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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先。為了爭奪府中中饋大權,餘氏竟然下毒謀害老太太,這事要是被揭露出來,她的末日也就到了!”
琉璃默默吃著點心,片刻後說道:“姨娘如何肯定這毒是餘氏下的?”
蘇姨娘原本處在思緒之中,聽聞她這話,不由得怔了怔。
琉璃迴轉頭來,低頭夾了片黃花魚,說道:“餘氏作孽多端,末日自然不遠,只是還需要掌握住她的確鑿證據才好。比如說,假若這砒霜的確是她下的,那麼此事發生得這般突然,她房裡必然還留有蛛絲馬跡。如果姨娘能想辦法在她房裡某處找出點什麼來,雖不一定將她扮倒,必然也能牽制住她。”
蘇姨娘看著她,吐口氣道:“你說的這個我也想過,可是如今已然來不及了。他們商量著天一亮便要通知官府來人,你只要出得門去,我這裡找到再多證據也救不回你。”
“所以說,姨娘當務之急是要拖延時間,”琉璃抬起頭來,雙眼亮晶晶地,“姨娘足智多謀,而且深得老太爺及大老爺信任,想必在這事上難不倒您。我只要三日,三日就夠了!”
蘇姨娘盯著她看了半日,說道:“三日?”
琉璃點頭:“三日!三日之內我若不能把真相找到,我也就聽天由命了。”
蘇姨娘站起來:“因為今日我私下作主讓老太爺回來,餘氏已經對我有些不滿,但若你如果只要三日時間便能翻底,我便與她鬧翻,也要幫你!”
琉璃喝了口湯,道:“那就拜託姨娘了。”
吃飽喝足之後,琉璃又與蘇姨娘說了幾句,估摸著蕊兒應也該回來了,才目送她二人離開。
果然等得眇眼婆子重又落了鎖,後窗便響起來。琉璃到了窗下,蕊兒不知從哪裡拿來把剪刀,將窗紗剪去了大半。她把兩包東西從窗子鏤花裡遞進來,說道:“姑娘,大的那包是從您箱籠裡找到的,小的這包是在安禧堂內偷來的,您瞧瞧。”
琉璃接來一看,問道:“你是怎麼做到的?”
蕊兒笑了笑,道:“奴婢趁著夜深眾人都困了,假扮成青裳進去屋裡的。”
琉璃道:“沒有人發覺?”
“燕窩都堆在屋裡桌上呢,顯然是準備作為證據要帶去官府的,老太爺他們熬到子正時才離開,老太太又不讓人陪睡守夜,我就進去了。”
琉璃點點頭,說著從荷包裡取出原先斬斷的一截銀釵,將燕窩都拿了放到禪床上,先將蘇姨娘送給自己的那包燕窩掰了點泡進喝剩的湯裡。
當初蘇姨娘拿這燕窩來時,曾清楚地說過這是自老太太屋裡拿來,如果說這個有毒,那麼也就說明在她進安禧堂之前老太太就已經在服用有毒的燕窩,不但可以側面證明這個兇手更加有可能是餘氏,更可以說明老太太中毒之日深月久。
湯還是熱的,燕窩放進去,不用等太久便已軟了,琉璃將眇眼婆子拿來的油燈稍稍撥亮些,將銀釵放進去。眼見著湯水覆過了釵面,不到片刻,那釵頭顏色已然變黑了!
這燕窩果然有毒!
她直起身來,愣在當場。
蕊兒在窗外見得她搗鼓了一陣,又是這副模樣,不由得道:“姑娘,這還有東西呢!”說著從懷裡取出個羊皮紙小包來。
琉璃迴轉身來看了她一眼,而後又回過頭去,迅速將那包燕窩分出一半包好,快步回來塞出窗外:“你等下想辦法把這個放到餘氏臥房之內,千萬要是隱蔽的地方,不能讓餘氏發覺。然後回來把藏匿的地點告訴我。”再伸手把那羊皮紙包接過,開啟一看,裡面三張寫了字蓋了戳的紙分毫未動,便就放了心,再道:“聶氏今日被四老爺一頓暴打,如今不知如何了?”
蕊兒道:“應是無事,先前老太爺他們還未散時,還聽得丫鬟們前來稟報說四夫人在房裡哭呢,還說衝到了抿翠屋裡,揚言要把抿翠屍體扔出府去餵狗。又說五姑娘被冤枉了,拼命要衝到正院來求老太爺作主申冤,老太爺想來煩不勝煩,就讓大夥散了。”
琉璃冷笑道:“還能撒野,看來果然無事!你再給我去找點紙筆來。”
蕊兒哎了聲,馬不停蹄地又去了。
紙筆倒是好弄,何府乃書香門第之家,各間房裡皆不缺紙筆,便是園子裡幾間水榭上就擺著幾套,以供前來賞景的少爺姑娘詩興大發時可用。蕊兒很快回來,琉璃展開羊皮紙中的那三頁紙,摘取其中一段抄寫起來。
沒片刻寫完,她吹乾紙上墨跡,將紙折成一小條,遞迴給蕊兒道:“把這個送去四房交給聶氏,就說如果我去了官府,那我手上帶胡進指印的親筆供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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