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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種本能的畏懼,每個人都會產生,其實我們每個人都畏懼死亡,但無論如何,我們都會死,這是根本無法避免的。
小說中的長生也一樣,在長生的道路上也都佈滿了死屍,真實世界還是虛擬世界,這種死亡一直伴隨在我們的身邊。
但我們刻意忘記,不停模糊它,我們做錯了嗎?未必,畢竟大家也要活下去,這也就成了一種潛移默化的規則。
但最後我們還是要面對它,不論是現在,還是幾十年後,或許對於某些人來說是幾年後也說不定,或許是幾天。
因為誰都不知道明天會發生什麼,未來是未知的。
面對死亡其實並沒有什麼不好,這樣你反而可以明白自己真正想要什麼,與其渾渾噩噩的度過餘生,不如面對死亡,開啟真正的生活。
上面的話說起來或許很奇怪,有些不合時宜,但這都是事實,大部分人面對事實的時候就會想要逃避,沉浸在自己的幻想裡。
因為現實很殘酷,但殘酷的現實未必不是美麗的。
與其渾渾噩噩的度過一生,到最後才後悔,不如面對死亡和殘酷,做出自己的選擇,或許選擇是錯的,但又何妨?
終歸還是要埋入黃土,當然有的人會選擇海葬,我個人喜歡海葬。
假如明天會死,我會做什麼?
我會吃喜歡吃的東西,和喜歡我、我也喜歡的女人睡一覺,然後讀自己喜歡的書,聽自己想聽的音樂,總之就是做自己喜歡做的事情。
所以,你們呢?
《存在與時間》裡有一句話:“我們不應該讓恐懼或別人的期望劃定我們命運的界限。你無法改變你的命運,但你可以挑戰它。”
也就是說,我們不該讓別人干涉自己的命運,你明天都要死了,但你想去踢足球,但你非常討厭籃球,別人說我們打籃球吧,因為大家都說要打籃球。
你會怎麼樣?
是踢足球。
但平時呢?
你會選擇籃球。
這就是差別,也就是現實的狀況,因為確信自己不會明天死,我們日復一日的妥協,直到死亡的那一刻才後悔,我當時為什麼沒踢足球?
尼采說過:“不能聽命於自己者,就要受命於他人。”
這差不多是剛才那句話的最簡單解釋,你是聽從於自己,還是受命於他人?
我會聽從自己。
你們的選擇是什麼我不知道,我也只是把想說的話都說出來。
我寫小說是為了我的快樂,也就是踢足球,如果你們想讓我打籃球,抱歉,我不想打。
如果你喜歡踢足球,那就繼續和我踢足球,踢多久,我都會奉陪到底,但籃球就抱歉了。
很多人習慣聽命於他人,也喜歡讓他人聽命於自己,最後迷失自己,然後讓別人也迷失。
根本不知道自己喜歡什麼,然後群居在一起,人云亦云,把自己不喜歡的事情當做自己喜歡的東西。
並且把那東西,強迫別人喜歡。
因為這個世界上大部分人都能喝酒,所以酒精過敏的人也能喝酒?不,他喝了之後會死。
很多人的精神就這麼死了,然後殺害著別人的精神。
從被害者到兇手,其實只有一線之隔。
你喜歡吃西瓜,但討厭吃橘子,但大部分人說橘子好吃,你也就假裝喜歡吃,但這個有意義嗎?沒有任何意義。
他們可以列舉出一百條橘子好吃的理由,但你就是不喜歡。
然後那些人都討厭吃西瓜,那你怎麼辦?他們又舉出了一百條西瓜不好吃的理由,所以你以後就不喜歡吃西瓜了?
每個人都不同,但很多人試圖把這些統一成相同的東西,他們害怕別人和他們不一樣,也怕自己和別人不一樣。
一本小說的寫法有千萬種,有的人看了幾本網文,就以為自己天下第一,指點江山。
但讓他說一本莎士比亞喜劇的名稱,他都說不出來。存在主義、表現主義、象徵主義、唯美主義等等,各種派別的小說,連一本都沒讀過。
天天看別人的評論,以為評論裡能看出一本書來?
小學的時候小馬過河的課文不知道還有沒有人記得,有些事情只有你自己經歷才能懂,河流對小松鼠來說是很深的,但對牛伯伯來說就很淺。
說為了別人而努力的人實在可悲,你不為自己的人生努力,不為了自己的快樂努力,到底在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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