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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畫畫!小學六年最讓他頭疼的就是美術課,每一次作業對他來說都是煎熬,升上初中後,美術不需要再交畫圖作業時,他不知道有多開心!
藝術,美感,創造,是他最理解不了的東西!
小學三年級的時候他的一次色彩練習還被美術老師批評為最糟糕的顏色搭配,自此以後他對這方面的態度更是避之不及!
葉禹凡的經驗主義輕而易舉地擊碎了他可笑的念頭,然而,剛才無意識的繪圖行為卻讓他放在了心上。
葉禹凡隨意翻了翻課本,然後他震驚了……課本上的圖案不止一副!
還有好幾頁也被劃上了亂七八糟的線條,而他居然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畫上去的!
如果沒有剛才的舉動,他也許會以為是哪個傢伙在跟他惡作劇!可現在他非常清楚,或者說是非常肯定畫這些圖案的人是自己!
怎麼會這樣……
一週前剛得知自己丟失記憶的恐懼感再度湧了上來,這一次的害怕比之上次更加得洶湧,葉禹凡完全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鍾醫生!
如果說,葉禹凡第一次去看精神科醫生還有些潛意識地牴觸,那麼此時此刻,他顯然覺得看醫生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
放學後,葉禹凡在傳達室給葉母打了個電話,之後葉母直接來接他去醫院。
在車上,葉禹凡頭疼地抱怨著:“你別再問了,我快崩潰了!”
葉禹凡很少這般氣急敗壞的說話,葉母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考慮到兒子的“病情”,葉母不得不遷就他。
另一邊,鍾醫生卻也在期待著葉禹凡的到來。
作為這方面的專家,奇怪的病例是鍾醫生樂於研究的,分析精神問題就像解數學題,已知條件越多,題目也就越容易解。如果那一起無緣無故的夢遊事件不了了之,反而會讓他有種解不出謎團的遺憾。
“小禹,最近好嗎?”鍾醫生笑問,葉禹凡卻像是帶著怒氣:“一點都不好!”
這話讓鍾醫生有點分神,上回葉禹凡面對自己時還是彬彬有禮、處變不驚,今天怎麼這麼焦躁?
鍾醫生給葉母一個眼神,葉母無奈地掩上門出去。
十幾歲的少年大都處於叛逆期,有些事情他們寧可跟一個陌生人講也不願意讓最親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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