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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你打聽個事兒。”官鴻澤斟酌片刻,問秦孟元,“你知不知道國內有個叫夏驍川的畫家?”
秦孟元眼前一亮:“夏驍川?夏家的人?”
官鴻澤一怔:“你知道?我也是最近才聽說。”
秦孟元興奮地說了一通,道:“說實話,幾年前我聽說夏家的歷史後,一直在找他們的後人。”
官鴻澤:“夏家的後人?”他打聽過夏驍川,卻沒有想過去找夏家的親戚。
秦孟元:“其實二十幾年前那件事,界內只聽說夏老爺子病逝,夏子欽攜妻自殺,但夏子欽還有個妹妹叫夏子丹,這個人沒死。”
官鴻澤:“沒死?她在哪兒?”
秦孟元:“出家了,她出家前嫁過人,有個兒子,不過夏家對外宣稱夏子丹也是病逝的,她丈夫帶著孩子投奔南方的母家去了。”
官鴻澤:“那也說明不了什麼,就算那些後輩還活著,也不是夏家人,何況早年就家破人亡的,更不知道祖輩那些事了。”
“我要說的重點可不是這個。”秦孟元悄聲道,“聽說動亂過後,夏子丹又還了俗。”
官鴻澤:“……”
秦孟元:“她當年佯裝‘出家’只是把夏家藏畫閣裡的那些作品帶去廟裡藏了起來,幾年後又運了出去,咱們都以為夏家祖輩心血付之一炬,惋惜不已,其實那些東西都還存在於世上。”
官鴻澤疑惑:“真的假的?你怎麼知道?”
秦孟元:“我大二時跟幾個朋友去西藏,經過敦煌時遇上一個五十來歲的流浪畫家,他說他在十年前遇到過夏子丹,但十年前都已經是八十年代了,按長輩的說法,夏家人早都沒了,那人看我年紀小,說難得還有人關心這些事,便告訴了我。”
官鴻澤皺眉:“可信麼?”
秦孟元一笑:“那人畫畫不錯,不是個平凡人,既然他說見過,騙我有什麼好處?”
官鴻澤又問:“夏子丹把那些畫帶到哪裡去了?”
秦孟元:“這我就不知道了,我也想找,要是能找到的話,真的是要震驚世界了,那位流浪畫家說,夏家人的藝術天賦和造詣是普通人努力一輩子也無法匹敵的,要不是太低調,早就名揚於世了。聽說清朝的時候還有不少國手前往姑蘇城向夏家人求教,國畫中很多繪畫技巧也都源於夏家,譬如流風迴雪線、大漠染、海潮筆法……”
話題越扯越遠,官鴻澤隱隱覺著這背後的事情不簡單,秦孟元與他說了一會兒,也發覺氣氛也有些沉重,便轉一話題,問道:“對了,之前你跟我提有個人對你欲擒故縱?呵呵,怎麼樣了,說說!”
秦孟元說的人正是葉禹凡,之前葉禹凡對官鴻澤若即若離,讓官鴻澤茫然又好奇,他沒想到秦孟元還記得這茬!
哎,何來欲擒故縱,官鴻澤苦笑,根本是他自作多情,因為太過在意,反弄得自己一顆心不上不下。
秦孟元也是個八卦的,見官鴻澤的表情,便調侃他道:“怎麼,你還真上鉤啦?你上次說,那傢伙是個男的?”
官鴻澤瞥了他一眼:“你記性倒是好。”
秦孟元哈哈一笑,催著官鴻澤往下講。
官鴻澤無奈道:“也沒怎麼,我挺想跟那傢伙交個朋友的,但總是摸不透他的想法,我總覺得他想從我地方得到什麼,但從來沒有一次見他主動……”
秦孟元聞言果然一陣取笑,又道:“能讓你這麼在乎,肯定是個很特別的人吧。”
官鴻澤點頭,光是S。A。Fale可能是葉禹凡這件事,說出來就夠讓秦孟元掉下巴了,但他並不想提這些。說來也奇怪,換了別人,能跟官家未來的繼承人搭上關係,估計上趕著來了,唯獨葉禹凡避之不及,但他又不像柯競那樣擺明了不屑一顧……
“他好像挺怕我的。”官鴻澤補充道,接著又把葉禹凡第一次和自己在飛機上相遇,以及他在餐館再次見到自己時的反應告訴了秦孟元。
秦孟元覺得好笑,上下打量著官鴻澤,調侃道:“是不是因為你長得太兇了啊?”
官鴻澤挑眉:“我很兇?”
秦孟元:“哈,你不知道你的氣場嚴肅得像箇中年人麼!?”
官鴻澤:“……”
幾個公子哥很久沒聚,鬧得到午夜還未盡興,從高檔的KTV包廂出來後,又轉戰私人Pub繼續後半場。之後來了不少人,官鴻澤饒是不關注娛樂圈,也認識幾張熟悉的面孔,都是國內的電影廣告裡常見的。
友人當中有家裡是開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