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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外,前幾天我還收到過另一位中國少年的信件,他也向我打聽過Shotray這個人,有意思的是,那個少年的名字,和Shotray一樣。”
這個熱心的美國人在耐心回答官鴻澤問題的同時,還無意識地把葉禹凡出賣了,以至於在官鴻澤後一封回信中問到那個少年的時候,他也沒有覺得哪裡奇怪的,樂呵呵地把葉禹凡的郵箱地址發給了他,此外,David也給官鴻澤傳送了夏驍川年輕時的照片。
官鴻澤看到照片的第一眼就被震住了——照片中青年的那雙眼睛和葉禹凡的實在太像了!
葉禹凡的眼睛長得很特別,尤其是內眼角部分,形狀猶如桃花的花瓣尖,而螢幕上的青年也是如此,如果光看眼睛,官鴻澤會以為這是葉禹凡的照片!
他初步猜測,夏驍川和葉禹凡也許是近親,很可能是甥舅關係,這樣一來也能解釋為什麼葉禹凡用Shotray這個英文名。
學校的學生資訊網上能搜尋到每一個學生的校內郵箱地址,官鴻澤順藤摸瓜地找出了葉禹凡,證明自己的推測。
但他有一點想不明白,如果葉禹凡和夏驍川關係密切,他為什麼要給David寫信?難道葉禹凡也不知道和夏驍川有關的事?他也在調查?
官鴻澤忽然想到,郵件上David說他97年到訪中國,而私下會見他的那位中國藝術商說夏驍川在十幾年前就因憂鬱症而自殺了,這樣推算的話,葉禹凡那時候說不定還未出生吧?
若是如此,葉禹凡繼承了夏驍川的藝術天賦,並於一年前開始畫畫,同時調查夏驍川的往事經歷,聽起來都比較合理了。
接著,官鴻澤又去找傅廷信,卻見那傢伙在房間裡認真地畫畫!
“你這是……”
“額,期末作業。”傅廷信用筆尖搔了搔頭。
官鴻澤笑著調侃了他幾句,問道:“有關Shotray,除了那幅畫,你還知道其它的事嗎?”
“不太清楚。”傅廷信聳聳肩,“我聽我大伯說,夏驍川當年在海外學習,很多同時期的人都不知道他回沒回來,大伯說他好像是回國了,但沒出什麼作品,最後是病逝的。”
官鴻澤皺起眉頭:“知道是什麼時候病逝的麼?”
傅廷信搖頭,問:“怎麼回事,你關心這個幹什麼?”
“就好奇問問。”官鴻澤離開傅廷信的房間,給崇山打電話,把自己所知道的資訊全部告訴他。
“根據David的回憶日誌,1970年夏驍川18歲,所以他是1952年出生的?那他和你父親是同一輩人啊!”
官鴻澤:“是的,我試探過父親,但他什麼都沒說。”
崇山笑問:“所以你想自己調查?”
官鴻澤:“……”
崇山:“放心,我不會告訴官先生的。”呵呵,這孩子表現得再怎麼成熟,也避免不了十幾歲的年輕氣盛啊。
夏驍川回國那年,崇山才12歲,正一心撲在美術補習班裡打基礎,兩耳不聞窗外事,也不瞭解藝術界都有些什麼名人。
按那篇日誌推測,Shotray這樣極具才華的人不應該會被埋沒,尤其當年官、柏二家已成氣候,不會不挖掘他。
夏家的悲劇是時代的原因,不可避免,但夏驍川回國時,那些狂潮都已經趨近尾聲,不大可能影響到他的發展。
夏驍川現在不為人所知,只有一個原因,就是他回國後沒有再畫畫了。
可不管如何,這樣一個鐘靈毓秀的天才回國,藝術界多少會會有人關注的。
崇山諮詢了幾個上了年紀的老藝術家,他們聽到夏驍川這個名字,能回憶起來的都是一陣激動,說著“知道,知道,那是夏子欽和宋月的獨子,年少天才”,可隨即又是長嘆一口氣,不無遺憾地說,“夏家可惜……”除此之外就沒有其它的評價了,老一輩的人不想提這段傷心往事,崇山也不好意思再問。
一日,崇山在教授食堂遇上一位教國畫的前輩,聽聞此事,對方臉色驟變,對崇山的問題緘口不言,讓他頗為驚訝。
這一細節讓崇山對夏驍川的往事越發感興趣起來。
週末他前往S市,特地把好友梁雲清約出來,遺憾的是,梁雲清也沒聽過夏驍川的名字,但他和崇山一樣,覺得很新奇:“有什麼說不得的故事?莫非涉及到了政治?”
崇山:“我也想知道。”
梁雲清想了想,道:“我給你推薦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