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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週末來到鄒家,鄒繁和鄒母在家,聽到他找鹿恬,鄒母很驚訝:“鹿恬和同學出去玩了,你不知道嗎?”
“我、我忘記先問她了。”因為鄒母審視的目光,加上兩人的狀態不足為外人道,孟靖東會減少鹿恬過失的方式。
鄒母恍然大悟,隨意道:“那你和恬恬打個電話,這孩子出門玩也不和你說一聲。”
因為孟家勢大,鄒母面對孟靖東時不自覺低姿態,還熱情的請孟靖東進門打電話,但進門就會暴露鹿恬不理他的事實,他沒有進鄒家門,決定到鹿恬學校裡看一看。
他走出電梯時有一瞬間迷茫,他這麼做為的是什麼呢?是從中調停,還是對鹿恬好奇呢?
鹿恬進來單元門就看到這麼不尋常的一幕,孟靖東站在那兒發呆愣神,她走過去想揮揮手嚇他一下,誰知還沒揚起手,人家一個眼神看過來,她迅速將手收了回去。
“你來找誰?”
“找你,我們可以找個地方談談嗎?”
鹿恬想了想:“附近有一家咖啡店,甜品還不錯。”
孟靖東鬆一口氣,兩人轉身向外走,鄒母下樓聽見兩人的對話,深深蹙眉,這倆人是鬧什麼矛盾了?她有心想跟過去問問清楚,只是手裡牽著的寵物狗不答應,只好盯著兩人的背影向花園走去。
工作日上午十點的咖啡廳出奇的安靜,兩人點了兩杯咖啡對坐在窗邊的位置,深秋的太陽熱烈耀眼,鹿恬考慮半天沒有當著孟靖東的面塗抹防曬霜。
“其實我來是想和你解釋一些事情,有關於陸乘揚的。”
鹿恬吃了一口提拉米蘇,微苦的味道在舌尖蔓延,她看起來心平氣和:“你說,我聽著呢。”
“抱歉,當初骨髓配型的時候我自作主張騙你說是給親戚做配型,沒有說過他的真實身份,期間也一直在隱瞞此事。”
“這件事沒什麼,何況我已經用它和你做了一場交易,我們已經扯平的。”鹿恬看向他平靜無波的眼睛,嘴角帶著些微笑意:“你該不會是要反悔吧?”
“不是,我們既然約定過,那協議就永遠有效。”
鹿恬喜歡他坦誠的態度,脫離劇情外的孟大佬也是個活生生的人,還是她欣賞的那種彬彬有禮的紳士,她託著下巴懶洋洋的:“其實你需要解釋的也只有這一件事,別的事都是巧合罷了。”
如果原主沒有給孟靖東下藥,強睡了他,也就不會有和繼母外甥領證結婚的狗血事件。
巧合?孟靖東挑眉,勉強認可這個說法,反正已經說過既往不咎,他本身就是來做戲,以期恢復兩人和平的合作關係,解釋過後也被她慵懶的態度感染,既然坐在一起,隨口聊聊天也無所謂。其中一項,是試圖給陸乘揚做說客。
“你對陸家是怎麼看的?”
鹿恬握著咖啡杯暖暖手,想了想道:“不怎麼看,我以前怎麼過日子,以後還要怎麼過,我和我媽聊過,既然我媽不再恨他,我也不必再糾纏,親爹就親爹唄。”
“但是陸家二老若是知道你的身份可能不會放任你這樣,你是陸家唯一的孫輩,可以說是陸乘揚唯一的繼承人。”孟靖東意味深長道,陸乘揚手握陸家產業的六成,他屬意的繼承人必定只有親生女兒鹿恬一人,不管陸家二老態度如何,只要有遺囑在她日後都要和陸家周旋。
如果陸家二老態度強勢,說不定連鄒家都會受到影響。
“我明白你說的意思,但事情總要一步一步來,憑什麼陸家說來認我就認我呢?還有就是陸家怎麼對待我,我總不能認了陸家還要過在顧家那樣的日子吧?那我還不如現在來的逍遙自在。”鹿恬放下咖啡,直視孟靖東漸漸浮起笑意的眼睛。
“還有,先前的撞車事件,張某是誰?他真的是針對你的嗎?以我目前所見,陸家就是個埋著金子的火坑,就算我想要金子,也得先保住命。”
孟靖東再次更新對鹿恬的印象,他先前怎會認為她是個頭腦簡單的女孩子呢,面對陸家巨大誘惑還不急不躁的,利害關係都能想的明白,而且無比的坦蕩。
“那個張某是張淳,陸家的三姑爺,不過現在已經是前任了,他賭博籤欠下一大筆錢,而且在陸氏公司裡貪汙受賄,即便沒有買兇/殺人,很快也會因為犯罪行為被警方逮捕。他買兇的目的是想讓你消失,再透過謀算陸乘揚,得到大筆遺產。”
鹿恬聽完沒有太驚訝,那麼原著裡害死陸乘揚的罪魁是張淳無疑,原主很大可能也是被他所殺,他能做出兩筆完美的謀殺案,卻又死於食物中毒,應該是陸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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