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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小說裡都有K這個名字,卡夫卡就經常用。”
“FF,嗯,上次聽你說過。”
“其實我是個很理智的傢伙。”
“看不出來,明明經常做很多不理智的事情。”
“嗯,那是因為遇到了你。”
“FF,那遇到我不是很倒黴?”
“沒有,我覺得很幸運。”
“為什麼?”
“可以變得不理智是一種很有趣的事情,這種情感的波動,可以讓我體會到自己還活著。”
“說得好像自己死了一樣。”
“有的人活著卻和死人沒有任何區別。”
“你以前就是?”
“遇見你之前,彷徨過一段時間,感覺自己活著實在沒有意義。”李牧笑。
“怎麼會,說的我好像那麼重要。”
“確實很重要,不過現在你走了,我也會活著。”
“真是的。”
“差不多就是這樣。”
“古怪的笨蛋,把想問的事情都忘問了。”
“想問什麼?”
“以後到底要怎麼辦?”
“想怎麼辦?”
“不清楚,才問你。”
“開心地活著。”
“不是這樣,未來的打算,你想要找一個什麼樣的女人?”
“你這樣的就很好。”
“做飯不好,而且體力差,經常抽風,哪裡好?”
“都不錯,我會做飯,體力好,一本正經,剛好合適。”
“FF,哪裡正經?”
“假裝正經。”
“FF,對外人就不像我這樣?”
“嗯。”
“這一方面倒是和我很像,不過想想,你似乎真的很正經,那天都沒有做那種事情,真是的,還以為你會做。”
“……啊?”
“哼,至少親我幾次,就那樣一直握著手。”
“我怕進監獄。”
“FF,原來是這麼回事。”
“雖然喜歡自由,但也要遵守法律。”
“看來你是一個好公民。”
“嗯,遵守遊戲規則,才能獲得更多的自由。”
“社會的溫情呢?”
“那是道德方面的問題。”
“看來你很有道德。”
“及格線以下。”
“原來是個沒有道德的變態瘋子。”
“可以這麼說。”
“怪不得喜歡看《沉默的羔羊》,喜歡漢尼拔?”
“還好,我其實更喜歡看你。”
“切,我又不是電影。”
“你是電視劇。”
“FF,那你是什麼?”
“我是電視。”
“阿西,我這麼罵人,會不會討厭我?”
“很喜歡。”
“你果然是變態。”
“你是小變態。”
“FF,其實很想做沒有做過的事情,就像剛才那樣,阿西,阿西。”
“不是淑女?”
“半個淑女,在熟人面前就不是。”
“看來我們很熟了。”
“哼,當然,都做了那種事情,怎麼會不熟?”
“原來如此。”
“什麼叫原來如此?大壞蛋。”
“你不睡覺?”
“快睡了,正在想我們的未來。”
“會變好的。”
“我知道,但是,擔心一件事情。”
“什麼?”
“變得不好怎麼辦?”
“等到它變好。”
“要是一直不好呢,我和你會分開呢?”
“只要你還活著,我就會去找你。”
“FF,就像黏糊糊的蟲子?”
“對,使勁地黏住你。”
“記住你的話,不要騙我,即使我消失,也要來找我,永遠都要記住我。”
“會記住你,不會騙你,會去找你。”
“想到《猜火車》裡的一句話。”
“什麼話?”李牧問。
“只往前看,直到你死掉為止。”
“我只能想起廁所。”
“FF,那個廁所確實很噁心。”
“希望我們能多活點,畢竟世界並不怎麼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