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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娘心裡也恨,也想給他們些教訓,可打傷了,陳三一家肯定賴上了。
哪知第二日起來,便聽得那陳三和陳三媳婦都被打了,也不知是誰,給他們蒙了個粗布袋子,狠狠地揍了一頓。
惠娘心裡疑惑,這事肯定不是自己爹乾的,只是無論是誰,這氣算是出了,心情大好。暗自想著這蒙上袋子打人,可不就沒見得是誰打的,這陳三想賴都沒證據賴上他們家,這打人的倒是有點腦子。
要不說這陳三和陳三媳婦都是欺軟怕硬的貨,這被打了愣是一句話都沒敢說,自己躲在屋裡,“哎呦哎呦”地直喚疼。
正文、第73章 完結
這天是一天比一天暖;眼看著就要到農忙時候,那許久不見的林華豐終是回來了,帶了好些北方的稀奇玩意。給惠娘帶了一盒上等細膩的胭脂;給澤文帶了一方墨,還為李氏帶了一條貂皮做的圍脖。那可是稀罕物;村裡的哪見過這個;村上好些個婦人都上門來看看摸摸,眼裡羨著;心裡妒著;怎麼李梅英有這個好命。許氏也跟著一道來看熱鬧,眼熱也只能說些酸話。
林華豐一回來;蔡友仁可算是鬆了口氣,眼見著天轉暖便要犁地施肥播種,這做了一輩子的莊稼人,哪會捨得讓地空著。把事都交代給了林華豐;了了心事,趕緊回家農忙去了。
蔡友仁的仗義,林華豐心裡自然明白,自己出錢在鎮上僱了兩個短工,領著給蔡友仁做活去。
蔡友仁和李氏忙著犁地,自己家的幹完了,陳氏的那份也得幹。如今蔡友根沒回,這活兒全落在了蔡友仁肩上,這功夫是一點耽誤不得。許氏是氣得牙癢癢,蔡友根這一跑便是好幾個月,眼見著農忙時候,竟然還沒回來,地裡的活兒全指著她去做。
惠娘提著糖水雞蛋給蔡友仁和李氏送早飯,地裡頭活兒多,蔡友仁和李氏是天未亮就扛著農具上地裡忙活了,早上也沒顧得上吃。
這些都是出力氣的活兒,惠娘怕他們餓著,補了早飯,給他們送來。
路上好巧不巧,竟見到了那陳三媳婦扛著鋤頭要下地。
陳三媳婦見了惠娘,心底就來氣,本想著託個媒人,把惠娘給娶了算了。她家家底,這幾年她可是看的清清楚楚,若把那丫頭娶回來,可不白得好多嫁妝,夠她家大兒子娶房媳婦了。再說了,她家冬生把她那樣了,那丫頭除了自己家兒子還能嫁給誰去,只能眼巴巴嫁進自己家來。自己心裡盤算地妥妥當當,可哪想,那秦婆子不僅被趕出來了,還反倒被羞辱了一番。這口氣是著實咽不下。
陳三媳婦朝著惠娘冷笑了一聲,“喲呵,小賤蹄子這會兒沒勾了男人幫你家做活兒了?”
惠娘正眼都未瞧她,從她身旁繞過去。
那陳三媳婦卻是纏上了她,一把拽住她衣裳,狠狠啐了一口,“我算是開了眼界了,敢情這日子還不如生個女娃得了,總有那麼些不要臉的賤男人送上門,讓某些個小□使喚!”
惠娘甩開她的手,冷冷瞪了她一眼,“生男生女都一樣,得看孩子像誰,若像了偷雞摸狗為非作歹的爹孃,也就註定是一個下流胚子!”
“你說誰呢!”那陳三媳婦聽了這話,舉起手就要扇惠娘。
惠娘不傻,哪能傻站著讓她扇,靈巧地往旁邊一躲,“說的誰,誰心裡可不就跟明鏡似的!自己是蟲鼠,難不成還能生一隻狗去?!”
那陳三媳婦聽罷,陰狠著一張臉,又要打過來。
惠娘捂緊了罐子,抬腳打算跑,哪知剛轉了身,就聽見身後那陳三媳婦一聲驚呼,“你誰啊?!”
惠娘回頭一看,竟是那林華豐。只見他死死扣住了陳三媳婦的手腕,一張臉沉沉的,“你這個潑婦,光天化日之下竟是要欺負一個小姑娘。”
陳三媳婦可不怕這麼一個男人,跟男人幹架也不是沒做過,可他身後跟著兩個健壯的,陳三媳婦可就不敢再耍潑了,“誰說我欺負她了,你不也問問她,她怎麼寒磣我兒子的?!”
林華豐看向惠娘,惠娘卻是道,“林叔,你放了她罷。”
林華豐聽了這話,鬆了手。陳三媳婦拿了農具,朝著惠娘又啐了一口,這才跑了。
林華豐的到來,惠娘自然是欣喜,心裡本有些不快,可見著他,一下就鬆快了起來,“林叔,你怎會來?”
“店裡沒什麼事,再說也有夥計,我就過來看看,想著你爹一人勞作,便叫了兩個短工來幫幫你爹。”
惠娘羞澀一笑,這林華豐的確是想得周到,忙引著他們去田間。
隔日裡,那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