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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薛徹心裡也正不是滋味,直接接過酒,把酒的泥封一揭; 仰頭灌了一口,一抹嘴,說:“痛快,好兄弟!”
薛徹又給自己提了一罈; 也咕咚咕咚喝了起來。
徐曾一壺酒很快喝完,看到薛徹和孟津換了罈子,直接對孟津勾勾手,說:“老孟; 給老弟也來一罈。”
說著把空的酒壺倒轉,打了個酒嗝,說:“沒酒了!”
“給,”孟津二話不說,腳一勾,手一提一丟,直接扔給徐曾一罈酒。
徐曾反手接住,接著喝了起來。
…………
“啪”
一個空酒罈被丟到地上,頓時摔了個粉碎。
正在借酒澆愁的孟津和薛徹聽到脆響抬起來,就看到徐曾呆呆的看著被自己摔碎的酒罈。
孟津和薛徹一愣,不由停了下來,孟津猶豫的叫了一聲:“徐老弟?”
徐曾轉過頭,茫然的看向孟津,突然一把抱住孟津,大哭道:“老哥,弟兄心裡苦啊!”
壞了,這傢伙喝醉了,孟津心中閃過這個念頭,忙扶住徐曾,說:“徐老弟,你喝多了,我扶你回去休息。”
徐曾一把拍開孟津的手,大著舌頭說:“老子沒喝醉,誰說老子喝醉了的。”
孟津嘴角抽了抽,只好說:“你沒喝醉,我扶你回去。”
“不回去,回去幹嘛,老子的戰功都沒了,還回去幹嘛!”徐曾含糊不清的說,隨即哭道:“老子在駐軍熬了這麼多年,終於熬到這點戰功,本以為可以封個爵位,可誰知,誰知就這麼雞飛蛋打了,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啊!”
孟津和薛徹又何嘗甘心,只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兩人對視一眼,不約而同的嘆了一口氣。
“別人都知道我出身於金陵徐家,覺得我背靠大樹好乘涼,可誰又知道我的憋屈,我雖然出身徐家,卻是支脈,人家嫡脈從小讀書,長大科舉,哪怕資質再差,也一輩子吃喝不愁,可我們支脈呢,除了讀書資質極佳的,剩下的,哪個不是自力更生,還不得不被家族支使。
當年就因為家主一句話,老子就在駐軍呆了整整二十年,二十年啊,當年和我同齡的嫡支都成為朝中大員了,而我卻窩在駐軍裡只是個統領。如今好容易有一個機會能揚眉吐氣,振興我們這一支,可如今,如今,什麼都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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