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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吧!”馮麗氣鼓鼓地往病床上一指,看都沒看葉秋涵一眼
葉秋涵繃起了臉:“我在問你。”
頭一次見葉秋涵冷下臉,馮麗被嚇了一跳隨即也來了勁兒:“她不肯換藥打針,我剛給消毒她就喊疼一直哭,葉醫生你是她的巡床醫生要不你來試試,患者不配合我也沒辦法你就是找主任說去也怪不到我頭上來!”
葉秋涵這下可是真生氣了,剛才她還可以理解為馮麗也許是受了患者的氣所以說話語氣衝了些,現在再聽她說的這些話明顯是在針對自己,難不成她還真把上次被孫迪訓斥的事情賴到自己頭上來了?
“你是護士安慰患者照顧患者打針換藥是你的本職工作,你要是做不好我也用不著去找主任,你的直屬領導是護士長,我現在就把她請過來讓她處理。”自己與人為善,但不代表可以任人欺負,如果馮麗把自己的忍讓當成懦弱那她就沒必要再留面子!
馮麗看著拿出手機的葉秋涵明顯是害怕了,不過她也真是個能屈能伸的人趕緊拉住葉秋涵的手語氣軟了下來:“程醫生,我就是一時著急說話才沒注意分寸,我年紀小您別和我計較,患者是真的不配合,她都快哭半個小時了。”
葉秋涵本就沒有為難馮麗的意思,見她這樣說就把手機收了起來又去看仍在哭的女孩子,心裡無奈地嘆了口氣她是知道這個叫鄭文婷的女孩兒的,家在外市離這不算遠當初入院做檢查時就總愛哭,抽血時說疼哭、做心電圖說夾子夾得肉疼哭、怕做手術疼還是哭,做手術時有麻醉還好說可以直接讓她睡過去,可醒了又開始喊刀口疼渾身難受整整哭了三天,她父母等她從ICU轉入普通病房後一臉憔悴地找了主治醫生馬明亮,當時自己也在場。
“馬醫生,我女兒打小兒就這樣有一點小事兒就哭個沒完,上小學的時候就因為不愛去學校成天哭所以比同齡孩子都晚上了一年學,我們還有工作忙實在是騰不出時間再陪護了,既然已經進了普通病房那我們就先回去了照顧她的人也安排好了,您多擔待些吧。”說完兩人當天下午就離開了醫院,葉秋涵也挺同情他們的,因為這三天他們幾乎沒怎麼睡,再待下去估計也得倒下,而這兩天只有另外一個女孩子偶爾過來看看鄭文婷有沒有什麼需要。
看著哭得臉紅眼腫的鄭文婷葉秋涵現在開始同情自己了。
“鄭文婷,你剛做完手術最好保持情緒穩定,換藥打針一個都程式都不能省略,你堅強點忍一下,好不好?你不想早點健康出院嗎,你看看其他床的患者不都挺過來了?”葉秋涵從桌上的紙抽裡抽出一張面巾紙彎下身子給鄭文婷擦眼淚柔聲細語地勸她,實在不明白換個藥打個肌肉針怎麼就跟受刑似的,前兩天她雖然也哭但最後都能配合,也不知道今天是怎麼了。
“人都是有承受極限的,我已經忍了你們好幾天了,你們這還沒完沒了地換藥打針,到底想怎麼樣,我本來疼痛神經就比別人敏感,你能拿普通人和我比嗎!”鄭文婷哭得厲害但話說得還是挺溜的。
葉秋涵連氣都生不起來:“身體是你自己的,你再堅持兩天,兩天之後你就是想讓我們再給你打針換藥都不可能了。”
“你說得輕巧,要不先讓她給你打兩針試試,你看她描眉畫眼臉上抹得跟調色盤似的,是正經護士嗎!”鄭文婷用手指著馮麗繼續哭。
馮麗倒是知道不能跟患者起衝突,只一轉身看著窗戶外面不說話。
葉秋涵一個腦袋兩個大,馮麗因為化妝的事沒少挨護士長孫迪說,淡妝可以化但不能太誇張,可是馮麗在這件事上屢教不改無論孫迪怎麼說她也沒見臉上的粉少抹一點,孫迪也沒空為這事兒成天看著她也就由她去了。
“我來吧。”
葉秋涵聽見這個聲音趕緊轉過頭,果然是程楚瀟走了進來,後面還跟著一堆醫生,葉秋涵大致掃了兩眼,跟在後面的全都是兩個科的骨幹主治醫師還有幾名副主任醫師,也不知道這些人站門口多長時間了。
馮麗一看這些人進來立即低頭默默地躲到了一邊,葉秋涵也往旁邊退了退。
程楚瀟走到淚眼朦朧直盯盯看著自己的鄭文婷面前說:“我是本院外聘的心外醫生我姓程,如果你覺得換藥很疼,那現在由我來給你換。”
鄭文婷呆呆地點點頭,程楚瀟已經極是利落地將她的藥布拆開了。
葉秋涵認為程楚瀟的動作雖然看上去挺專業的但絕對稱不上溫柔,那手上用的力道自己都覺得有些重,鄭文婷不疼嗎?
將視線從程楚瀟的手上移開,葉秋涵看著一臉痴迷地鄭文婷頓時就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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