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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許氏,讓她住嘴,她心裡也正是捨不得這酒,可見不得許氏插著腰在左鄰右舍吃飯的時候罵自己兒子,被別人家聽到了,她覺得臉上無光。
惠娘站在大堂,看見澤浩悶悶地回了自己的屋子,心裡頭一次真心為他感到委屈,他畢竟還只是孩子。
正文、9獻計
晚上,惠娘睡不著,翻了幾個身,聽著澤文平穩地呼吸聲,小心翼翼地起了身。走至自己爹孃的房間,見還有光透出來,就敲敲他們的門。
李氏開了門,見是惠娘,便問道,“惠娘,怎麼還未睡?”
惠娘喚了聲“娘”,便進了屋子,又闔上了門。蔡友仁正坐在床上不知想著什麼,李氏也坐回了床上盤著腿就著昏暗的油燈做著繡活。
惠娘挑亮了些油燈,搬了小凳坐在蔡友仁面前,思考了一會兒便開了口,“爹,可是為今日陳三的事煩著?”
蔡友仁拍拍她的頭,笑道,“這是大人該想的事兒,你還小,快去睡吧。”
惠娘從凳子上站起來,撒嬌似的坐在他們的床上,抱住了他的胳膊,甜膩膩地說道,“爹,這事可關乎著咱家澤文呢!澤文可說了,他以後要考狀元,騎大馬穿紅袍,接咱們一家去京裡。所以祖父的事,惠娘也揪心著呢。”
蔡友仁和李氏聽了惠娘這番話,立刻心裡翻了浪花,既甜又憂。
“惠娘,我知道你是個孝順的,可這事有什麼辦法?澤浩那麼會讀書的,都考不了試,咱家澤文又能怎麼樣呢?”
聽著蔡友仁自暴自棄的話,惠娘斂了神色道,“爹,咱們縣的縣太爺換了人,我去鎮上聽人說,他是個正義的,這事咱們就成了一半。可這事畢竟過去三年了,所以,只靠著祖父一人喊冤定是不行,必須得讓陳三招出來。”
蔡友仁知道是這個理,可陳三怎麼也不鬆口。
惠娘接著說道,“咱們這樣哄著陳三定是也不行的,他定是收了人家銀子,如今供出田家,不也是供出了他自己?陳三腦子也是不傻的,祖父和大伯這麼去求他,肯定是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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