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部分(第1/4 頁)
色,又因時運不濟,家業中斷了……”
記者:“您的意思是,您打算用商人的方法來延續家族的使命?”
陶思非:“延續家業沒錯,但我並不打算用商人的方法。真正的藝術是不能用價錢去衡量的,帶著功利主義去挖掘人才,只會讓他們走上歧途,使藝術界烏煙瘴氣,這是國內藝術停滯不前的原因。”
記者:“您說的沒錯,但這樣對你來說可能賺不到錢吧?”
陶思非:“呵呵,誰說‘海納藝術’的目的是賺錢?藝術只是我的愛好。”
記者:“像您這樣的‘藝術商’真是不多了,不過,陶先生選擇在這個時候開業有什麼契機嗎?您知道,近期國內的泓韻、藝世形勢不好,您這樣做,擔心與國內的舊勢力結仇嗎?”
陶思非:“這純屬巧合,我很早就有回國開藝術公司的打算,一年前開始籌劃具體的時間,沒想到回國後恰逢三大集團遭遇這樣的事……至於你說的結仇,我想應該是不存在的,陶家祖輩與官家交好,我會喜歡藝術也很受當年環境的影響。何況新舊交替是世間常理,舊的被淘汰,必然有新的起來,不是我也有別人。我想,泓韻的老前輩們應該可以理解,我會謙虛地向他們討教好的經驗,並吸取他們的教訓,努力把國內的藝術界帶往新的高度。”
記者:“原來如此,那本報先在此預祝陶先生一切順利,最後,我還想問一個問題?”
陶思非:“ 請說。”
記者:“為什麼把公司取名為海納藝術,這讓我想到了一個成語‘海納百川’,陶先生是意指貴公司胸懷寬闊、廣納人才嗎?除此之外,有沒有什麼特殊的含義?”
“呵呵。”陶思非笑了笑,“這個名字,是為了紀念我的恩師,夏驍川。”
記者:“夏驍川是誰?”
陶思非:“他是姑蘇夏氏的後人。”
記者:“……啊!可是夏家人不都在當年的那一場大火中……”
陶思非:“那起事件發生時,夏驍川在佛羅倫薩留學,未遭此劫。”
記者:“後來呢?您又是怎麼成為他的學生的?”
陶思非:“後來夏驍川回國,投身官家,我便是在那時有幸成了他的學生,不過我天資平平,跟他學了幾年就出國從商了……”
記者:“投身官家?為什麼這件事從未聽人提起過?”
陶思非面上露出難言之色:“這我就不便多說了。我只是希望,夏氏藝術在國內藝術界的造詣有朝一日能為世人所知,而不應該被歷史不清不白地埋沒。”
陶思非明顯的引導與暗示,那個記者怎麼會聽不懂?
他回去後,立即和同事商量起對“夏驍川”、“夏氏”進行調查和專題報道的計劃。這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夏驍川的經歷不僅牽扯著官、柏二家,還與多股政府勢力環環相扣,這些所有,竟都指向一個更震撼人心的秘密……
***
西里,老漢姆街的別墅內。
官鴻澤給大家講的故事,是關於“夏驍川”的。
但這個故事已不再是他講給芮北年聽的那個版本,還結合了這段時間自己從葉禹凡身上分析出來的,以及從芮北年地方得知的,包括夏驍川一心求死後被官林運找醫生洗去記憶,人格分裂,精神崩潰等後續。
當官鴻澤講到柏紫怡可能懷了夏驍川的孩子,並跟柏晴、柏沐的母親一起回鄉下養胎時,柏沐的表情變得有些奇怪。
之後,官鴻澤又提到,夏驍川的那幅《背影》被穆家的獨女穆槿盜取發表。柯競皺了皺眉頭……穆家?這不是當年跟著他爸遭殃的那股勢力嗎?
雖然當初柯競還小,但對過去的事多少有點印象。柯明峰受賄案被曝後,同一派系的政權團體全部落水,其中包括穆家。
……
官鴻澤繼續說,柏長青病癒後得知夏驍川畫作被盜,憤怒回國,又見官林運結了婚,夏驍川還精神錯亂,與曾經的摯友大吵一架,卻不料兩人吵架時被夏驍川聽到,夏驍川瞬間發瘋,重傷了官鴻澤的母親……
“……柏二叔見到夏驍川發瘋失神,我母親又惡語相向,也喪失了理智……”官鴻澤面色沉鬱,垂眼道,“最後,柏二叔自首入獄,夏驍川也在之後一年內就去世了。”
官鴻澤的故事講到這裡,暫告一段落。
眾人無不惋惜悲痛,各個沉默無言,或是唉聲嘆氣。
有關“夏驍川”這個藝術家,在場的人中,傅廷信是第一個聽說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