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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魯摸摸下巴:“真奇怪,我記得二十年前《巴黎藝術報》刊登過一箇中國女畫家的畫,雖然後來被舉報說是冒名作者,但那幅畫,給我感覺也和葉禹凡的相似……”
“啊!”中年男子又激動的叫了起來,“我知道那件事,我也關注過!”
安德魯:“是嗎!你怎麼看?”
中年男子:“我當時一看就覺得,那是Shotray畫的!雖然《巴黎藝術報》沒有進行後續報道,但我把這件事告訴佛羅倫薩的朋友,也都覺得是Shotray的手筆呢!”
斯密斯:“所以,那個背後的作畫者,極有可能是Shotray?”
中年男子:“是的。”
“可是,前兩天,葉禹凡才剛跟我打聽過這件事。”安德魯凝眉,“看他的樣子,似乎並不認識那個背後的作畫者啊……”
“……”真是越來越糊塗了!
一人提議:“不如把葉禹凡叫過來問問啊!”
“是不是因為,我們不太瞭解中國的藝術界,說不定,像Shotray那樣才華的人,在中國比比皆是,而是我們孤陋寡聞。”
不可能吧,那樣中國的藝術家們豈不是要逆天了!皇家藝術學院在世界上還有沒有地位?義大利都要靠邊站了誒……!
“咳。”又一人神秘兮兮道,“我研究過中國的文化,好像說,中國人裡,真正的高手都是極其低調和神秘的,什麼掃地僧啊,茅廬軍師啊,都是大隱隱於市的……”
眾人:“……”
“可是這幾年我們學校也招過不少中國學生,沒見到有哪一個和葉禹凡一樣厲害的呀!”
“那是因為,他們都不是真正的高手啊!”
眾人:“……”
某個被無視的人再次提議:“不如把葉禹凡叫過來問問吧……”
一位教授的手機突然震動了起來,他出去接電話,大夥兒繼續聊。
斯密斯繼續問:“那位叫Shotray的藝術家是在佛羅倫薩美術學院學習?”
“是的,我認識他的時候,他和葉禹凡差不多大,不過我也猜不準,中國人長得大都都比實際年齡小,學校裡好些人都知道他,他跟著菲安娜學習,學了幾年就回去了……”
接完電話的教授走進來,表情僵硬道:“佛羅倫薩美術學院來電話了……”
斯密斯:“怎麼回事?”
那人道:“我有個老朋友在那裡任教,他說前不久,他的學生在佛羅倫薩遇見一位天才少年,據說,那位少年是咱們學校三年級的學生,卻畫出了他們認為專業畫家才有可能創造出的作品……他們非常感興趣,不日就會前來拜訪,參觀學校即將舉辦的主題展覽,一探究竟。”
眾人:“……”
斯密斯:“他們看到的是葉禹凡的作品?”
“看樣子是的,他有提到,是一個亞洲人。不過他們只看到了一幅,就是拼圖的一部分。”
安德魯:“看來我們要讓他們失望了。”
斯密斯皺起眉頭:“比起這一點,其實我更擔心,那些人會不會也發現了葉禹凡和Shotray的相似之處,畢竟Shotray曾經是佛羅倫薩美術學院的學生……”
眾人心下一凜,是的!他們還不知道,葉禹凡和Shotray到底是什麼關係!
佛羅倫薩那群傢伙來興師問罪的?還是單純地來“做客”的?假設葉禹凡知道Shotray的存在,當他的作品被曝光,會不會因為過於相似的畫風而引發負面議論?可如果葉禹凡和Shotray畫風相像純屬巧合呢?關鍵是,他為什麼忽然間拒絕參展,只是不想受到關注,還是他做賊心虛?輕鬆八卦的話題忽然變得嚴峻起來。
斯密斯十指交叉,點頭道道:“如果葉禹凡無法給出他和Shotray的合理關係,他的情況,極有可能會影響到兩所學校的聲譽……”
安德魯急道:“我相信,葉禹凡不會做出那種事情。”
“稍安勿躁,安德魯。”斯密斯道,“我們並不是在懷疑他,正是因為我們珍惜他的才華,才需要保護他,小心地排除任何有可能毀了他前途的事。”
安德魯:“我明白……”
“而在這之前,我還需要請示一下洛克校長,和他商量一下這件事。”斯密斯決定道。
幾天後,安德魯及中級學院部分任課老師被召集到了校長會議室,他們被要求向校長報告該學生這大半年來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