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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雨鸞看著傅元姝的樣子,微翹的嘴角緩緩放平了,心中說不出什麼滋味,良久才輕聲喊道:“娘,我們也出去吧,直接讓丫頭佈置就好了。”
傅元姝看著秦雨鸞的樣子,眼睛不可抑制的紅了,上前就抱著她拍著她的背顫聲道:“是娘對不起你。”
明明是嫡親兄長的大喜日子,可是秦雨鸞卻不能在她大哥成親的時候走到前院去,甚至都不能出現在人前。
秦雨鸞的身體一僵,心頭向壓了一塊大石頭一樣,幾乎要喘不過氣來,但是今天畢竟是大哥的大喜日子。大哥疼她寵她,她現在還記得那雙溫暖大手放在自己頭頂的溫度,那種感覺太溫暖,無論是什麼時候都會有人站在你面前的感覺太美好了,秦雨鸞也不願意此刻鬧一點不愉快。
“娘,”秦雨鸞將頭靠在傅元姝的肩膀上:“命好不好,天說了沒用,別人說了也不算,只有我自己,才能夠決定。”
傅元姝撐開兩人的距離,看向女兒的表情,秦雨鸞的聲音明明很輕緩,可是卻覺得像是一個宣言一樣刻在玄石中,印在血肉上,震撼人心,讓她的耳邊轟鳴作響。
“娘,你看著吧,總有一天,我會證明,認命兩字,才是最最可笑的。”
傅元姝瞪大了眼睛,心中卻覺得,女兒執拗的魔怔了。
新嫁娘快到了,傅元姝作為秦家的當家主母,秦大少的孃親,劉曼雲的婆婆,此刻自然要去前堂的。臨走前,她回頭望了一眼女兒,見她已經恢復了平靜才放心的往前面去。
秦雨鸞一邊快步往竹苑裡面走去,一邊問道:“舅舅他們到了嗎?”
白朮此刻有些氣喘:“奴婢已經在前院觀望了好一會兒了,沒有見到舅老爺,倒是見到了舅太太和表少爺。”
秦雨鸞腳下一頓:“是哪位表少爺?”
這有些為難白朮了,白朮見到傅家人比秦雨鸞的時候還少,而且哪一次不是跟在她身後的,已經過了那麼多年,她認不出來才是正常了。
秦雨鸞剛問出口就知道自己為難她了,她沒想過要聽她的答案,心中想著好歹是來參加喜宴的,傅元姝又那麼多年沒見過孃家人,到時候肯定要留他們說話的,到時候能見的機會多的是。
讓她沒想到的是,白朮很肯定的說道:“是大表少爺。”
秦雨鸞是真正停下了步子,她有些興味的看著白朮問道:“你怎麼這麼肯定?”
只見白朮嘻嘻一笑:“二表少爺才十八歲,還沒成婚了,大表少爺身邊可是跟著一位妙齡女子的。”頓了頓,又說道:“不說表少爺,那位妙齡女子就不止二十歲了。”
秦雨鸞哼了一聲:“算你有理。”她思索了一會兒,既然是大表哥,那麼舅舅不來也是有可能的,舅舅傅子銘是個大忙人,他抽不開的時候,長子傅詡和就是他的代表。
誰知秦雨鸞比她想象的更早一步要見到對方,他是送那位妙齡女子到後院來休息的,送的地方剛好是竹苑。
傅詡和穿著一身白色的西裝,銀色的懷錶,黑色的領結,梳的三七頭用髮蠟固定這,帶著一副金絲眼鏡顯得特別溫和,整個人風度極好。他看著秦雨鸞,溫和的笑道:“新柔她身體有些不舒服,麻煩表妹先行照顧她一段時間了。”
秦雨鸞有些發怔的視線從這個叫新柔的女子隆起的腹部移開,笑著點點頭道:“整個秦家就我最閒了,大表哥放心,我一定照顧好她。”
“那麼,就多謝表妹了。”傅詡和向她道謝,又輕聲跟席新柔說了一些話,才轉身離開。
席新柔身邊也沒有自己的丫頭,不用秦雨鸞示意,白薇已經上前扶住穩穩的扶住了她,臉上的表情滴水不漏,輕柔說道:“您這邊走。”
把不準這人的身份的,白薇也不敢亂喊,不止是秦雨鸞,白朮和白薇不會連舅老爺家的少夫人的名字都記不準。她們可記得,傅少夫人的閨名可不叫新柔。
要說之前在秦府小住過又銷聲匿跡的王妙秋是內斂的清秀佳人的話,這位席新柔就是豔麗的牡丹了。
幾人很快知道了她的名諱,席新柔,名字倒是很有味道。她穿著一身月白色的洋裝,頭髮大卷,用珍珠釦子別在腦後,兩束燙成弧形的劉海垂在胸前,鵝蛋臉,一雙桃花眼微微上翹,化了淡妝塗了口脂,嘴角翹起的時候,有種張揚的美麗。
秦雨鸞輕聲吩咐白薇上茶,她內心相信,在安縣這種地方,席新柔這樣肯定是走在時尚的最前沿的,分分鐘吸引別人的視線不解釋。
但是秦老夫人可能不一定喜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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