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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這還不包括通房丫頭呢,雖然安郡王沒有嫡子,但這庶子、庶女的可是不缺,儘管夭折率大了一些,但是生了四十幾個孩子,到底是有十多個活下來了,這其中就有當日吵架的倆人。
安郡王的風流韻事自他阿瑪嶽樂死後就沒斷過,一會兒是賣身葬父的可憐女子,一會兒是落魄的貴族小姐,一會兒是英雄求美,一會兒是一見鍾情,各種情景輪番上映,就是戲臺子上唱的都沒安郡王的戲精彩,重點是這位可是比康熙還要大上幾歲呢,白頭髮都有了還不消停。
不過要讓女人帶著拖油瓶進府,似乎還要把這拖油瓶放在安郡王自己的名下,這實在是超出了老十的接受程度,也重新整理了老十的認知。
如果這是真的,那可不單單是安郡王這個戲精唱新戲這麼簡單了,這可是混淆皇家血脈,儘管安郡王現在只能算是宗室,但宗室那也是皇家啊,也是老祖宗皇太極的後人,更不要說他阿瑪嶽樂當年可是宗室裡的楷模,單就戰功就無人能及。
所以這事兒一旦捅出去,引起的轟動可想而知。老十當時對安郡王府觀感並不怎麼樣,但也沒什麼仇沒什麼怨啊,沒必要去那這事兒做什麼文章,但少年時的好奇心卻是難以抑制的,於是老十私底下讓人將其查了一番。
溫僖貴妃留在宮外的老人能力是絕對有的,更何況安郡王連他阿瑪嶽樂十分之一的能力都沒有,因此在未曾驚動旁人的情況下就把這事兒給查的清清楚楚了。
老十當時雖然驚歎了一番,也滿足了自個兒的好奇心,但並沒有留什麼證據,畢竟他也不會未卜先知,知道未來的某一天會跟安郡王對上,但是就算是沒有證據這也不影響老十把事兒給捅出來,畢竟這事情才發生幾年啊,安郡王又不是那等謹慎的人,要找到蛛絲馬跡容易的很,就算是不能給他定罪,但安郡王這臉面是丟定了!
老十一臉平靜的把事情告訴兩個謀士,讓他們想想這摺子該怎麼想,要求就是越狠越好,自己則在一旁吃起了已經有些涼了的午膳,心情不好,還是得多吃點東西發洩一下。
兩個被重新整理了認知的謀士:原來您是這樣的主子啊,深藏不漏啊,臣之前沒做錯過什麼事兒吧!
聰明人就喜歡想多,老十的這倆謀士雖然在科舉上沒能取得什麼成就,一個二甲進士,一個三甲進士,三年一次科舉,狀元、榜眼、探花在京城都不怎麼稀罕了,更何況是他們,但是能被老十選為謀士,還是有他們的獨到之處的,最起碼謀略上是不差的,遇事兒就喜歡琢磨。
所以這次不可避免的就對老十多了幾分懼怕,這樣有成算遇事兒之前就有準備的主子,他們自然是要更加的用心和小心才成啊,不過跟著一個有成算的主子,總比跟著一個沒成算的好,畢竟老十好,他們才能更好。
任誰也不相信老十有一招居然是因為年少時的好奇心,當然老十也不會跟別人解釋就是了,誰年輕的時候還沒做過幾件怪事兒啊。
等到倆謀士戰戰兢兢的把這摺子的草稿寫完,老十也剛好吃完午膳,接過一瞧,文采倒是不錯,滿紙的引經據典,瞧上去就顯得很有文學功底,連對安郡王的不滿和指責都是隱含的,含蓄的很,老十要的可不是這樣的摺子,要說就得說到安郡王臉上才行,反正都已經撕破臉皮了,就得讓他知道疼才行。
老十隨手從書桌上拿了一隻毛筆,沾沾了未乾的墨,把紙張鋪在桌子上就開始改,開頭和結尾沒動,中間卻幾乎是都改了,不單單把安郡王的事兒往嚴重上說了幾分,說他混淆天家血脈、矇蔽皇阿瑪、無視律法、膽大包天,中間還歷數了嶽樂當年的功績,指出安郡王墮了他阿瑪的名聲。
老十知道皇阿瑪當年對嶽樂的不滿和警惕,在摺子上把嶽樂給抬出來的小心機可見一斑,讓兩個謀士檢查了一番,確定沒有什麼逾越和有歧義的地方之後,立馬就謄寫了一份,準備明日呈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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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寶玥那頭,老十的大太監一五一十的把今日早朝上發生的事兒給寶玥說了一遍,反正並非是什麼機密的要事,滿朝文武都在呢,福晉想知道差人打聽也能打聽到,他也就沒必要藏著掖著,還能借此跟福晉賣個好,何樂而不為呢!
比起老十來,寶玥的政治手段和眼光就要低的多了,比起勾心鬥角,她更擅長的還是報之以‘暴力’,這也是在武力至上的世界呆久了留下的後遺症。
所以寶玥一邊心疼和擔心老十,一邊又想不到辦法替老十出氣,或者是擺平事兒,自家的小鮮肉被人欺負了,能忍就不是在修真界裡待過的!
寶玥這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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