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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的話。”
“無所謂。”
“喂,萬一有人拿槍指著你,讓你離開我?”
“槍裡有子彈?”
“肯定有,可以一槍把你的腦袋,打成爛西瓜。”
“……離開之後,還能見面?”
“當然不可以,我會被帶到你永遠無法找到的地方。”
“死不死沒區別。”
“……好像是這樣。”
“還是被打成爛西瓜吧。”
“為什麼?”
“夏天就該吃西瓜。”
“哼,那時候是冬天。”
“冰鎮西瓜也不錯。”
“讓我把你吃掉?”
“可以在胃袋裡游泳。”
“不怕死?”
“怕的要死。”
“那還願意死?明明知道不能在一起。”
“只是追求值得尋求的東西。”
“會失敗,會被人騙,也不介意?”
“介意這些,那肯定不是值得追求的東西。”
“……嗯。”
“不睡覺?”
“FF,明天可以起的晚一點。”
“好吧。”
“你呢?明天有課?”
“下午。”
“FF,那陪我聊到深夜。”
“好。”
“最近好像變得越來越快樂。”
“好事情。”
“FF,有你的一點點功勞。”
“多謝誇獎。”
“總覺得我們不正常。”
“正常人能夠發現自己的不正常。”
“FF,那發現不了的人?”
“不正常。”
“那不是都一樣?”
“不一樣,知道自己不正常,和以為自己正常,是兩碼事。”
“什麼時候開始發現自己不正常的?”
“很久以前。”
“那是多久?”
“忘了。”
“記憶力真差。”
“你呢?”
“我也忘了。”
“你不也是。”
“FF,我們的距離現在是多少?”
“一個小時的距離。”
“怎麼知道?”
“一個小時前,你還在這。”
“那就是說,距離會越來越長?”
“對,不過會瞬間縮短。”
“什麼時候?”
“你出國回來之後。”
“FF,笨蛋,猜我在聽什麼歌?”
“悲傷的歌。”
“怎麼知道?”
“聽別人的悲傷,可以變得快樂。”
“Bingo,《Slip_away》。”
“消失和死亡。”
“FF,查了詞典?”
“怎麼知道?”
“猜的,FF。”
“好聽?”
“嗯,歌詞差不多是這樣:漸漸被遺忘的這所有,更為哀切。”
“好像有道理。”
“為誰哀切過?”
“你。”
“騙人。”
“剛才就哀切了一秒鐘。”
“為什麼?”
“忘了你身上的一根頭髮。”
“切。”
“要是真把你全部忘掉,估計會哀切的死掉。”
“FFF,真會說話。”
“實話。”
“習慣了有你在,真的很害怕。”
“怕什麼?”
“要是沒了你,會被世界拋棄。”
“世界一直如此。”
“哼,這麼悲觀?”
“它可不認識我們。”
“我們有這麼微不足道?”
“可能。”
“困了。”
“睡覺。”
“好,FFF,給我念詩。”
“嗯。”
“今天是什麼?”
“我去找找。”李牧起身,來到書架前。
書架上一排書,除了上次辛波斯卡的詩集,還有許多詩集,沒想到那個暴力的女人,還有如此的一面。
“找到了?”
“嗯,這首詩名字不錯。”
“FF,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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