賢。”潤祺就是秦老爺的字。
秦雨鸞往母親和大哥臉上看去,均未看到異色,這說明兩人早就知道了秦父的決定。
秦壽生當上秦家族長之位不只是因為他是秦家眾多產業的家主,還因為他是秦家唯一一脈的嫡系。要不然,當年何苦要秦老夫人出面支撐秦府,直接交予這些堂兄叔伯不就行了。
單單有這麼一層原因在,他請辭秦家族長之位是肯定無法成功的。果不其然,那些坐在椅子上的族老全部站起來推辭,大意就是何必自謙,舍你其誰的一些客氣話,相互推讓一番後秦父才不再說什麼。
等秦父收好族譜結束後秦雨鸞的腳已經有些站麻了,動了動才慢慢的往外走。當她踏出高高的門檻後才看見秦雨燕站在廊外,也是已經有些站不住了,幾乎是伸手支撐在柱子上才不跌坐在地上。相比秦雨鸞這個嫡女可以站在祠堂內,秦雨燕也只能在外面聽訓了。
走到離她不過兩步遠時,秦雨燕才察覺到身邊有人,抬起頭來就見到了秦雨鸞,嚇得連忙放手,身體就要往一旁摔去。
秦雨鸞連忙彎腰扶住她,將她撐起來站到地上,低聲問:“腳麻了。”
秦雨燕怯怯的點點頭,只見秦雨鸞將手遞到她面前,良久才將手放上去,輕輕的叫了聲大姐姐。
秦雨鸞拉著她的手往外走,一走動秦雨鸞才發現秦雨燕走路的方式太對,好像有一些著不上力,開始還以為沒有力氣,後來才知曉不對,低頭一看,又一雙三寸金蓮。握著的手不由一緊,秦雨燕不由抬頭不解問道:“大姐姐?”
相比秦雨鵑不撞南牆不回頭的暴脾氣,秦雨燕顯然安靜多了,甚至還有一些怯弱,一路上除了叫了兩聲,就沒有再說一句話。而且,從相貌上來說,這個三妹,也要更像秦雨鸞一些,也更加漂亮一些,更加合她眼緣一些。
秦雨鸞將秦雨燕交給了白微,說道:“將三小姐送回到劉姨娘的院子裡,然後去問問,三小姐的丫頭是哪一個,要是擅離職守,就給換了。”
秦雨燕聽了她的話一抖,但低著頭什麼都沒說。
白薇看著兩人出來倒是有些驚訝,聽聞此言回道:“小姐放心。”便將秦雨燕的手牽了過去,送她回劉姨娘的院子裡。
將秦雨鵑逐出家族不止是在秦家裡面做了決定,還在江城的報紙上留了一個版面,以示公告。
幾天過後,白朮才一臉八卦的到她面前說道:“小姐,您不知道,聽說白姨娘前幾天就開始絕食了,吃的東西都是夫人派人去灌進去的。她也不想想,要不是因為年關了不吉利,誰去管她的死活,早就送到鄉下去關起來了。”
白薇輕聲斥喝道:“什麼腌臢事都拿到小姐面前說,上回真是白罰你了。”
白朮看了眼白薇,俏皮的吐了吐舌頭,也覺得自己提的不對,於是不再說了。
秦雨鸞卻笑了:“派人去跟白姨娘說一聲,要是不想雨鵑在外不孝的名聲著實了,背上一個氣死親孃的罪名,就由著她去。”
“小姐就是心善。”白朮感嘆一句。
秦雨鸞笑的眼淚都出來了:“是,我是心善的很。”要不是為了自己,她哪裡會有這些心善。
另一邊正房內,秦老爺聽了家中竟然將一個紡織廠交到了秦雨鸞手中,想都不想便站起來回道:“此事不可,向來便無這樣的規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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