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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打來吧,不過我不會說話,你自己說。”
“你這樣的女人,我真是第一次見,你到底是活在怎麼樣的世界?”李牧回覆完,打起了陌生的電話。
過了一會,電話才被接起。
“安寧,我是L。”
“咔擦咔擦。”電話那邊傳來咬餅乾的聲音。
“可是在吃餅乾?”
“咳咳!”
咳嗽聲有些柔軟,讓人心中升起一種奇特的保護慾望。
“我在想些什麼鬼東西,我在幹嘛。”李牧忽然覺得自己腦子出了點問題,也許是兩年多沒談戀愛,才會變得這樣。
“好吧,我正在回家,一會我要去見我的朋友,和他們告別。”李牧把手機放在耳邊,走向他的家。
“咕咚咕咚。”對面傳來喝水的聲音。
“好喝?你還真不說話啊,話說你這麼能吃,難道不胖?”
“……才不。”
聲音溫柔而酥軟,這是李牧第一次聽過的聲音,腦海中他似乎感覺到了一個長髮的女生,可惜K說她自己是短髮。
“你不是不說話嗎?現在沒有人騷擾你了吧?”李牧看到對面的紅燈,停了下來,周圍的行人有些好奇地看著他。
“你說話好奇怪,像是釜山人,又像是外國人。”
“你才奇怪,我本來就是外國人,倒是你,你確定不是故意要我打你電話?”李牧不禁問道。
“你竟然是外國人?我上當了。”
“我騙過你?我可沒說我不是外國人,真的有人打騷擾電話給你?”李牧疑惑道。
“嗯,L,我可以這麼叫你嗎?”
“可以,K,聽到我的聲音,有何感想?”李牧問。
“有些沙啞,你可抽菸?總覺得你適合唱搖滾。”
“不,只是以前出過車禍,嗓子做了手術,後來嗓子就一直這樣了,你可知道煙嗓?”李牧笑。“FFFF,你還很自戀。”“那是你才對,我可是自信。”李牧穿過馬路。
“好多了,原來真的很煩惱,也不知道是什麼人總給我打電話,不過晚上我該怎麼睡覺?L,你可有什麼辦法?”“陪你睡?”李牧說。“……你這可是騷擾?我可不是隨便的女人。”
“你想多了,我是說,晚上我給你打電話,你接下來之後睡覺。”李牧說。
“你為何對我這麼好?L,你認識我嗎?FFFF”
“……不認識,還有,我這可不是對你好,只是作為一個人類的溫情,你千萬別想多了,我可喜歡長髮女孩。”
“人類的溫情?L,你還真有趣,我以前可是長髮,我將來也會是長髮,你可喜歡我?”
“我其實喜歡的是光頭女孩,你不是說我唱搖滾?光頭朋克女孩和我很相配。”李牧笑。
“rock_me,我也會唱搖滾。”
“你不是半個淑女嗎?”
“正因為是半個,才可以唱搖滾,怎麼樣,想聽?”“才不,到家了。”李牧進門。
“很多人為了聽我的歌求之不得,你還真奇怪。”
“你自戀的姿態很有感覺,你果然不是淑女,看來我對你也不是陌生人了。”李牧笑。
“這可不是自戀,是自信。”“你學我?”李牧問。
“你也學我,不過確實好多了,可是你能每天都這樣陪我?”
“不能,我去了首爾就要工作學習了,晚上的話倒是有空。”李牧說。(未完待續。)
極簡主義和騙子
我寫的小說是什麼風格?
極簡主義。
這個要追溯到海鳴威的冰山原則。
後來卡佛發展到了巔峰。
村上春樹也玩這個,當然他文章裡還有很多其他東西,比如存在主義、黑色幽默。
每個作家都有獨特的風格。
當然,極簡主義從某種程度上也可以從《道德經》裡總結出來,大道至簡。
寫的越簡單越好。
傳統小說,讀者的自由度很低。
現代小說,讀者的自由度很高。
什麼是自由度,就是你看小說,可以自由發揮的想象力。
隨便舉個例子,比如貓和波斯貓。
一隻貓,可以是任何一種貓,波斯貓,則只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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